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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x雷】禮物大作戰!

  • Writer: 吊茫
    吊茫
  • Nov 15, 2020
  • 20 min read

※ R18,1w+,積分賽捏造,安雷雙箭頭,我流OOC,自我滿足

※ 私設如山,廢萌不講道理,沙雕注意,放電(?)

  沒有什麼比節慶更讓人興奮,而這也代表沒有什麼比節慶跟讓凹凸大賽的參賽者厭惡。

  雖然說每次的佳節活動都免不了引來一陣抱怨,但偶爾,概率來說不太會出現的,參賽者十分享受活動機制的情況還是會發生。

  就好比說現在。

  「老大!我回來啦!」雷獅回過頭去,正好看見扛著一個大袋子從樹上跳下來的佩利,大賽批發的白色大布袋裝的滿滿當當,裡頭的禮物多得滾出兩個,掉在地板上,被卡米爾撿了起來。

  不是都說過要綁緊袋子再跑嗎。海盜團軍師帶著責怪的憂鬱眼神被有意無意地忽略了,佩利把袋子一放就又拿起旁邊一個空的袋子,「老大!我接下來去哪啊?剛剛那幫小子太弱了,沒打個幾下就把禮物全交了,我都還沒盡興呢。」

  「幹的好佩利,現在先等帕洛斯回來,我們就接著去寒冰湖那邊。」雷獅很是讚賞的看了佩利一眼。他們的這個臨時據點在自由叢林的邊界,鄰近岩石峽谷和徘徊著峽谷這兩個中等級的區域,除去出不了自由叢林的菜鳥,有點本事又欠缺火候的參賽者們常會三五成群地在這兩個地方出沒,他們自以為抱團取暖的安全,反而成了獅子盯上他們的理由。

  「卡米爾,我們搶到的禮物有多少了?」雷獅看著忙於拆禮物的堂弟騰出一隻手來叫出終端界面,「加上佩利這袋大概是一千五百。」

  「很好。」雷獅點點頭,雖然比他預期的要少一些,但還是誤差範圍內。估計是和他們一樣搶掠較為弱小的「麋鹿」的參賽者也不少,導致他們這邊的收獲被瓜分掉了。但沒關係,天色還早,他有的是時間把屬於他的禮物搶回來。

  「話說卡米爾為什麼都只待在這啊?」在只能待命而閒得發慌的時候,佩利都會這樣子主動和一個人搭話,本來這個人是帕洛斯,此時對方不在,這個人便自然而然就換成了卡米爾。「你不是和我一樣嗎?」說完佩利指了指自己頭頂上原先並不存在的咖啡色鹿角,「都是那個啥、馴鹿吧?」

  「是麋鹿。」卡米爾只糾正了這一句,並不打算和他解釋兩者是否有什麼區別,手上忙不迭地拆了好幾個禮物的綁帶,或黃或白的緞帶一抽就散,禮物盒子自主解體,從裏頭迸發出了小煙火一樣的亮光,卡米爾身側一面藍色的屏幕則隨著亮光不斷刷新著積分的數字。

  「禮物讓麋鹿開能得雙倍積分,你們去搶回來,我負責拆開轉換成績分,這樣比較有效率。」他邊說邊不停動作,頭也不抬一下。

  雷獅難以置信地看著卡米爾。

  「……怎麼了嗎?大哥。」

  「我只是沒想到你會說這麼多話。」雷獅揚起眉,卡米爾則按低了帽沿,「……沒什麼。」只是整理禮物積分的工作著實無聊罷了,這點恐怕連他自己也沒意識到。

  佩利半知半解地哦了聲,鼻尖驀地聳動幾下,「老大!是帕洛斯!」金髮的少年倏地站起身來,果然看見了對方揹著個白色的大布袋從叢林裡走出來,不過他顯然扛的要比佩利少些,帕洛斯倒出來的禮物盒子叩咯咯地滾到卡米爾面前,後者一言不發地重複著拆禮物的動作,幾乎要讓人誤以為他是個機器人。

  「唉累死我了,幾個小鬼跑還跑得挺快的。」帕洛斯按著自己的肩膀轉了轉手臂,很是浮誇地嘆道,佩利從他旁邊湊過去,眼睛對著帕洛斯頭頂的紅帽子左瞧右瞧,「帕洛斯,你這帽子到底是什麼啊?怎麼雷獅老大也戴了一個?」

  「告訴你也沒用傻狗,早知道你沒在聽規則了。」帕洛斯攤了攤手,「還好這次賽制沒什麼變化,無非就是搶搶禮物而已。」

  這次的聖誕特別活動,參賽者被隨機分配成「麋鹿」和「聖誕老人」,麋鹿可以拾取賽場上隨機散落的禮物箱,並且有開箱雙倍積分的獎勵,聖誕老人則僅可從麋鹿身上直接搶奪禮物,無法拾取隨機掉落在地的禮物箱。

  當然麋鹿也可搶奪麋鹿的禮物箱。

  在雷獅海盜團裡,雷獅和帕洛斯被分成聖誕老人,頭上得帶著一頂廉價的聖誕帽昭示自己的身份,一如麋鹿的頭上會產生鹿角一樣,的確是強行營造出了一點聖誕氛圍。

  「佩利,幫忙拆一些。」卡米爾把一部分的禮物盒子推到佩利面前,前往寒冰湖以前的先等他們把手上的禮物都給轉換成積分,兩個人來做的確要更快,畢竟佩利也是「麋鹿」。

  「哦。」狂犬應了一聲,席地而坐開始了粗魯的拆禮物工作,爪子直接撕開包裝紙,好在禮物盒只是個形式,否則要是裡面真有些什麼的話被這麼拆開來非得弄壞不可。

  雷獅和帕洛斯則正好趁這個空檔休息一下。帕洛斯抬眼看了一眼雷獅,後者顯然心情不錯,搶奪禮物這個活動十分符合他們海盜團的作風,強搶硬奪,弱肉強食,不得不說簡直是為他們量身訂製,也難怪老大會這麼享受其中。

  「叮咚。」

  那是終端機接受到訊息的聲音,過不了多久就聽見系統消息被語音朗讀出來:「大賽報告!請所有參賽者注意!巨型禮物箱已經生成。參賽者可以透過終端確認位置,巨型禮物箱與一般禮物箱規則一樣,不可被聖誕老人拾取,可被麋鹿撿起及被搶奪,內含一般禮物箱的十倍積分,請參賽者把握機會爭搶!」

   終端面板一打開來雷獅就勾起了唇角,依照地圖顯示的話,巨型禮物箱刷新的地點正好就是在寒冰湖,他們可以走捷徑從月影林地過去。這麼大一個積分禮包勢必會吸引來一堆排行榜靠前的傢伙,裏頭估計也不乏一些撿滿禮物的肥鹿,埋伏在路上即使沒有得到巨型禮物箱也能賺進不少積分,雷獅看了一眼卡米爾身邊成山堆的禮物,和對方眼神交會。

  「我先過去,禮物處理完後寒冰湖集合。」雷獅邊說邊召喚出了雷神之錘,「路上看到禮物就搶,膽敢露面的人就讓他們瞧瞧雷獅海盜團的作風。」

  「好的咧老大!」佩利邊笑邊說,把手上撕下來的包裝紙隨便扔在了一邊。

  「有什麼情況卡米爾再跟我報告。」

  「知道了大哥。」卡米爾點點頭,接著就看海盜頭子轉眼消失在視線裡,他抬起一點帽沿,看著樹叢頂端的動靜逐漸遠去,直到再也聽不見細微的電流聲後才繼續動作。

  自由叢林的植物是參天的巨大,偌大的葉片和枝葉甚至足以讓雷獅踩在樹頂移動,敏捷的雷電在草綠色的林間跳躍,所有看似障礙物的物品都被當作一個施力點,甚至連他手上的槌子也被作為趕路的用具,懸在枝頭上盪到懸崖對面。閃電化身為一道光,把整個叢林的葉子當成了鏡子穿梭其中,不一會兒就到了月影林地的邊緣。

  深紫色的土壤和植被與自由叢林呈現強大的對比,這裡的怪物也要比自由叢林凶暴不少,花草都微欠著身子,不知情的人會認為它們是在為來訪的人敬禮,知情人卻知道這不過是一種可笑的錯覺。它們之所以欠身,是因為在那花瓣下藏有食骨的蛾蟲幼體,垂下的枝條只不過是樹妖的尾巴,形似水杯的壺也不過是因為裡頭沉甸甸的,裝滿了散發香氣的毒液。

  其實雷獅是很討厭這個地方的,如非必要絕不走此道,他覺得這裡的天色太暗視野不佳,刺鼻的氣味太多太混亂,雖然便於藏身,但光待著就足以令他厭惡。雷獅有一點自己都沒發現的潔癖,戰鬥時不介意塵灰血色,除此之外的時候基本一塵不染,就連飛蚊的屍體都不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身上的電流根本不會讓牠們有機會靠近。

  他踩過一片水面上的荷葉,白色的兩條頭巾尾巴在這裡像會發光一樣明顯,他所經過的地方都留下了光的蹤影,在霎時間消失殆盡,越兇殘的掠食者越懂得對強者敬而遠之,藏匿在林間的怪物只睜著一雙雙放光的眼睛看他跑過,而不敢上來找他麻煩。

  直到雷獅停在其中一棵樹上,他有些訝異地看著遠方,寒冰湖的冰天雪地間多了不少絢爛的彩燈,無非又是大賽方的閒暇之作。而巨型禮物箱──該說不愧是巨型禮物箱嗎?遠在此地的雷獅都能看見藏綠色禮物箱上鮮紅的蝴蝶結緞帶,他忍不住皺起眉,這麼大一個東西要想偷偷帶走也太不切實際,也就是只能在現場拆開。卡米爾他們還沒趕上,他是不是該先去攔幾隻麋鹿玩?

  坐而言不如起而行,巨型禮物箱刷新的位置在寒冰湖的東南方,鄰近巨牙沼澤,受夠了林地的溼氣,他決定直接穿過寒冰湖。想來能比閃電還要快的人也沒幾個,寒冰湖畔一片純白雪色,似是無人經過的痕跡,海盜一腳踩進雪裡,留下一個接一個腳印。

  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個適合守株待兔的高地,他半矮下身,靜靜地等待起機會。

  不過多久便陸陸續續有參賽者抵達現場,雷獅的出現也著實嚇唬到了他們,搶了幾個弱雞,沒幾分鐘他的禮物帶子也裝得半滿,雷獅很是滿意,盤算著卡米爾他們也差不多快到了,便動身決定到巨型禮物箱附近等待會合。

  然而他才沒走幾步便神色一凜,指尖電光跳動,雷神之錘反手在薄冰層上砸出一個大洞。龜裂的痕跡迅速蔓延開來,滾滾電流也沿著裂縫漫開,冰層碎裂崩毀,他的右手邊發生了場小爆炸。

  「雷獅。」

  「果然是你。」雷獅瞇起眼睛,站在其中一塊浮冰上甩開手,「安迷修──你這副打扮還挺適合你的呀。」

  「彼此彼此。」排名比他後一位的參賽者揮開煙幕,凝晶揮出的冰體固定住他周圍的浮冰。此時的安迷修頭上正頂著一對鹿角,昭示著他與雷獅不同的身分。

  騎士是身為獵物的那一方。

  「怎麼?你也來打巨型禮物箱的主意?」雷獅轉過身,掃了眼巨型禮物箱的方向,「我可不會阻止你去當那個眾矢之的。」身為刻在人物設定裡的死敵,不如說雷獅樂見於那樣,他甚至還給他指了條捷徑,「走巨牙沼澤能更快些。」

  海盜頭子顯然興致高昂,他難得說了這麼多話,但安迷修只是嘆道,「可惜你猜錯了,我並不打算去禮物箱那──因為格瑞和嘉德羅斯已經去了。」

  雷獅有些訝異,畢竟他並沒有看見有人前來,不過也許是格瑞在保養元力武器的時候被禮物刷臉上了,還沒有拆估計也是因為那個在大廳的小鬼頭……「他打算讓那小鬼頭開箱子?」

  安迷修點點頭,「不過嘉德羅斯也早就從塵泥濕地那邊過去了。」他想了想,補充了一句,「嘉德羅斯跟金都是麋鹿。」

  就像是要印證安迷修說的話,大地突然震盪,兩人齊雙雙地看過去,在寒冰湖明亮的天空底下看見了巨大的烈斬。

  雷獅忍不住笑了出來,「這下可就有趣了。」他接著給卡米爾發訊息,讓他們可以不用去禮物箱那兒──估計那也沒什麼他們的事情了,他們只要別讓那些來湊熱鬧的弱雞跑了就行。

  「好了。你可別告訴我你是專程過來給我送情報的。」雷獅關掉通訊面板,「不是為了禮物箱那你來做什麼?」

  「我聽說你在這裡搶奪大家的禮物。」安迷修隨即板起面孔,義正嚴詞,雙劍背在身後,碧綠的眼睛直視著雷獅。

  「所以你是為了我來的?」雷獅揚起眉。

  「沒錯!我是為了你……」等等。安迷修一驚,連忙煞住了嘴,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奇怪?雷獅卻已經笑了出聲,聲音大得在空曠的寒冰湖迴盪,讓安迷修不禁紅了耳尖,他有些尷尬地咳了咳,萬分慶幸並沒有人見到這一幕,否則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栽在現場,「雷獅!」

  「我看你也是麋鹿。既然是為了我來的──」雷獅勾著唇角,無視了騎士話到窘境的怒喊,浮冰微微一沉,雷電從而出征,「不如就把你的禮物留給我吧!」

  歸根究柢,他倆該打的架還是得打。

  大賽第一第二和大賽第四第五又在同一個時間同一個區域打起來了。

  消息靈通如凹凸大賽,這件事情立刻就傳了出去。只見天地之間風雲變色,寒冰湖旁一路火花帶閃電,一路手持大刀砍電線(桿),巨型禮物箱就在戰場的彼端,卻誰也沒法靠近。

  雷獅和安迷修你來我往,這邊踩崩一片雪,那邊劈斷幾棵樹,雪原一片狼藉,兩人身上倒是誰也沒掛彩。

  雙方交兵,安迷修退後在薄冰層上滑開來,凝晶一揮又揮出一片冰峰,雷獅雖然來得及躲閃,裝禮物的袋子卻冷不防被劃開一大口子,禮物箱子悉數滾落在地上,海盜嘖了一聲,電流朝著禮物箱子直奔而去,雖然由他來開得不到雙倍的積分,但也好過全被安迷修給搶走。安迷修哪裡不知道他的主意,流焱當即劃開一道火牆,阻隔了禮物盒和閃電,雷獅撇撇嘴,索性掉在那邊的就不要了,自己直接炸開了他袋子裡僅存的禮物盒子,數量不少,爆炸的煙幕雷光與禮物盒的煙花混在一起,五顏六色的閃著光,安迷修用手臂遮擋強光,卻還是瞇起了眼。

  「我膩了。這下你也沒有理由繼續下去了吧?」雷獅在未散的煙霧中攤開手,安迷修有些無奈,海盜的行徑任性得像個孩子似地,但既然禮物已經被通通轉換成積分,他也不可能再從海盜手裡搶回來了——安迷修收起雙劍,舉起雙手呈投降狀,「好吧,這回是你贏了。」

  他自然也想多虧虧雷獅幾句,比如禮物掉了就破罐子破摔未免太孩子氣之類的,但他卻立刻注意到了煙霧中的異樣。

  雷獅還沒得意一會兒就也注意到了,在他們兩個之中似乎隱隱還有個影子,看起來像一大一小的圓球疊在一起,雷獅知道那不是安迷修,皺著眉頭等煙霧散去。

  不料,煙霧散去後是安迷修先發現的不對勁。

  「雷獅,小心!」

  他出聲的極快,雷獅的反應也是,但那玩意兒的速度更快,彈指間雷獅就感覺一個看不清的物體朝他飛了過來,掩實地封上了他的嘴巴,紫晶色的瞳眸大瞠,那東西又接連繞到了他的身後,雷神之錘消失了,他的雙手被縛在一塊,緊接著是膝後,逼得他不得不倒地,任由那東西纏繞上他的腳踝。

  「禮物不是送給聖誕老人的!這麼喜歡禮物的話就自己成為禮物吧!」

  啊?

  雷獅眼神兇狠起來,雷電劈裡啪啦……不對,他使不出元力技能?!

  煙霧已經徹底散去,雷獅和安迷修都得以看清那究竟是什麼,兩人卻也都微微一愣。

  那是一個漂浮在空中的小雪人,有著鈕扣眼睛胡蘿蔔鼻,和兩隻樹枝做成的手,手裡握著一根上頭有五角星星的仙女棒。

  「很不幸地參賽者雷獅在拆禮物時驚動了雪人薩滿,因此獲得了雪人薩滿的詛咒!」

  小雪人大聲地喊出這句話,安迷修和雷獅後知後覺的發現這是系統語音,也就是所有參賽者都能夠聽見,小雪人說完話後用仙女棒在空中點了點,纏繞在雷獅身上的禮物緞帶延長了末端,最後在惡名昭彰的宇宙海盜胸前打了一個可愛滑稽的蝴蝶結,然後小雪人華麗地轉過一個身,憑空消失了。

  「……」這是雷獅。

  「……。」這是沒忍住噗哧了一聲的安迷修。

  「……!!!」這是用眼神殺了安迷修的雷獅。

  「還真是惡有惡報啊,惡黨。」安迷修朝被五花大綁的海盜頭子走去,一邊打開了終端查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雪人薩滿,隱藏在禮物盒裡睡覺的雪人,如果由聖誕老人開啟禮物箱的話有機會受到其詛咒。」他邊念邊看到雷獅的臉色越來越差,最後他在對方身邊蹲了下來,念出最後一行:「雪人薩滿的詛咒將限制被詛咒人的元力,直到聖誕節結束或是被『麋鹿』拆開禮物緞帶。」

  雷獅翻了個白眼,沒想到自己被大賽規則給陰了一把,還是在安迷修的面前,儘管他知道依安迷修的性子不至於不幫他解綁,大不了等卡米爾過來也行,但他雷獅是這樣不要面子的嗎?海盜氣得想把眼前笑瞇瞇的騎士先生碎屍萬段,安迷修接收到了那雙眼裡的殺意,不禁打了個寒顫,求生欲極強的就要去拆開雷獅身上的禮物帶。

  ——殺氣!

  安迷修幾乎是立刻就把人抱了起來跳開,他們原先在的位置被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安迷修回過頭又接著避開上身才沒讓人打了臉,騎士踩著凝晶和來者盪開距離,才發現來人正是手上這傢伙的親屬。

  「唔唔唔!」

  「把大哥放下。」卡米爾拉低帽沿,危險地放出警告。

  「欸不是,你聽我解釋一下這不是我……」安迷修慌的改用一隻手扛米袋一樣扛著雷獅,另一手比劃著試圖和海盜團的軍師解釋,但後者只是擺出了箭步,作勢又要衝上前來,「把大哥放下!」

  安迷修連忙又飛得更高了些,雷獅被安迷修的肩膀抵著肚子,眼看越來越高竟有些反胃,身子忍不住地扭動,想說的話全變成了模糊的唔唔聲。

  也因為飛得高了,安迷修輕易地就看見趕在卡米爾身後的帕洛斯和佩利,他一人還帶著雷獅可沒法和他們對打,而且幾乎所有人都知道他和雷獅在寒冰湖打架,方才系統語音一出,全大賽都知道雷獅現在是被詛咒的狀態,還留在這裡久戰實在是不智之舉。

  於是安迷修仔細考量後決定跑路。

  如果不是雷獅現在動彈不得他鐵定一巴掌巴在安迷修腦門上。

  他們繞了一圈決定從塵泥濕地那兒繞到南方的自由叢林深處,直到安迷修找到一個沒人會發現的角落,讓雷獅靠著樹幹,並且先解放了那張嘴後他就收到了第一句破口大罵。

  「你是不是傻,把我留給卡米爾他也能幫我解緞帶,你帶著我跑幹什麼?!」

  「啊?」安迷修被罵的一愣一愣的,半晌才回過神來,對呀,他帶著雷獅跑幹什麼?

  雷獅無語了,他覺得安迷修的腦子在寒冰湖凍傻了。

  「還不幫我解開這玩意,勒死我了。」他踢著被綁住膝下與腳踝的雙腿,安迷修湊過去幫他把緞帶給拉開,再拆最後一個大蝴蝶結的時候卻猶豫了。

  「你幹嘛呢?」雷獅本來閉著眼睛任他動作,此時見安迷修蹲在他面前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胸口的蝴蝶結發呆,忍不住出言問了句。

  「我在想,我現在替你解開了,你豈不是又回去為非作歹?」安迷修摸著下巴掂量,雷獅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安迷修,「你說什麼?」

  「我想,至少在聖誕節結束前我都得看好你才行。不能壞了大家的好日子。」騎士一字一句說的極為認真,海盜在難以置信後便是氣急敗壞的低吼,「安迷修!給我解開!」

  「我不。」下定決心的安迷修是鐵打的,他回完這兩個字就自己走到旁邊一棵樹旁坐下來休息,雷獅沒有脫離他的視線範圍,倒真的像是在監視他。

  海盜自己掙了掙被綁在身後的雙手,無奈禮物綢帶堅韌得不行,雷獅使盡了全身力氣都沒有一點鬆脫的跡象。

  什麼垃圾大賽。他在心底暗罵,這個地方卡米爾他們要找到得花上好幾個小時,難道他真的要在這裡等到聖誕節結束?放棄狩獵那些弱雞的機會?

  不。雷獅咬咬牙,他才不會屈服於此。雷獅的視線掃向安迷修,他沒有召喚出元力武器,只是靠在另一棵樹上似在小憩,他試著蹭著樹幹站起身,安迷修只抬頭看了他一眼,也沒多說什麼就閉上眼睛繼續閉目養神去了。

  他這副游刃有餘的樣子氣得雷獅牙癢,但他只能在這周遭稍微觀察一下,這附近正好被林葉草叢遮擋了完全,如果不是還有光會從縫隙裡灑下,雷獅完全找不到上去的路,他想,要從外面發現這個地方也挺困難的,不知道卡米爾他們能不能行。

  此時安迷修像是休息夠了,召喚出次元囊開始認真的拆禮物。

  雷獅現在想到拆禮物就想殺人,所以他惡狠狠的瞪了安迷修一眼,後者早就習慣了這種眼神攻擊,手上不停地拆著禮物,雷獅看著他面板上的積分漲漲漲,心裡更不是滋味,抬起腳踹的旁邊一棵樹抖落幾片落葉。

  「你安分點行不行?」

  「不行。」讓他安分?雷王星都沒能做到的事,他安迷修才別想。雷獅哼哼著踢起周圍的草叢製造噪音,安迷修無奈至極,也只能由著他去,自己繼續拆禮物。

  麋鹿能從賽場上拾取到的禮物數量十分多,所以他們不像聖誕老人帶著一個系統配發的布袋,而是能直接裝進容量更大的次元囊裡,安迷修此時從裡頭拿出一個又一個禮物,每個禮物都是拉開蝴蝶結緞帶的開法,比起雷獅剛剛的暴力行為要來的更沒效率些。

  這種無聊的等待特別煎熬,雷獅踢著腿,他現在沒有元力,雙手被綁,實在不能做什麼事給安迷修添亂,也就閒得發慌,邊發呆邊看安迷修拆禮物。

  直到安迷修突然停下了動作,雷獅才眨了眨眼,「怎麼?」

  「拆完了。」安迷修簡單地答覆,他伸了個懶腰,畢竟他不像雷獅他們回去搶奪別人的禮物,所以自己撿來的數量有限,專心拆的話也就一下子而已。

  「那然後呢?」雷獅問。

  「什麼然後?」安迷修不解。

  「那你現在要做什麼?」

  安迷修想了想,太陽已經開始西沉,他們所待的這個角落越來越暗。

  「繼續監視你直到聖誕節結束。」

  雷獅被他沉思許久得出的結論弄得無言以對,他拿膝蓋去撞安迷修的身子不讓他站起身,就在騎士疑惑的時候海盜長腿一跨,坐到了他身上。

  距離太近了,騎士先生立刻就紅了臉,「雷獅,你又想耍什麼花樣……」

  「什麼花樣?不就是告訴你,這裡還有個禮物沒拆嗎。」

  海盜的雙手還被綁在身後,他挺起胸膛,大蝴蝶結在安迷修面前晃了晃,「你確定不解開我?」雷獅意味深長得瞇起眼睛,像是在下最後通牒,安迷修吞了吞口水,他不知道雷獅在想什麼,他堅決地說不,其中除了他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還包含著一點點想看雷獅會做出什麼事情來的好奇。

  很快他就知道雷獅想幹什麼了。

  海盜低下頭來,說是親不如說是咬了他一口。安迷修吃痛得抽氣,雷獅則用舌尖舔過他剛被他的牙嗑出來的傷口,鐵銹味讓雷獅瞇起眼來,乘著安迷修吃驚的時候舔進了人家嘴裡。

  他的身子也不安分,胸前的大蝴蝶結抵在安迷修的胸上,屁股一邊蹭著騎士的腿根一邊用手指頭從自己的股縫摸下去騷擾安迷修的褲檔,騎士被他這一連串舉動駭得不行,耳朵都燒成了紅柿子,好半天才曉得要從這野獸般的吻裡逃脫出來,他扭開頭,雷獅則抿斷了牽連出的口水絲,心情甚好地看著安迷修臉紅巴巴的支支吾吾。

  「你、你突然之間幹什麼?」

  他們彼此之間藏著的感情心照不宣,誰也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暴露出端倪。

  「你不幫我,我當然得自己試著解開它。」雷獅理所當然地說,一邊蹭著安迷修的身子一邊側過腦袋調整角度,就想試試能不能把胸前的蝴蝶結給蹭開。

  安迷修發現雷獅的心情可能比他想像中的還要好,才想起來雷獅也就是一個十八歲的大男孩,過起聖誕節來就興奮得像個小朋友一樣。雷獅看他又是結巴又是笑得噁心,不忍得皺起眉頭,不會真的是凍傻了吧?

  「我怎麼就看上你這種傻子。」

  海盜小聲地嘀咕,說出口後慢了半拍才意識到自己都說了什麼,他啞然瞪大了眼,巴不得咬自己舌尖一口收回剛剛的話,但他碰巧正蹭在安迷修的耳尖,也就碰巧被人聽個徹底,安迷修的臉更紅,說話更不利索。

  「你、你你你剛剛說什麼……」安迷修已經快被自己漲紅的臉給燒壞了,他的雙手無處安放,不知不覺就搭在雷獅的腰上。

  「什麼都沒有,我叫你解開我的帶子。」雷獅惡狠狠地咬了他的耳朵尖一口,語氣咬牙切齒,安迷修的眼角偷瞄了一眼,發現宇宙海盜也紅了耳朵。

  騎士有些遲疑,雷獅卻還在往他身上磨蹭,他不知道該說雷獅是膽大還是無知,難道他真的不覺得他這麼做對他和安迷修都有點……危險?嗎?放任曖昧的情愫不管,執意做這種擦槍走火的嘗試,難道他是故意的?

  「你要我幫你……」他嚥了口沫,雙手往上移到雷獅的胸側,他可能也被撩得糊塗了,可他的下身被雷獅用屁股磨著,他會變成這個樣子也是無可厚非,他的手指拉扯著蝴蝶結的綁帶,定定地說:「……那是不是該有點表示?」

  雷獅猛地直起身,看著安迷修的表情又驚訝又氣憤,但後者只是半睜著一雙湖綠色的眼睛,紅著臉很是無辜地由下往上看著他,「不然我幫你有什麼好處?」他說得很有道理,聲音到了一半也有了中氣,平常的他是很樂於無償幫助人的,但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換成了雷獅,他就覺得非得向對方討些什麼,否則就太不划算了。

  「我憑什麼要給你好處?」海盜頭子也是談判的高手,他絕不做讓自己吃虧的生意,安迷修也知道這點,所以他的手順著他的手臂下滑到了綁住海盜雙手的緞帶上,他把臉貼著雷獅的胸膛,很是認真地說:「憑我會幫你解開雙手……?」

  好吧。雷獅咬牙,在心底計上了安迷修一筆,日後肯定要再討回來。

  但安迷修這也太過分了。

  雷獅想,大難臨頭也難免有些退縮。他被安迷修摁著後腦杓往下探,那裡的那玩意兒從剛剛就頂著他的屁股,難掩存在感。此時雷獅被迫湊近了把它從底褲裡解放出來,更不得不想這實在太大了,他的嘴巴張了又闔,不曉得該怎麼含他比較好,便只是試探性地伸出舌尖,沿著柱身脈絡舔了舔。

  安迷修被舔得呼吸驀然粗重,因為雙手背在後頭的關係,雷獅不得不翹高臀部,腰窩的位置軟軟地塌下,凹出一條令人心動的曲線,安迷修用拇指抵開他的唇瓣,食指輕磨著兩顆尖尖的虎牙,然後又去揪著人家的舌頭把玩,「先幫我舔這個……」

  雷獅掃了他一眼,安迷修用指腹磨著他上排牙齒的內側,他反射性地用舌頭去舔正好著了騎士的道,安迷修的手指往更裡的舌根按了按就惹得他犯嘔,眼眶不自覺地盈起淚,那兩根在他嘴裡作惡多端的手指很快就變得濕漉漉的。

  安迷修把手指抽出來的時候牽著的口涎滴到他的性器上,他另一隻手按著雷獅順著那條絲線含入頂端,被濡濕的兩根手指探進股間,按壓穴口的軟肉,雷獅從喉嚨滾出幾聲嗚咽,舌尖胡亂舔著前端,滲出的液體味道並不好,讓他皺起了眉。

  這也太虧了。他忍不住想,他怎麼就不等著讓卡米爾幫他就好呢?

  但事已竟成,木已成舟,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只能努力張大著嘴把那巨大的東西吞進去,翹起的屁股像是閃躲又想是迎合地擺動,不過多久雷獅就覺得這個姿勢無從施力,偌大的龜頭頂得他喉嚨生疼,掙扎著要安迷修先解開他的手。

  騎士把海盜的褲子半褪──這樣他想跑也跑不了,才動手扯開綑綁在雷獅手上的緞帶,解放雙手的海盜痠痛的扭扭脖子,無意識地吮吸了一口嘴裡的巨物,安迷修只覺得下身一緊,趕緊抵著雷獅的額頭把他推開,卻還是有一部份白濁射進了他的嘴裡,更多的則灑在他的嘴邊跟鼻間,雷獅瞇著一邊眼睛吐了吐舌頭,用手抹去了大半。

  「你的東西可真難吃。」

  那種東西哪有可能好吃。安迷修想,雷獅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他摟了摟對方的腰身,讓他更貼近自己些,在穴口邊揉按的手指探了進去,短促的驚呼在他耳邊炸開,然後是雷獅咬著牙忍耐的悶哼。安迷修也紅了臉,手指淺淺地抽送起來,「你放鬆點……」他嘆息著用另隻手拍拍雷獅的後背,像在給一隻炸毛的貓咪順毛的動作。

  「你行你來自己試試看……」雷獅低罵著咬上安迷修的肩膀,體內的手指正好在這時候抵上了敏感的一點,雷獅一個使力,隔著襯衫給人留下了深刻的牙印。他的腰部挺動,前端的性器蹭在安迷修的小腹上,在衣服上留下一道水漬,「好了就、快點……」他沒忘記自己現在是處於被綁架的狀態,天色變暗,卡米爾他們找到他的機會就越大,能盡快了事最好。

  安迷修被催促著半推半就地把雷獅扶起來,性器抵上穴口的時候雷獅憋了口氣,那地方顯然擴張不完全,要想吃下這樣的龐然大物顯得艱困不已,鼓脹的難受與撕裂的疼痛一起侵蝕他的理智,打顫著落下幾滴淚,被安迷修察覺後湊過去吻了吻眼角,雷獅嫌棄他噁心別開頭,卻又因為性器進得更深而把嘴唇抿得泛白。

  全部吃進去之後雷獅不適應地動了動,現在他的喘息可比他和安迷修打架時清晰得多,臊得倆人面色潮紅,安迷修輕淺地抽送了幾下,頂端正好抵著前列腺,磨出了幾聲鼻音,逼得他紅了眼睛,挺動得更加使勁。

  「嗯……哈……」粗長的性器頂開緊緻的甬道,雷獅巴著安迷修的肩膀隨著對方每一次的上頂都想再往上逃,卻被對方死死地按住胯骨,膝蓋抵著草皮,怎麼掙扎都只能像被釘死在火熱的肉柱上。周遭很暗,他稍微低頭便看見安迷修的眼睛就像會發光一樣看著他,更顯得有一種被人偷窺盡了淫態的羞恥感,雷獅難耐地抓緊他的襯衫,感受到後穴裡的物體又變得更大了些。

  安迷修被他夾得眼紅,一張臉埋在覆著黑色緊身衣的胸膛,他避開蝴蝶結的緞帶,就著乳頭的位置吸吮,雷獅就會把他咬得更緊,渾身都顫抖起來,連氣音都是抖的,「哈你、嗯!說好了……給我解開……」

  「稍微等等……」他沒忘記他們之間的承諾,雷獅的元力還被緞帶束縛著,只是安迷修的嘴唇還在他的胸脯流連忘返,雷獅被頂得小腹痠脹,扭著腰幾乎要把安迷修的衣服給撕碎,「快一點……啊、不是那個!嗚……」

  就像刻意曲解他的意思,安迷修藉機加快抽送的速度跟力道,一下一下都重重頂在雷獅的敏感點上,海盜被席捲而來的快感淹沒,搖著頭試圖不讓自己的思緒跟著滅頂,腿軟得撐不起自己的身子,所有的重心都壓在了交合處,「解開、嗯……安迷修……」

  騎士被他的尾音喊得頭皮發麻,他都不知道平常被宿敵掛在嘴邊怒喊的,自己的名字可以被用這種聲音喊出來。他用力頂了幾下,牙齒咬著蝴蝶結的一端拉開來。

  恢復元力的瞬間雷獅渾身感受到了像過電一樣的快感,大腦一片空白,他就在此時射了出來,連帶幾股電流劈啪打進空氣裡,安迷修沒動個幾下就又被他電得酥麻,埋著臉射進了海盜深處,雷獅打了個激靈,對方射得比他想像中的還多,讓他不由得哼出一聲堪稱甜膩的輕吟,自己都嚇了一跳。

  天色已經完全黑下,安迷修把自己抽出來時還連帶出了幾些淫液,雷獅強忍著異樣感把褲子穿上,站起身時身體虛晃了一下,還是用力地踩了安迷修的鞋子一腳。

  「便宜你了,聖誕快樂。」他氣憤地說,瞪了安迷修一眼。

  「聖誕快樂。」安迷修也回敬他。

  騎士放在背後的手選擇刪除了雪人薩滿的購買紀錄,看著海盜腳步一晃一晃地離開視野。

  是呀,他可算是太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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