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18,變形ABO,打翻了糖罐子。
※ 發情期會哭唧唧的Alpha安x不會發情的Omega雷
※ 現PA,同居交往、標記後、輕微年操、我流OOC,確定都沒問題再走↓
安迷修下了公交車後滑開手機屏幕,明晃晃的電子屏上映著下午六點,他抬頭看了眼已經完全黑下的天色,冷風便掐準時間掃過,安迷修抖了抖,拉緊身上的大衣外套邁開快步。
他往手心裡呼了口熱氣,搓了搓手指,臉上耳尖都帶著像是被冷著的凍紅,也就他一個人知道那些泛紅並不單單只是因為冷。安迷修在走進大樓前抬頭看了一眼自家的位置,陽台的窗簾一直都是拉上的,不管是客廳還是房間的燈都沒開,彷彿裡頭空無一人。
安迷修嘆了口氣,走進大樓的電梯。青年的步伐帶著少見的急促,就連出來丟垃圾的鄰居大媽朝他打招呼,以往都會禮貌地寒暄幾句的安迷修也只是抱著歉意的笑容點點頭,逕自穿過了走廊,站在自己家門前的時候還險些找不到鑰匙。
「我回來了。」安迷修朝著昏暗的屋內喊,不出所料地沒得到任何回應。他邊脫鞋邊打開了玄關和客廳的燈,大衣被隨手掛在衣架上,他熟門熟絡地把包包放在客廳,直接走進臥房裡。
安迷修看著床上一團鼓起來的棉被,啪地一下開了燈。
「唔。」縮在床上的人悶哼一聲,拉過棉被把頭也蓋得掩實,安迷修無奈地爬上床,床鋪又陷下一個凹痕,青年伸手攬過那團被子,「雷獅、雷獅?你也該醒了吧。」他稍微晃了晃棉被團,又扯著棉被角好讓那顆黑色的腦袋能露出來。
雷獅還沒醒,他一邊下意識抬起手臂遮擋光線,一邊扭動著身子試圖鑽回被窩裡,安迷修眼疾手快地拽住他,把臉都埋進了雷獅的脖頸,用頭髮蹭了蹭。
「嗯… …安迷修?別開燈… …」戀人的髮梢刺得雷獅想睜開眼,卻又受限於日光燈的明亮,小聲抱怨之餘他嫌棄地想巴開安迷修的臉,對方卻紋絲不動,只管往他頸邊蹭,呼吸就灑在敏感的腺體附近。雷獅被蹭得癢,稍微用點力掙扎,安迷修便整個人都壓到了棉被上來,Omega聳聳鼻尖,嗅到了一點迷迭香的味道。
怎麼說都是個179的大男人,再加上厚棉被雷獅只覺得自己就像火腿蛋吐司的火腿,肚子在這時咕叫了一聲,他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餓了,還沒等他抬腳踹開身上的人,安迷修就已經將他連人帶被地坐起身。雷獅順著他的動作趴進他懷裡,雙手毫不避諱地圈著安迷修的腰,那雙眼睛還閉著,任由對方將手指插進紫黑色的短髮間,一下一下地給他順著毛。標記過後AO雙方都會對彼此的信息素感到安心,安迷修低下頭來問他晚餐想吃什麼,雷獅哼哼幾聲,想也不想就說烤串,理所當然地被駁回了。
「你是問心酸的嗎?」雷獅終於挑開眼皮,那雙好看的紫色眼睛由下往上地斜睨著他,眼角還帶著剛睡醒的睏意,看得安迷修忍不住捧著他的臉去親他嘴角,這時候的雷獅就會不自覺地像貓一樣咧了咧嘴,扭頭避開他的親吻,一雙眼轉過來瞪他。
安迷修不敢再怠慢這位小祖宗,他好聲好氣地抱抱雷獅,幾乎是咬著他的耳朵說話,「太常吃烤串對身體不好,除了烤串以外都行,好嗎?」
雷獅本來想說他已經兩個月沒吃烤串了,跟「太常吃」這個說法根本搭不上邊,但話到嘴邊他忽然想起了什麼,勾起嘴角,佯裝責怪地看著安迷修。
「除了烤串都可以?」他揚聲問,尾音帶著點不懷好意。
「除了烤串都可以。」安迷修誠懇地說。
「那我要啤酒。」
「… ...」
安迷修無語地鬆手看著懷裡的戀人,有些懊惱自己居然會被這種簡單的話術套路。而後者正惡狠狠地用手指戳著自己的腰間,語氣不容置喙,「你剛剛說都可以的,反悔一輩子沒馬。」他可沒看漏雷獅眼底得逞的笑意,年輕的Alpha認輸地嘆口氣,把人又抱回懷裡,埋進Omega的脖頸嗅著從腺體散發出來的雪松味。
這邊雷獅則幾乎要笑出聲來,顯然在這點拌嘴中清醒了不少。無論在什麼地方,懟贏安迷修都能令他感到愉悅。心情一好起來也不是那麼介意安迷修抱著他使勁聞,直到雷獅感覺有什麼濕潤的觸感滑過肌膚,他才猛地察覺到危機,一把推開了黏在他身上的安迷修,手掌蓋在那個剛剛被舔過的肌膚上,「幹什麼幹什麼,不是要吃飯嗎?」
被一下推開的安迷修眨眨眼睛,滿臉無辜的樣子,雷獅挑挑眉,表示他早就不吃這套了,絕不會再被這副純良的模樣欺騙。長腿踢開纏在自己身上的棉被,雷獅是穿著短褲睡覺的,光裸的小腿往床邊一跨,冰涼的地面讓雷獅久違地把腳踩進了室內拖裡,踢踏著鞋板忽略身後的安迷修走出房門。
安迷修拿他沒辦法,簡單把棉被收拾了一下跟著拐出門,走到客廳就看見雷獅正矮下身,把收在冰箱深處的冰啤酒撈出來,他的頭髮被睡得亂糟糟的,但本人顯然並不介意,眼角瞥見安迷修進客廳還順手多撈了兩罐。
安迷修及時在雷獅打開啤酒前按下他的手,退一萬步地說至少等吃完晚餐,一起床就喝酒不只對肚子不好味道也不好,雷獅想了想覺得挺有道理,推著他的肩膀說那還不快去做飯。
於是好好先生安迷修認份地進了廚房。他接過雷獅的位置看著沒多少食材的冰箱,想想估計也就能讓他做個簡單的蛋炒飯,給電鍋插上插頭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對著客廳喊一句飯前零食不要吃太多。雷獅已經把自己甩在沙發上,腳踩到矮桌上準確無誤地摁下遙控器,往嘴裡扔了一片洋芋片,口齒不清地喊了一句知道啦。
等飯煮好還要一陣子。安迷修擦擦手走回客廳就看見空了快一半的薯片袋,他搖著頭坐到雷獅旁邊,逕直把手伸了過來,想要抱抱自己的Omega。
雷獅一拐子把他架開。
「安迷修你今天什麼毛病?」他又嗅了嗅空氣,周遭迷迭香的味道濃郁得不尋常,讓他渾身打了個激靈。安迷修的手還維持著伸出去的姿勢,目光有些茫然,雷獅總算看清楚安迷修臉上不自然的泛紅,Alpha的表情在聽見雷獅的話後就由呆滯轉成了委屈,就連聲音都帶上點鼻音,「你不記得了?」他答非所問地說,接著不顧雷獅的掙扎,硬是把人給壓進了自己懷裡,「你居然不記得… …」安迷修低著腦袋把臉埋在雷獅的脖子旁邊,閉著眼睛嗅著戀人清淡的雪松味信息素,聲音悶悶的,震得雷獅耳際發癢。
「什麼東西、你先給我嗯… …」沒有哪個Omega被標記了自己的Alpha這麼蹭還無動於衷的,雷獅從鼻間哼出一聲,兩條長腿蹬著沙發,自己的信息素就像是被勾出來似地跟著外放,安迷修側著頭親吻他脖頸偏後的地帶,雙手把他抱得死緊。
雷獅上半身只穿了一件寬鬆的黑色背心,安迷修又整個人壓上來,肌膚接觸下那單薄的衣料形如虛設,也因此他發現對方身上出了一層汗,雷獅仰了仰頭想避開Alpha黏膩的親吻,安迷修卻順勢往下吻到他的鎖骨,覆在身後的手掌撫弄著後背,雷獅進也不是退也不是,索性扯著安迷修後腦的頭髮把人拽起來。
「安迷、修你先給我… …起來!」雷獅這下費了比平常還大的力氣,指尖都有些微顫,他是不會發情,並不是對信息素無感,「收收你的味道——」本該清甜的花香此時刺激得他軟下腰,雷獅咬牙壓下顫抖,卻在看見那張紅著眼眶的臉時愣了愣。
「雷獅… …」安迷修啞著嗓子喊他,頭皮被撕扯的疼痛直接讓兩滴豆大的淚滴滾了下來,雷獅被這場面嚇住了,鬆了還揪著對方頭髮的手,茶褐色的腦袋沉了一下,睜得大大的眼裡水光翻滾,眼淚就像潰堤似地落個不停。
如果不是安迷修還死抱著他,雷獅現在就會翻下沙發。
他算是想起今天什麼日子了,本來只是信息素的話還能理解成他的Alpha意圖扯著他來一發,但與現在的安迷修作連結,除了該死的發情期他還真想不出有別的可能。
「你.、唔… …」雷獅剛想說什麼就被捏住了下巴,安迷修急匆匆地湊過來,張嘴就對著他的嘴唇又啃又咬,雷獅被咬疼了分開一點唇縫,安迷修便趁隙而入,輕車熟路地擄獲口腔裡的軟舌與之交纏,雪松陳木的味道讓他被情熱躁動的身體稍稍平復了些許,但還遠遠不夠。
在進了家門之後安迷修聞著信息素的確安心不少,本來以為雷獅應該還記得這件事,所以在他進房間時才由著他抱,結果原來對方根本不記得,還二話不說拒絕了他,發情期的Alpha在情緒上尤其敏感,淚腺當下完全不受控制地爆發。
安迷修扳過雷獅的臉,勾起他的舌尖吮吸,火熱的溫度在彼此交纏後溶出一堆的涎水,從嘴角溢出來滑過臉頰。雷獅被他親得瞇起眼睛,悶出幾聲鼻哼。發情的Alpha對Omega的渴求簡直就像是個無底深淵,特別是對自己所標記的對象,一旦發情熱湧上巴不得一刻都不離開對方,安迷修的肺活量又大得驚人,捧著雷獅親了半天,後者艱難地換著氣,哼聲壓都壓不住。
安迷修克制不住的眼淚還在滾落,等他終於結束這個帶點鹹味的吻,兩人都是氣喘吁吁得漲紅著一張臉,只不過一個是熱的,一個是憋的。
「安迷修,你是想、憋死我嗎... …!」雷獅在方才的接吻和信息素的攻勢下軟在沙發上,他的胸膛起伏得比安迷修還要誇張,說話時夾帶喘息,鳶紫的眼裡盈著薄薄一層水霧,卻減不了眼底的怒意和狠戾。
「對不起。」乾脆果斷的道歉。安迷修討好地又蹭了蹭雷獅發紅的唇角,眼淚都落到了人臉上,雷獅咬了一口回去,這一下咬得狠,安迷修的嘴角直接見了血,他卻也不惱,繼續把親吻落在Omega的臉側和眼邊。雷獅感覺到下身有什麼堅硬的物體抵著他的肚子,他推推安迷修的肩膀,試圖讓人先從自己身上起開,但安迷修死也不肯放手,雷獅便忿忿地錘著他的後背,「要做回床上去。」他可沒忘記之前忍不住在沙發做的後果,全身痠痛得連走路姿勢都不對勁。
「好。」安迷修點點頭,雷獅才為身上的重量終於移開而暫時鬆了口氣,突如其來的騰空感就讓他反射性地抓緊了安迷修的肩膀,被信息素影響得迷糊的大腦反應了兩秒才意識過來發生什麼事,雷獅揪住了安迷修的領子,兩條腿不安分的掙動。
「安迷修!放我下來!我能自己走!」他到底是個男人,被另一個男人橫抱在懷裡是個什麼畫面?尤其這傻逼還一邊紅著鼻子哭!
太丟人了!
「放我下來!」雷獅生氣地重複,扭動得像隻炸了毛的貓咪,纖長的手指幾乎要掐上安迷修的脖子,卻只換來男人收緊的懷抱和加重的信息素,「別亂動… …小心掉下去。」青年的眉頭皺起,抱著他朝裡頭的臥房走去,雷獅被Alpha堪稱幼稚的占有欲氣得翻白眼,好在客廳到臥房沒多少路,在兩人雙雙摔進床鋪裡時雷獅罵了一聲直接壓上來的安迷修,想打人卻也沒多少力氣。
Omega對標記自己的Alpha的一切觸碰格外敏感,雷獅曲起腿,他能感受到這副生來就適合交歡的身體已經進入了狀況,後穴溢出的自體潤滑讓他不適地扭了扭腰,又被誤會他是欲求不滿的Alpha按住說別急。
急的不是你嗎,他想這麼說。黑色的上衣被堆到鎖骨,露出一片光裸的胸膛,安迷修咬著他的耳朵,吐息粗重得讓雷獅幾乎想摀住耳朵逃離。寬大的手掌撫上胸脯,拇指按壓其中一邊的乳尖,或許是焦急的關係,安迷修的動作有些粗魯,細微的刺痛和麻癢使嬌小的肉粒一下就挺立起來,另一隻手揉捏著手感甚好的大腿,順著腿根直接從短褲鬆垮的褲管探了進去,手指勾開一點內褲邊緣。
「你好歹把褲子脫了… …!」雷獅用手抓著安迷修的手臂,這種摸法太色情了,偏偏安迷修還不管他,抓住雷獅想要去扯短褲的手放到自己的褲檔上,舔著他的耳朵尖:「不脫,就這麼做。」身下的人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罵他衣冠禽獸,手上還是老實地挑開了男人的皮帶扣。
Omega的性器在男人磨蹭著他的大腿內側時就已經顫巍巍地立起,短褲被支起一個帳篷,頂端被水漬暈開一片深色,安迷修低下頭去用嘴銜住另一邊的乳珠,另一手則扯著發紅的乳頭揉按,雷獅的喘息一下變得粗重,細腰顫抖著弓起,安迷修順勢把他的底褲勾下一角,擼動了幾下已經開始冒水的性器,嘴上把乳尖吸吮得嘖嘖作響。
上下而來的快感讓雷獅半瞇著眼輕哼出聲,手指扯下安迷修的內褲邊緣,Alpha尺寸可觀的性器一下跳出來,從雷獅的指尖擦過的時後安迷修蹙起了眉,挺著腰把那硬挺的事物往對方手裡送。
雷獅一低眼正好就撞上了他這副紅著臉皺眉忍耐的表情,額角的汗順著男人臉的輪廓留下,被情欲燃燒的綠眸滲出淚水,明明是他在下卻好像是他上了人家似的。雷獅跟著興奮的縮起腳背,拇指抵著冠狀溝刻意地搔刮內側的柱身,聽安迷修驀然加重的喘氣幾乎要輕笑出聲。
啪。猝不及防的疼讓雷獅一下沒忍住啊了一聲,音調甜膩的讓他自己都要起雞皮疙瘩,他一下咬緊了牙根,瞪著身上的人的眼神就像要置他於死,「安迷修... …你活膩了嗎。」
Alpha對他的威脅置若罔聞,甚至揮掌又往那雪白的屁股來了一下,雷獅這次直接一腳踹出去,卻被安迷修握住腳踝,拉著他的腿扛到肩上,兩人的下身因此貼得更緊,雷獅張了張嘴想罵他個幾句,就被驟然侵入的手指堵回了話,安迷修壓著他的另一條腿俯下身,懲罰似地咬他的下唇。
「別鬧。」
低沉的嗓音激得雷獅頭皮發麻,反射性地挺起胸膛把自己往Alpha的手裡送,嘴上卻還要不饒人地笑,「怎麼,你怕早洩不成?」語畢他伸出舌尖舔了一口安迷修的牙,Alpha的眼神沉了沉,默不作聲的往Omega早已水光氾濫的後穴再送進一根手指,另一手揪住乳尖往上捻,又用指甲戳弄著乳縫,雷獅把兩人的性器靠在一起,扭著腰不知是磨蹭著會陰還是迎合身後的手指。
埋在後穴的兩指往腸壁四處按壓,稍微抽出就會連帶出一點淫液,安迷修抬眼看著雷獅的臉,手上摸到了Omega體內敏感的那一點,用力地用指腹碾過。
「啊啊!」快感一下炸開,雷獅仰起頭,「別、嗯… ...」紫色的眼睛有一瞬的失神,剛剛被親的星星點點的脖頸暴露出來,擼動著性器的雙手僵直了停下動作,安迷修安撫似地撫弄他後腦的髮根,按壓前列腺的手卻一刻不停,「輕點、唔——」
雙唇溢出的輕吟被擄獲,這次的吻比剛剛要更加橫行霸道,「嗯… …嗯… …」安迷修掃過雷獅的齒列,舔吻上顎的動作癢得他用舌尖去頂開安迷修的舌頭,卻被逮住了機會舔弄舌根。口內的空氣被肆意掠奪,雷獅在迷迭香微甜的氣味裡迷迷糊糊地想這貨可以啊,接吻越來越熟練了。安迷修半睜著眼睛對上雷獅有些迷茫的視線,他吻得粗魯深情,像是要抗議雷獅停下動作的手又挺了挺腰,卻不想他同時搔刮著敏感點,雷獅被Alpha火熱的性器蹭過頂端,弓著身子一陣緊繃,前端竟就這麼射了出來,白濁一股一股地噴灑在倆人的小腹間,安迷修有些訝異地放開他,雷獅喘著氣,軟在身側的手指微微顫動著。
「這就去了?」Alpha低低地笑起來,褐色的髮絲垂下來幾乎遮住他的眼睛,雷獅掀起眼皮給了他一個中指。安迷修抬高他的屁股往他腰下墊了一個枕頭並把短褲扯下來一點,往對方身後又送了一根手指,三指淺淺地抽送著,剛高潮過的身體在Omega的體質下分泌出更多的淫水,隨著安迷修的動作淌了一小灘出來,打濕了雷獅的短褲角和底下的床單,他稍微撐開了窄小的甬道,感覺差不多了便把手抽出來。
「怎麼這麼多水。」安迷修把水淋淋的手掌湊到雷獅眼前晃了晃,甚至特地分開手指,黏膩的液體在指縫間滴滴拉拉地牽出絲線,雷獅被他耍流氓的行逕氣得不怒反笑,抬腳蹭了蹭他的腰間,「再多都沒你的眼淚多,安大哭包。」
安哭包對此挑了挑眉,扶穩自己的性器往前一挺。
「安迷修我去你——」Alpha猙獰的器物直接沒入穴口插入了一大截,雷獅瞪大了眼,嘴唇哆哆嗦嗦地闔不上,手指一下揪緊了床單。充分擴張和潤滑的後穴自然是不會受傷的,但緊緻的內壁被一下頂開到深處實在太過刺激,尤其安迷修那處的尺寸完全不是三根手指能比擬的,剛射過一次的陰莖又緩慢地抬起頭。安迷修為濕熱的內壁嘆息一聲,雙手按著雷獅的腰把剩下的一小段也盡數沒入,雷獅揚著脖子呻吟,內裡被填滿的感覺撐得他發暈,他被按著腿根折起腰來,兩人的下身緊貼,受限於沒脫下的褲子,他的腳沒法分得太開,一腳被掛在安迷修的手肘,另一腳的小腿被扛在肩上。
安迷修沒有停頓太久,在發情期內還能堅持著作完擴張的Alpha他已經是少數中的少數。他晃起腰來,或許是被發情熱影響,原先都會循序漸進的攻勢此時顯得急促粗暴,在溫暖的內壁裡鎖定凸起的一點撞擊,雷獅哽著嗓子承受愈發狂亂的動作,最終卻還是在逐漸加快的速度下軟下身體,在安迷修狠狠撞上敏感點時吟叫出聲。
「啊!哈嗯… …安迷修啊、慢… …嗚!」聲音的防線一旦崩潰就再也封不住,話語被頂弄得斷斷續續,身前的性器跟著搖晃,粗長的肉刃一下在深處密集的衝撞,一下又拖到了一開一合的穴口再深深埋入,雷獅相較自由的手收緊了又放鬆,在Alpha發狠的操幹下被動地承歡。
「啊哈、太快… …停、啊啊——」他的眼角被幹得發紅,嘴上說著停下後穴卻誠實地絞緊了侵犯體內的巨物,明明做得次數並不少,但雷獅每次都還是覺得那在他身體裡肆虐的性器大得不科學,幾乎每次抽出插入前列腺都會被磨擦撞上,白光在他的眼前閃現,過多的快感讓他連牙關都在發顫。
「雷獅… …」安迷修呢喃著挺動腰胯,他咬著雷獅的脖頸紅了眼眶,被操開身子的Omega信息素就像旋開的水龍頭,不要錢似地大把揮灑在空氣裡,雪松本該是清冷的氣味,此刻安迷修卻是被激得鼻子一酸,眼淚一下湧了出來,隨著慫動的動作往下落在雷獅的身上。
想愛他、想抱他。
想狠狠地要他,佔有他 ,把他留在身邊。
「雷獅、雷獅… …」發情期將Alpha內心深處的欲望全勾了出來,安迷修咬緊牙關,身下的力道大得把對方的大腿根撞得通紅,雷獅壓著腳背,小腿繃直了又放鬆,想去撫弄自己前端的手被抓住了按在床上,十指交扣,安迷修低下頭來側著腦袋和他索吻,淚滴還掉個不停,交纏的唇舌尖滿是淚水的鹹味。
「啊唔你、你哭個屁… …」雷獅別開臉,盡量想讓自己的語氣凶狠起來,無奈實在沒什麼用,眼裡被頂得凝起水霧,看上去只是更增添了身上人的施虐欲,「被操的嗯啊… …又不是、你啊啊… …」
「我沒辦法呀… …」安迷修帶著鼻音的聲音有那麼點委屈,他說的這話半真半假,興許這的確是Alpha的生理現象,但他強烈的情緒卻也無非不是促使淚水湧動的媒介。律動的幅度愈發變大,手掌在纖瘦的身板上四處遊蕩,揪起發紅的乳粒撥弄,那處已經被玩得發疼,酥麻的快感卻仍然像細小的電流竄過雷獅的身體,他忍不住側過頭去,臉頰磨蹭著枕頭,紫黑的髮絲被蹭得亂翹。
肯定被玩破皮了。
性器前端的馬眼一縮一張地吐著水液,時不時又因為晃動而蹭著腿上的短褲,再怎麼好的布料蹭在脆弱敏感的那處都是粗糙的,與身後的頂弄一起刺激著腦仁。雷獅只覺得快感隨著時間水漲船高,在安迷修一次的全根抽出頂入間被硬生生地插射,晶紫的眼裡一下失了焦距,汨汨濁液順著莖身流進臀縫,再被不知停歇的性器搗進後穴。失禁般的異樣感讓他想夾緊雙腿,身上的人卻不允許,依舊朝著內裡死命衝撞。
「不、停下,太啊啊… …!」雷獅瞠大了眼睛,尖叫著喊安迷修的名字,剛剛高潮過的內壁壓根經不起這種刺激,他整個身子像篩子似地顫抖,扭動著身子掙扎。Alpha的性器將他死死釘在床上,被迫延長的射精讓他從脊髓都在發麻,他嗚咽著挺起腰,茫然地覺得整個下半身都不是自己的了,舖天蓋地的快感打在他的腦門上,內壁抽搐著縮緊,安迷修被絞得悶哼一聲,撐在床單兩側的手上青筋繃起,汗液混著淚滴落下來,用了莫大自制力才緩下動作。
雷獅的腰還在止不住的痙攣, 深埋體內的巨物倏地抽了出去,帶出一大股清液,安迷修總算捨得放過那件短褲,攬著他的腰把他翻成跪趴的姿勢,掰開挺翹的臀瓣,將性器又送進了溫潤的軟穴裡。
「嗯… …」雷獅從鼻子哼出一聲,聲音軟綿的讓安迷修抬手去撩開他的瀏海,不出所料地看見沾著水氣的雙眼。他抹了一把對方的眼角,從後環住Omega的上身,鼻尖磨蹭著後頸上的腺體,湊得近了就能嗅到一點自己的味道,安迷修在那上頭落上輕吻,又一次晃著腰開始抽送。
好香。鬱綠的眸子斂下眼來。
「哈你是嗯、要哭到什麼時候… …」雷獅艱難的想看向後面的人,後入的姿勢讓他看不見安迷修的動作,但他能感覺那些屬於Alpha熱淚正不斷落在自己的脖子後,舌尖往微張的唇上舔了舔,只覺得好像連那迷迭香的訊息素都帶上了鹹味,「再哭信不信我把啊、把你踹下去,唔嗯… …」
「你不也哭了嗎。」安迷修摟著雷獅泛紅的肩頭,一面親吻著他因為快感而拱起的蝴蝶骨,他將偌大的性器退到只留下磨菇頭在裡面,感受被操得發紅的穴口軟軟的吮吸頂端的舒適,安迷修瞇起眼睛,把白皙的臀丘掐出了紅印子。
「誰哭了、啊——」在身後摩娑的性器一舉頂入,雷獅被撞的大腿顫了顫,反應過來時臉側已經劃下了一道淚痕。
「誰哭了,嗯?」安迷修一手壓到他的臉前,手腕就抵著雷獅的鼻尖,把枕頭壓陷了一個凹痕,Alpha撐在他的上方垂著頭問他,還有幾點水滴落下來,雷獅氣得想打人又沒力氣,乾脆朝著眼前的手想也不想的咬了上去。
安迷修沒想到他居然咬人,被疼得嘶牙,腰胯報復性的使力撞上,粗長的性器頂開穴肉撞擊脆弱的前列腺,雷獅抖著腰鬆口,安迷修的手上卻已經多出一個紅通通的牙印。
「怎麼說不過就咬人?」跟貓咪似的。安迷修很有自覺把後面那句話吞在嘴裡,手指順著戀人姣好的腰線提了提他的胯骨,低頭看著被操的爛熟的穴口吞吐著自己的器物,周遭的皺摺被撐平,撤出來時還能帶出一點媚肉,他用拇指磨蹭著濕滑的股縫,指尖時不時地掠過交合處。
黑髮間紫羅蘭色的瞳眸瞟了過來,安迷修敢篤定如果眼神能穿人,他現在肯定已是千瘡百孔。
「你不是很喜歡嗎?」雷獅說著,下身刻意地收緊,這一下把安迷修夾得漲紅了臉,抽插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不得不說雷獅確實是存著把安迷修夾射的小心思,他已經去了兩次,身後的Alpha卻依舊堅挺,就算說是發情期也未免太久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安迷修定力驚人,蟄伏的凶器只停了一陣便又開始了狂風驟雨般的插弄。
後背位能讓對方的性器更徹底地輾過花心撞上最裡的生殖腔,突如其來的酥麻感幾乎從尾椎蔓延到了指尖,雷獅受不了地驚喘一聲,窄腰塌了下去,膝頭跪不住的往兩邊滑開。
「嗚啊!哈嗯… …!」雷獅意識到自己現在的姿勢就像個厥著屁股任人操幹的蕩婦,羞恥心一下淹了上來,合著快感要把他給逼瘋,安迷修卻還在他耳邊低語著直白的話語。
「咬這麼緊做什麼。」他見雷獅軟成了一汪水也不攬他,乾脆直接壓下身來,性器的頂端一次次地頂撞Omega體內最為敏感的腔口,看著身下的軀體隨著他顫抖不停,「想讓我射出來好說我早洩?」
媽的。雷獅深刻的意識到什麼叫作死,他想說安迷修你幼不幼稚,開口卻只有浪到骨子裡的呻吟,Alpha的動作猛烈得是個Omega都頂不住。肉體的拍打聲不絕於耳,與痛楚伴隨的是誇張的快感,安迷修不要命的往那處頂,雪松和迷迭香的氣息相撞後激烈地交纏,腦內的思緒在逐漸被打亂,恍惚間雷師甚至不確定是Alpha的信息素勾得他打開了生殖腔口還是那是被生生操開來的。
「嗯啊——別、嗯… …哈啊!」趴在床上的姿勢讓他的乳尖和性器都往床單上蹭,安迷修還舔吻著他頸後的腺體,渾身上下最敏感的幾個位置都被撫慰著,雷獅抓著枕頭,只覺得眼前一明一晃,桀驁不馴的紫瞳被情欲衝擊得渙散開來,唾液從合不上的嘴邊滑落,微吐出來的舌尖無意識地微微勾起,像在渴望著什麼似地。
「不、不要… …哈啊、啊… …」那張好看的面容此時被情欲征服,性器插入生殖腔時雷獅仰著脖子,爽得連聲音都掐沒了,前端吐出來的精液已經清透不少。安迷修更爽,生殖腔內要更加柔軟,炙熱的內壁鎖緊了肉柱吸吮,淫水多得他覺得自己好像一動就會化在裡面,他拍了一下肉感十足的翹臀,連帶牽動著內壁感受他的形狀,隨後一下一下在敏感的腔道內肆意馳騁。
「啊、啊!哈別… …嗯啊… …」
雷獅在過大的刺激下半閉著眼睛,婉轉的尾音勾得人心發顫。體內的溫度高得嚇人,全身上下的神經都在跳動,安迷修還叼住那已經被標記過的腺體用唇齒廝磨,素來安定的湖綠此刻也在被蒙在情欲陰影下,信息素交融的舒爽感讓他發出嘆息,他低喃著雷獅的名字,一次次都像要把這兩個字咬碎了吞進肚裡融為一體。
他太喜歡對方沉溺在欲海裡的樣子了。
從發紅的耳際到微啟的唇瓣,因為被頂到敏感點而繃起的肌肉線條,微蹙起眉頭瞇著眼睛的表情,明明舒服到話語支離破碎卻還喃喃喊著他的名字,因為大張著嘴抽氣時吸入太強烈的信息素而止不住顫慄,整個人裡裡外外都沾染屬於他的味道,安迷修的味道。
哪裡還有比這更讓人滿足的事?
想到這裡他都快把嘴下的肌膚咬出血來,疼痛被下身的進攻給模糊成了快感,雷獅把手往後探想把他推開,最後卻只是虛虛地搭在安迷修的頭頂,手指在頂弄下插進棕褐的髮間,更像是把對方往自己的方向壓。
「安、安迷修… …唔啊——」擒住淚水的紫眸霧茫茫的,隨著身後進進出出的抽送,雷獅只覺得思緒被拋開了老遠,他想咬住枕頭遏止那些羞人的呻吟流露,上邊的嘴卻像下邊的嘴一樣被安迷修一次次地操開來,無論是水聲還是叫聲都兜不住。
身上的人不知動作了多久,呼吸之間全是熾熱的吐息,直到雷獅覺得自己嗓子都快冒煙了,對方才終於在最後一下深頂脹大成結,安迷修的胯骨貼齊了被掰開的股溝,雷獅嗚咽著想往前爬去,卻被Alpha殘忍地桎梏了所有行動。
溫熱的稠液一股股地射進Omega的體內,Alpha的射精相對漫長,卡在腔口的結將生殖腔堵得嚴實,以確保精液全能留在裡面,提高受孕的機率。
受孕… …
「安迷修、不要… …不要了… …」他正被以野獸雌伏的姿勢壓在身下一股股地射滿,幾近屈辱的認知讓雷獅嘶啞著抓緊安迷修的手臂,力道大得留下幾道紅痕。隱隱帶著哭腔的求饒軟糯得令人心疼,棕髮的青年憐惜地親吻他失神的眼角,輕聲地說著就快了,一邊抱著他的腰緊緊地把他鎖在身下。
情欲的氣息合著滿屋子信息素盤旋繚繞,安迷修又湊過去同雷獅接吻,雷獅還在高潮的餘韻裡,張著嘴由著他親到滿意為止,待到毫無焦距的瞳眸終於回過神來,這個親吻才在雷獅咬了安迷修一口後收尾。
「好了就拔出去。」雷獅小聲地推著安迷修的肩膀,身上的人在一邊小心翼翼地將軟下的物什退了出來,被操得艷紅的穴口還沒能完全闔上,往外吐出了一些淫液,那些射進深處的白液則自然被閉合的生殖腔含在體內,雷獅累得埋在床裡完全不想動,腿根還在發顫,他艱難地用腳板踢了一下安迷修。
「去拿水… …」那雙眼睛像貓一樣瞇起,安迷修還有些戀戀不捨,卻也明白雷獅的脾氣,被標記過的Omega在被內射進生殖腔後有極高的機率懷上,如果這時後再不起來,只怕自己真的熬不到明天早上。他乖巧的應聲後隨手提了一下褲子出門,接著用飛一般的速度拿著水杯回房,拉開了床邊矮櫃的抽屜,將藥片和水遞了過去。
安迷修看著雷獅皺著眉把藥片吞下去時忍不住爬上床抱了抱他,手上幫他揉著腰,飽含歉意地看著閉眼休憩的戀人,嘴上吞吞吐吐地道歉。他知道那些藥物會對身體帶來負擔,他自愧於自己的定力不足以戰勝洶湧的情潮,卻深知這些不過都是事後的藉口。
雷獅睨了他一眼,看年輕的Alpha紅著眼眶鼻子哭得比自己還慘,如果不是自己身上還滿是對方留下的痕跡,體內充盈的異樣感也時刻提醒著他剛和這個男人來過一場魚水之歡,他幾乎都要以為安迷修才是被上的那一個。
「我又沒說什麼。」他倒是覺得無所謂了,床笫之間的翻雲覆雨誰都剎不住,反正有爽到就成。更何況如果他雷獅實在不願意,誰也壓不了他,既然已經讓對方標記自己,他也不會再多有意見。
大不了事後把安迷修打一頓解氣。
「餓,去弄東西。」雷獅用手肘頂頂身後的人,對方厚實的胸膛緊貼著背讓他覺得有些悶熱,安迷修點點頭,手上卻沒有放開的意思。
「等一等好不好?再抱一下就好… …」安迷修語帶哀求,磨蹭著心愛的Omega的後頸,好像光是嗅著那股信息素眼淚就能再掉下來。
雷獅拿他沒辦法,兩眼一閉說了一句隨便你,乾脆享受起對方的按摩。
「雷獅。」安迷修輕蹭著他的髮梢,像隻大型犬在撒嬌,「喜歡你。」
摟在懷裡的身子明顯一僵,爾後雷獅轉過身來,眼角還染著未褪的紅潮,卻一點也不妨礙他抿出倨傲的微笑。
「如果你還敢說不喜歡的話你現在就是焦炭了,安迷修。」他邊說邊捏了一把Alpha的臉頰。
於是沒有變成焦炭的安迷修眨眨眼睛,握住他的手,往柔軟的掌心蹭了蹭被捏紅的臉。
「就算是焦炭也喜歡你。」他跟著笑了出來,語氣誠懇。
「哼,還行。」雷獅咧開嘴,拍拍他的臉,一副老大爺的樣子,「去弄吃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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