※ R18,足控安x看不出來的手控雷
※ 沙雕沒有極限,現代交往後同居,我流OOC
只要是男人,多少都會有一些關於那方面的偏好的。
沒錯,這並不是什麼見不得光的事情,每個人都會這樣。就像大家都曾經手拿遙控器滿屋子喊遙控器呢,完全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完全沒必要為此感到驚慌和緊張──
只有安迷修自己知道,他在這一瞬中花了多少心理活動來說服自己,不要把手裡剛泡好的兩杯咖啡往正捧著他的手機看得津津有味的雷獅身上砸去。
「安迷修。」靠在床頭的同居人悠悠地喊著他的名字,此時翹著嘴角瞟過來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雷獅一手跨在枕頭上,一手懸著正開著相簿的手機,臉上毫無偷拿別人東西的罪惡感,反倒還帶著幾分嘲弄的促狹,「挺行的啊。」
冷靜、冷靜下來安迷修,總之先把咖啡放下。
強行穩住了自身顏面,安迷修把倆杯子先擱櫃子上,深吸了一口氣,轉過頭,一雙濃眉大眼正經八百地看著雷獅。
雷獅正單手支著下巴,見他只是抿著嘴不發一語,很快就放棄了大眼瞪小眼的遊戲,虎口空提著手機上端晃了晃。
即是那麼一個彈指須臾,安迷修二話不說,箭步上前,三步併作兩步,出手快得像崩弦射出的箭矢,他的眼神兇狠,目標只有一個──
「雷獅!還給我!」
「你說還就還我豈不是很沒面子!」
雷獅向後仰過上身,手臂伸長,七公分的差距一下就成了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安迷修沒能攬著手機,撲空了便順勢壓倒在雷獅身上。雷獅沒想到他竟不屈不撓到這種地步,扭著身子用另一隻手去推安迷修。
「你屬狗的啊!重死了給我下去!」
「你手機還我我不就下去了嗎!」安迷修鍥而不捨地使勁去搆他的手機,雷獅手腕都已經懸到了床的外頭,這會抵著安迷修的肩膀像抵著一頭狼犬,棕色毛茸茸的腦袋直往他脖子上蹭,那髮尖扎得雷獅愈發煩躁,索性一縮腿,推著安迷修的腰側腹就往旁邊翻去。
安迷修愣了一愣,雷獅便趁隙跨坐到他的肚子上,在他想起身時毫不留情地摁著他的肩膀就把他按了回去。
現在還是初春,哪怕人千叮嚀萬交代天氣早晚都會特別涼,雷獅身上也仍然只穿了一件還被他嫌熱的黑色背心,領口已經被他扯鬆了不少,別說鎖骨,半個胸膛都要給他看見。
到底是個成年男性,就這麼坐在他身上說不難受都是假的,可是安迷修只是稍微動了動腿,就被雷獅挑著眉,重重地掐了把大腿肉。
這一下肯定給掐出了紅印子。安迷修當下就疼得舉雙手投降,就地勢高低來看他已經成了劣勢,加上這一掐警告意味濃厚,他可不希望等等雷獅再掐一下,他小老弟就給掐沒了。
雷獅見他安分下來得意地哼哼兩聲,按在安迷修胸前的那隻手用極其流氓的方式揉了一把安迷修的胸肌,在被抓住前就縮了回來,安迷修無奈地抬眼,正好就對上雷獅昂著下巴俯視他的模樣。
安迷修閉起眼,裝模作樣地喊:「非禮──」
雷獅被他逗笑了,捏了一把他已經摸到自己臀後的手背,「誰比較流氓啊。」末了又半彎下身,食指順著脖頸的線條上劃,挑起安迷修的下頷,「而且怎麼著?我揩男朋友的油還不行了?」
他刻意加重那三個字的音節,安迷修睜開一隻眼睛瞧他,無法否認地為從雷獅口中說出這個稱謂感到心動,「當然可以。」他笑著用另一隻手去勾雷獅的後腦,側著頭親吻戀人的嘴角,「你想的話做什麼都可以。」
說著安迷修同他交換了一個輕淺的吻,就連舌頭舔過嘴唇都沒什麼情色的意味,平淡又溫柔,就像安迷修的人一樣。雷獅被親得舒服,便由著他親了一陣,卻在某個瞬間瞇起眼來,毫無眷戀地直起身。
他舉高手臂別開安迷修的手,舔著上唇晃了晃險些就被搶回去的手機。
「小動作不夠高明。」雷獅笑道。
被抓包的安迷修摸摸鼻子,在這方面他雖然在同居以來學有所成,要跟雷獅比卻還是相形見絀。雷獅看他已無搶奪之心,姑且決定先放他一馬,把手機舉到面前隨意劃拉。
相簿裡一個資料夾裡點開來清一色全是腿的照片,雷獅剛剛猛一看就覺得有些眼熟,點開來看了幾張後才恍然大悟,這不就是他的腿嗎?這些照片囊括了各種角度和姿勢,有些甚至角度刁鑽,他都不知道原來對方有這麼長的時間都拿著手機,在他沒注意到的死角裡搞偷拍。
深藏不露啊。
「你這都拍下來做什麼?不會是拿來擼吧?」
「……」安迷修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臉皮卻老老實實地發紅。
雷獅揚起眉,伸手把他的鬢髮撩開,那對耳朵早已經是熟透的番茄紅,把主人欲藏起來的小心思暴露得一乾二淨,「還真的是?」他揉捏一把對方的耳垂,臉上帶著不敢置信。
安迷修決定閉著嘴裝死。
這放在對方眼裡跟默認沒什麼兩樣,雷獅在震驚後很快就緩過神來。他向後撐著身子,左腿伸直了從安迷修的臉上掠過,就像牽了線一樣的,碧綠色的眼珠子被那條腿牽引過去,雷獅從安迷修身上翻下來,見他又欲蓋彌彰地別過臉去覺得有點好笑。
「想看就看啊,有什麼好害羞的。」雷獅躺進枕頭堆裡,兩腿一伸就大大方方地擱在安迷修的肚皮上,他穿著短褲,小腿肚磨蹭著安迷修的腰側,安迷修轉過臉來,對著雷獅看了好一陣,瞳仁卻顫抖著忍不住往下飄去。
「我沒有想看。」安迷修乾巴巴地反駁。
「死鴨子嘴硬。」雷獅撇撇嘴,換了個姿勢把雙腿交疊在一起。
安迷修覺得自己心臟不太好。
雷獅身為一個一米八六的大男人,要說纖細是不至於,但或許是對方那不容易長肌肉的體質的緣故,儘管他們打起架來平分秋色,安迷修也著實嚐過對方拳頭的滋味,要論狠勁的話雷獅肯定不輸人,可他倆光是往那一站,體格的差異便高下立見。
跟他比起來雷獅又要更白一點,腿毛稀疏,總是穿著一條短褲,稍微用力一點就能看見大腿繃起的腿筋。膝窩凹陷下去兩個半月型,小腿曲線美好得像雜誌上的平面模特,只隆起小丘不到的幅度便立刻走低,在腳踝收束成更加迷人的倒三角。
薄薄的皮膚覆蓋脛骨和跟骨,腳背上還能依稀看見青筋血管,安迷修見過他踮起腳尖的時候,就像貓一樣前掌抵著地面,從腳底拉出一線完美的平衡,之後在輕巧地挪開換位,那條腿同時也能踹開他們家的房門,在不同的力勁下展現不同的魅力。
尤其是在它們折起來時──那簡直就像是一對精密設計過的輪轉機械,鋼索被血肉包裹起來,賦予了生命的溫度和顏色,否則為何它們總能停在最精準動人的角度,惹得安迷修的心臟狂跳。
雷獅注意到了他的視線,那雙眼睛分明透著冰冷的色澤,看他的眼神卻燙得讓他不自在地磨蹭了一下腿,他抱著枕頭端詳了一陣安迷修的表情,爾後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歪過身子問他。
「真這麼好看?」他的語調微揚,帶著一點小得意的感覺。
安迷修一下就因為暴露而刷紅了臉,嘴巴開闔想做最後的辯解,抬頭一看雷獅笑得狡黠又閉上了嘴。
沉默半晌,安迷修才小聲地吐出兩個字:「……好看。」
雷獅輕笑出聲,就像是褒獎他的誠實,其中一條腿縮了回來,腳掌就踩在安迷修的手腕旁邊。安迷修怔了怔神,從他的角度正好能從分開的兩腿間看見那雙絳紫的眸子壓細了,透出一股危險的氣息,薄唇微啟,艷紅的舌尖舔過唇瓣,翹著嘴角,露出白亮的小虎牙。
「想不想摸?」
雷獅問,像個蠱惑人心的惡魔在低語。
這是明知故問,是實打實的引誘。
安迷修心底再清楚不過,可他還是輕而易舉地就中了這種套路。
雷獅在被壓進床裡親吻時,正想提醒安迷修現在才早上十點鐘,他們這樣等於是在白日宣淫,就馬上被捲走了舌尖,從齒列到舌根都被照顧了遍。
「唔──」闖進口腔的舌頭熟練地與他糾纏起來,嘖嘖水聲被埋沒在枕頭堆,晶紫色的瞳眸瞇起,不甘示弱地去舔弄安迷修的上顎,後者被引出一聲悶哼,釉綠的眼睛像在看一個調皮的孩子,雷獅還沒來得及得瑟幾分就被勾著舌頭吮吻,他整個身子顫了顫,鼻間憋出一聲舒適的嘆息。
「嗯……」他半個身子都陷在柔軟的棉被裡,安迷修早前就已經喝過一次咖啡,此時嘴裡滿是略嫌苦澀的咖啡香,混著安迷修自己的味道席捲鼻腔。雷獅在那雙手滑過腰際時向後躲了躲,下一秒就被托著後臀拉回來,含混地表達幾聲不滿,就被安迷修扳著臉吻得更深。
安迷修肺活量驚人,每次都非得親得雷獅眼角發紅才肯罷休,過多的涎液盛滿了從嘴邊溢出來,消失在棉絨枕被之間。
「哈……」一吻結束,雷獅蹙著眉,兩人都氣喘吁吁的,空氣開始隨著喘息升溫,安迷修把那件黑色的衣料堆到鎖骨處,像在讚嘆對方體格的優異,帶有熱度的手掌順著肌肉形狀撫摸美好的軀體,臉埋在肩頸處享受雷獅被陽光混合的沐浴乳的香氣。他的呼吸噴灑在頸窩雷獅只覺得癢,偏偏又被壓著動彈不得,別過臉去也只是把頸項繃出更誘人的線條,迫使安迷修沿著它落下吻痕。
他們早就不是第一次做這種事了,安迷修至今卻仍然會被對方裸露的幾寸肌膚惹得滿臉通紅,雷獅從眼角瞧見了就咧開嘴,一邊伸手去解他的襯衫,「你臉紅什麼?都看了這麼多遍。」
安迷修被笑得把臉埋得更低了,就連他自己都為自己的定力感到羞愧,他在白皙的頸子上留下一個淡淡的牙印,悶悶地碎念:「……不就是因為喜歡你嗎。」
雷獅被這直球打得語塞,安迷修卻還要把臉湊過來,睜著一雙湖綠的瞳眸看他,健康的麥色肌膚上覆著薄紅,眼底的柔情蜜意就像化成了一汪水,單看就足以甜得讓人嘶牙,雷獅自然是受不了的,梗了梗嗓子,扯著安迷修的鈕扣拙劣地轉移話題。
「……哪有人在家裡還穿這玩意。」他別開的眼角飛紅,安迷修在他耳邊低低地笑,聽得雷獅手上動作都粗魯了不少,那顆扣子一下淪為撒氣的對象,可憐地被扯開來,聽著衣料纖維撕扯開來的聲音,安迷修估摸著又得找時間縫了,手上不由得掐了一把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雷獅沒防備溢出一聲輕吟,旋即惡狠狠地瞪了安迷修一眼,手指在那件衣服上劃拉兩下就被抓住,只好悻悻然地拿腳去踹他,「磨磨蹭蹭的,還做不做?」
做,怎麼不做。
安迷修討好地去親他的眼角,解完扣子也等不得把襯衫脫下來,手指順著腰線下滑,滑進底褲揉捏起戀人全身上下手感最豐滿的臀肉。熟稔於情事的身體早在接吻時就起了反應,性器頂端隨著安迷修的動作在相對粗糙的布料上磨蹭,被勒著礙著的感覺總是不好受的,雷獅小幅度地晃起腰,一方面想多磨擦一些,一方面想把褲子給蹭下去。
「別急。」安迷修咬著他的耳朵低喃,那件短褲雖然寬鬆,卻也仍然勾勒出安迷修手掌的外型,看上去不只色情還有些下流,雷獅咬著下唇,一雙眼底的不耐被情熱燒灼成欲望,深色的劉海貼在挺直的鼻樑上,髮尾堪堪遮擋住了眼眶逐漸積攢的水霧。
好在安迷修算是照顧他,揉夠了屁股便將手掌覆上已經湮出一片水跡的性器,手指尋思著記憶裡的位置套弄,果不其然不過一會兒就聽見上邊傳來幾聲輕哼,安迷修從鎖骨開始逐個往下親吻,視線稍微上移,就能看見那雙漂亮的眼睛半瞇起來,側著臉龐把剛滲出一點的淚花全蹭在枕頭上。
吻至胸前時他張口含住了剛被他蹂躪過的那邊乳頭,用姆指揉按著另一側。雷獅原本不知道安迷修對一個男人的胸這麼執著做什麼,想著再怎麼吸也吸不出東西就放任他玩弄,日積月累之下原先沒什麼感覺的地方竟是被褻玩到有了快感。先是用牙齒咬住輕輕拉扯,再是用舌苔舔舐乳縫,麻癢從那處擴散開來,與些許的痛感混雜,讓他放在安迷修頭上的手一下變得無所適從,不知該不該推拒。
下身也在被愛撫,他們交往有多久,安迷修對這具身體就有多了解,哪怕只是手淫都能把他伺候得服服貼貼。他用指節抵住頭冠,指腹輕輕摩娑著頂部的下緣,雷獅就會猛地震顫一下,兩條腿的膝頭晃蕩,蜷著腳板發顫。這種細密的快感要磨人的多,微弱但又不間段地順著他的脊髓直通腦仁。
「你嗯……夠了沒有……」這幾個字被雷獅混著喘息抖進空氣裡,安迷修才終於放過他的胸,一把扯下短褲和底褲,深一個色號的手掌滑過白花花的腿根,把那兩條腿分別扛到了肩上和手臂上。
原先覆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一下消失的大半,雷獅看著安迷修低下頭時還有些恍神,直到對方吐息都吐在他顫抖的性器上時才猛然意識到他想做什麼。
「喂、安迷修……!」不等雷獅多說什麼,安迷修直接張口含住了紅潤的頭部,餘下的話被咬死在牙縫間,安迷修看了雷獅一眼,便抱著他的雙腿上下吞吐起來,後者呻吟一聲,不敢置信地用手臂擋住了上半臉,另一手抵在安迷修的額前欲拒還迎。
他們之間彼此為對方口交的次數屈指可數,也因此安迷修的技巧絕對說不上好,甚至堪稱笨拙,但就算只是單純地用舌頭舔過柱身,和手掌就已經是完全不同的刺激。安迷修微皺起眉,吞得更深一點,龜頭抵到了喉嚨口時反射性的吞嚥成了不得了的吸吮,白細的長腿霎時間通電似地痙攣著夾緊安迷修的腦袋,腳跟嗑在他的背上,把他壓得死死的,雷獅繃直了腳尖,無意識地挺腰把自己往深處送。
「哈啊……!」全身的血液好像一下逆流到了下面,口內濕潤溫熱的觸感幾乎一下就奪走了他的神智,他睜大了眼,哆哆嗦嗦地揪緊了枕頭,勉強從自己的小臂下方偷看安迷修,那雙眼睛被快感浸染得濕漉漉的,胸膛起伏不定,時不時想抿起喘息不止的嘴就又在下一次的舔弄下被逼得張開來,呼出舒爽的嘆息。
安迷修的臉早在雷獅收緊腿時就紅得能滴血,喘息驀然粗重起來,大腿內側的皮膚柔軟得超乎想像,他只需側頭了幾厘米,臉頰便觸及一片布丁般軟嫩的觸感,他早該想到的──畢竟那裡皮薄得他只要稍微用力就會留下通紅的手印。
安迷修微瞇起眼,蹭著臉頰把一邊的頭髮蹭到耳後,嘴裡的陰莖在同時脹大,他會意過來地又做了幾次深喉,末了又用舌尖戳弄頂端吐著淫液的小口,身下的人便繃直了腿,抖著腰射了出來。白濁一股股落在安迷修的臉上,他也不介意,用手刮去之後直起身,雷獅還用手臂擋著臉,安迷修把他的手腕拉開時,攝人心魂的紫色眼睛盈滿了生理的淚水,眼神還有些呆滯。
雷獅皺著眉在安迷修親上來前用手掌擋住他,無視對方可憐兮兮地垂下眼尾,抿著笑就用腳掌去踩他的褲檔,「這麼爽?」
那處已經完全挺立,隔著米灰色的家居褲都能感受到那處的堅硬炙熱,安迷修低喘一聲,帶著責怪的眼神想去拉開他的腳,被雷獅哼笑著用腳背別開,腳趾夾著褲緣釋放那火熱的大傢伙,柔韌的腳掌心若即若離地覆上,他滿意地看著安迷修眼神顫動,臉色更沉,長腿一折,把腳跟擱在他的肩上。
「記得潤滑放在哪嗎?」剛發洩過一次的雷獅懶洋洋地歪在棉被裡,用踝骨輕碰安迷修的頰側和耳垂。
「當然。」安迷修摁住他的腳,伸手去搆床頭的潤滑液。
潤滑擴張得很順利,安迷修把自己整個埋進去的時候兩人還能一邊黏黏膩膩地親嘴。雷獅微喘著氣收緊內壁,眼睛壓細了感受埋在體內的巨物是什麼形狀,他被自己已經徹底習慣的身體惹得面紅耳赤,轉念一想又覺得都是他自己的決定,安迷修的模樣又分明比他蠢多了,哪有什麼好放不開的。
這麼想著雷獅雙手抱著安迷修的脖子,抬頭啃了口他的下巴,後者被咬得不明就理,一看雷獅一臉高興地躺回去無奈地笑了,雙手扶著那倆竹竿腿折起來,小腿都壓到了胸前。
「等、啊!」
安迷修從旁邊扯了顆枕頭墊在雷獅的腰後,這個姿勢讓體內的性器又深了一吋,恥毛刮在雪白的臀丘上,引得人兩腿踢蹬兩下。
起先只是輕淺緩慢的抽送,安迷修一面觀察著雷獅的表情,一面看著那個沾滿水光的小口是如何吞吃下自己的巨物的,稍微往後抽出一點就依依不捨地纏上來,送回去時又像要被撐壞了似地顫抖起來,可內裡的軟肉分明熱情非凡,吸得他滿頭大汗。
待到身下的人已經開始推著他的手臂催促,安迷修才調整了一下姿勢,按著雷獅的膝窩,性器抽出半截朝著最敏感的軟肉撞去。
「呃嗯!你輕、嗯……輕點……啊!」
彷彿被甩了一鞭子的快感一下炸開,勉強擒著淚的眸子被頂得一晃眼就是兩滴淚滾落下來,這或許得歸功於雷獅的天賦異稟,安迷修甚至僅需要堪堪擦過那處就能讓他紅了眼眶,用點力撞上去的話就能從那張吐不出什麼好話的嘴裡收獲輕吟。他一手改抱著雷獅的大腿,去撥弄對方胸前的紅果,一邊抵著前列腺的位置廝磨,就能看見雷獅蹙著眉,難耐地扭起腰來,眼睛直直盯著自己被玩弄的地方出神。
安迷修可喜歡這個模樣了。
與剛剛的囂張跋扈截然不同,成熟男性的身體被他幾下挺腰操軟了,只有下身那個部位硬著,兩條腿在他手裡繃緊又再放鬆,安迷修半起過身來,把他的腿分得更開些,在對方的小腿上留下幾個吻痕,動作愈發的加大。
他的一邊瀏海在剛剛被撥到了耳後,隨著活塞運動垂落幾縷咖啡色的髮絲,眼瞼低垂的模樣,看在雷獅眼裡竟有些性感,可他偏要抿著唇,在安迷修親吻到他的膝蓋時躺在棉被堆裡笑罵一聲,「變態……」
安迷修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俯過身去與他額頭相抵,蒼綠的眸子無時不刻不訴說著喜愛,「那你就是喜歡變態的變態了。」
「我什麼時候說過喜歡你……嗯!」
「不喜歡?」安迷修挑起眉,伸手往兩人的交合處一抹,把沾得水淋淋的手舉到他面前,輕笑著反問,「那這是什麼?」
雷獅定定地看著安迷修五指分開,上頭滴滴拉拉地牽著淫靡的絲線,有些甚至順著對方的指骨淌到手心,在往下順著血管分布流進手腕。
「你傻了吧。」他想強迫自己暫時別開視線,眼睛卻像被黏住了一樣只是徒睜著,「當然是潤滑液……啊!嗚嗯……!」直至剛剛都稍微緩下的巨物猛地抽出了大半,又立刻整根沒入,雷獅差點咬到自己的舌尖,氣得伸手去撓安迷修的上臂,後者把那些液體悉數抹在雷獅的胸前後,帶著不可言喻的企圖把拇指按在他的下唇上。
雷獅無法控制地張開嘴,任由對方把兩根手指伸進來,夾著他的舌尖把玩似地搔弄。
「咕嗚……」在被按壓舌根時他反射性地吞嚥,下半身的快感沒有停歇,雷獅不自覺地舔了幾下對方的指尖,指腹便會獎勵般地摩娑起舌苔,雷獅幾乎要閉起眼來,不同於性器的快慰模糊了理智,他忍不把上下顎張得更開,像隻渴望更多木天蓼的貓咪。
可他卻剛好從瞇成一縫的視野裡看見安迷修似笑非笑的表情,神智一下清醒了不少,他瞠大眼睛,看安迷修在放下他的一條腿後把手撐在他的臉邊,手指還磨蹭著他的齒列。
「你不也一樣嘛。」
什麼時候……!
雷獅差點沒直接跳起來,安迷修調轉手腕搔刮著他的上顎,姆指揉按著他兜不住涎水的嘴角,逗貓一樣的手勢引來了兇惡的瞪視,臉上羞惱的紅雲交錯,可雷獅也就氣得拿他的手指磨了磨牙,沒咬得下口。
安迷修抽出手指,捧著他的臉親了一口,不給雷獅說話的時間便扣緊窄瘦的腰胯接著頂弄,次次瞄準那個會讓他掉下淚來的點撞,雷獅被頂得舌尖都還吐在外頭,本來想掐人的手指骨青筋繃起,身下的操弄一改方才的溫吞,轉而猛烈快速地鞭笞著內壁,安迷修甚至一隻手覆在他的身前,套弄起被冷落多時的性器。
肉體的碰撞聲不絕於耳,雷獅見安迷修鐵了心思不打算讓他說話,索性撐著上身,雙手環抱安迷修的肩膀把他壓下來,紅著眼睛,張口對著襯衫領口露出的肩頸就是狠狠一咬。
「唔。」安迷修吃疼地倒抽了一口氣,幾乎產生了那裡被雷獅咬了一塊肉下來的想像,他把雷獅的一條腿壓實了,最後一個深入時揉弄雷獅性器的馬眼,同時在高熱的內裡射出了微涼的精液。
雷獅被激得鬆口,性器抖了抖,在發洩過一次的情況下存貨已經沒多少,一小股一小股地湧出來,要比安迷修要稀薄得多。
他脫力地在高潮的雲端載浮載沉,瞥見安迷修直起身時視線卻突然狠戾了幾分。
安迷修退出來後正想問雷獅要不要先去洗澡,就被揪著耳朵尖扯到面前。其實雷獅捏著的地方不大疼,但安迷修還是配合地唉唉叫,委屈地眨著眼睛。
「什麼時候知道的?」雷獅還有些氣息不順,如果不是他暫時不想動腳,安迷修毫不懷疑他會一腳踹過來。
「什麼什麼時候知道的?」安迷修飄開視線,刻意選了拗口的說法。
「……安迷修。」雷獅危險地瞇起眼,手指收緊,還沒剪的指甲壓在他的耳後。
「我說!我說!」有感就算對方暫時使不上力也足夠讓他受的安迷修求生欲堅強,維持著還讓雷獅揪著他耳朵的姿勢投降。
「其實也沒什麼。」安迷修摀著半張臉悶悶地回想,「……前陣子過年回你家時,你姊姊趁你洗澡時跟我說的。」
雷獅鬆手一愣,萬萬沒想到竟然是被自家人給賣了,而且還偏偏是那女人……雷獅嘖了一聲,也就敢在心底罵罵混蛋姊姊了。
「我從之前就一直在想你為什麼常常盯著我的課桌……」安迷修往旁邊躺去,雙手一圈就把他往懷裡攬了攬,鼻尖埋在深色的髮間蹭了蹭,「聽你姊姊說之後我才知道,原來是在看我的手。」
他邊說邊牽起雷獅的手掌,十指交扣地舉到他面前,小聲地竊笑起來,把同樣的話還給他,「想看就看啊。」
「你……!」
雷獅氣結,手臂往後弓就想送安迷修一個肘擊,結果被先發制人地抱著滾了一圈,被迫與他面對面。
「我很高興。」安迷修說,牽著他的手拉到唇邊,澄綠的眼瞳裡透著滿溢而出喜悅,他微笑著迎上雷獅還有些愣神的紫晶色眼睛,「這雙手能讓你喜歡,我很高興。」
雷獅訥訥地張了張嘴,在安迷修的眼前紅了耳根,下一秒他就被雷獅用手擋住了視線。
「肉麻死了。」雷獅嘀咕道。
安迷修被蓋起來的眼睛眨了眨,沒等他苦笑出聲,那隻手就又移開來,反壓著他的肩膀逼迫他躺平。
視線一晃,雷獅已然翻身跨坐到了他的身上,那雙倨傲的紫色眼睛微瞇,笑得不可一世地宣告,「你別搞錯了,我喜歡的可不只你的手。」
安迷修怔怔地看著他,被這難得的,霸道的告白驚得心跳漏了一拍。
「……我也是。」他彎起嘴角,在對方的手指上落下一吻。
雷獅滿意地把手抽了回來,說了聲中午想吃烤鬆餅就翻身下了床。
安迷修坐起身,看著他拿了衣服毛巾瀟灑地走進浴室,握著自己的手指尖磨了磨。
他們都一樣,深深迷戀著對方的所有一切。
這個認知大大地滿足了安迷修,他不用想也知道如果雷獅看見他現在的樣子肯定會嫌他笑得傻,可他就是忍不住。
來準備午餐吧。
情人節快樂!!!!
上禮拜日有幸參加了安雷婚禮,哭得好大聲,簡直不能再快樂了TTTTT
我永遠喜歡安雷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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