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R18,自家&親友家的小孩,觸手、失禁、3p、催情、排卵
※ 給小夥伴ㄔㄌ的生賀!
他實在是搞不懂他到底為什麼在這裡。
這一點道理都沒有。軟糖面無表情地想,一個世之抗衡掃過一排攀緣莖,可以的話他一點都不想用手碰觸他們、不如說他壓根就不想來這個地方。
掃蕩已經調查過的地下庭園──這種事情真的有必要勞師動眾到讓他們親自過來嗎?魔族早已撤退,沒有格雷特的地下庭園無非就是危險植物叢生的地方罷了。定期掃蕩這種事情交給班德的衛兵也沒關係,畢竟他們只需要一把足夠大的剪刀,就能夠成為粗暴的庭園師。
他小心避開了地上的殘骸,注意不讓褲腳沾上半點黏液,他嫌惡地揮開被植物的根莖覆蓋的門板,跨進去就看見了他要找的人,一頭白髮的少年也正好回過頭,一看見他就開心地跑了過來。
「軟糖!」
「別!」他及時伸出手做了個禁止的動作,逼得雪糕不得不在他面前停下,「別靠近我。」他皺起眉,視線掃過對方手裡的一些綠色黏液,雪糕這才意會過來地把手藏到身後,「啊抱歉!……」
「都處理好了就趕緊回去了。」他一秒也不想多待,巴不得越早走越好,雪糕卻慌張地攔住他想轉身就走的腳步,軟糖回過頭,凶狠的視線讓雪糕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等、等等!委託上說還要去看看歐波洛德的情況……」
軟糖沒好氣地抱著手,他其實是想直接回去然後回報一切正常的──反正不管怎麼說他們都不會到現場檢查的,就是這個叫雪糕的傢伙實在太老實了……軟糖嘆了口氣,「只是去看看情況而已,你自己去也可以吧。我在這裡等你。」
「可以,好的!我很快就回來!」雪糕得到首肯之後立刻又鑽進了植物叢中,畢竟他的戰力比軟糖要高的多,應該是不太需要擔心。他想起了之前還是菜鳥時被歐波洛德吐了一身毒的慘痛經驗,無論如何他都不想再經歷第二次了。
端起鐘擺,軟糖選擇坐在半空中等雪糕,一邊還要留心是不是有將死未死的植物掙扎著想偷襲,投影短劍把半條還在蠕動的攀緣莖釘在有些距離的地板上,空等也是無聊,軟糖便乾脆決定把這些植物殘骸都固定住,免得他們突然爬到他腳上去。
等到他把四周的植物都處理得差不多後,還沒見到雪糕回來,他想著有些麻煩,他自己先回去……肯定不行的吧,會被罵得很慘。軟糖呼了口氣,帶著看破紅塵的心踏進了雪糕剛剛鑽進的植物叢裡。
撥開繁雜茂盛的草叢,他便來到了歐波洛德所在的庭園,三隻歐波洛德都不在這,這倒是有些古怪,他們通常都會在這裡休息的。軟糖狐疑地跨過破碎半垣的平臺,才剛撥開樹叢,什麼都還沒看清楚,他便突然被從頭上澆了些什麼。
「什、什麼東西?!」冰涼黏滑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伸出手去揮也只是徒勞地把手也沾得都是,軟糖緊咬著牙關,瞪大的眼睛左顧右盼,企圖理解現在的情況。
只見一張鮮紅大口就張在他的頭頂,口水直流像是急欲品嚐某樣大餐,青藍色的眼睛瞪大,這是狂暴化的歐波洛德——
「不,不要啊啊——!」
他順著尖叫看過去,那是被另一隻歐波洛德的觸手纏住腳踝,盪到半空中的雪糕。
「比、比厄特……!唔啊!」觸手猛的將抓住的人甩向牆壁,雪糕的背部重重地拍在牆上,仰起了半點頭,就立刻昏厥似的無力垂落,任由更多觸手爬上他的四肢。
軟糖還來不及喊出任何一句話,視線就看見了第三隻藏在陰影裡的歐波洛德——也是狂暴化的——但是,怎麼會呢?
他往後退了兩步,總之,以他的戰鬥力只要直接幹掉他們就……嗯……?
視野……好像有點模糊……?
軟糖瞇起眼,這才意識到是剛剛的口水,就當他在想辦法用衣服抹去那些粘液時,地板上的根莖則蠢蠢欲動,他們游移到他的腳邊,趁著他遮住視野的一瞬間,猛的纏繞住他的雙腿。
「呃!給我放開、你們這些骯髒的……不……!」地底竄出的攀緣莖數量驚人,很快就把獵物的身軀捆的嚴實,送到了其中一隻大鱷魚的嘴前。
軟糖瞠大了眼,他的嘴巴旁邊有幾條觸手正等待他張口的那一刻,逼得他不得不死死閉著嘴,歐波洛德的毒液雨一般的灑下,被灑到的皮膚熱辣無比。
不對……不應該……軟糖半瞇著眼睛。
歐波洛德的毒液應該是沒有這種效果的才對。
這個是……
「怎麼今天都還沒看到雪糕跟軟糖呀?」在公會晃蕩了一圈也不見人影的鈴眠只好又回到大廳,詢問看看有沒有小朋友的消息。
「又想欺負小朋友嗎?」藍莓醬默默地整理公會倉庫。
「姆唔!才不是呢!我是想送糖果給他們——醬醬的眼神好過分!為什麼不相信我!」鈴眠氣得跺了跺腳,「妮莎!咬他!」
迷鏡毫無反應。
「啊真是的,你們都太過份了!」鈴眠氣憤難平。
「不要在大廳吵鬧。」媽咪喝了口茶。
「可是媽咪!」
「找雪糕跟軟糖的話……他們接了沛塔的委託去地下庭園了。」聖代躲在可樂後面默默舉起了手。
茶杯碎裂的聲音,以及整理倉庫的聲音戛然而止,藍莓醬不敢置信地回過頭去,聖代慌慌張張的就跑去拿掃把,察覺到氣氛不對,鈴眠眨了眨眼睛,湊到臉色不佳的藍莓醬面前,「嗯?怎麼了怎麼了?地下庭園是哪裡?不是說之前的魔族都撤退了嗎?」
「的確是,但是那裡還是有一些原本的植物存在。」可樂閉了閉眼,決定動手幫忙整理碎杯子,「就算沒有魔氣,那也不能算是安全的地方。」
鈴眠偏了偏頭,「那對他們也不構成危險吧?小雪糕跟小軟糖都是很厲害的大人了!沒什麼好擔心的吧?」
「一般狀況來說是這樣沒錯。」媽咪已經整理好儀態,看聖代和可樂他們的工作被歐貝倫接手,「但是最近……」
「是繁殖期。」藍莓醬微蹙起眉,「……我去找他們。」
「咦?那我也要……」鈴眠舉高了手還沒說到一半就被媽咪打斷,「不行。你是會長吧?得好好調查為什麼會讓公會成員接到這種委託、是誰委託的,繁殖期一般都不接任務的。」
「欸——可是!」
「沒有可是,而且藍莓醬也已經出去了。」
「啊!真的!可惡,醬醬怎麼這種時候就跑得這麼快,哼,哼!」鈴眠氣得哼聲,決定等藍莓醬回來他要好好報復一下。
該死。
覆有一層甲殼的觸角綑綁起四肢,纏繞在軀幹上的黏滑觸手則接二連三地從衣擺和褲頭鑽進去,他們瘋狂地纏繞住獵物,衣料被撕碎成片,徹底失去了防禦的作用。投影的神之武器在手中成型,卻使不上更多的力氣來投擲或揮動。
軟糖死死皺著眉頭,不斷地試圖躲避朝他臉上撲來的觸手,過了一會兒就像是玩膩了這種捉迷藏,也擁有銳利尖端的植物莖割開了他的褲子,藤蔓雙雙捲起他的大腿根。
「等、你們慢——」躲藏在他腦後的觸手早已蓄勢待發,趁著他張口的一瞬間長驅直入,軟糖反射性地作嘔,那玩意兒卻只是更往他的喉嚨裡鑽,他的眼睛瞇了起來,痛苦唔唔聲被無視,觸手的前緣張開了一個小口,直接把某種液體往他的喉嚨裡灌。
「唔嗚!唔、唔……!」他的肢體忍不住痙攣,牙關被撐的滿滿的反而無法咬斷他,他的雙腿被彎曲成羞恥的樣子,那些植物湊到他的下身前,把各種粘液塗抹在會陰處。
好噁心,好噁心……給我喝了什麼東西?青藍色的眼裡開始出現混沌,他用舌尖想將口內的入侵者驅逐,卻反而取悅了觸手,它們在他口裡翻攪,惹得他不斷反胃作嘔,多餘的口水從嘴角悉數淌下,連帶還有生理性的淚水。
「哈唔,唔嗯……」催情的液體已經遍佈全身,這種粘液的揮發性也極強,每一次呼吸都是在吸入燙人的氣息。由下腹部開始蔓延的灼熱感逐漸燒毀思緒,那些藤蔓捲起他的性器,逗弄般地戳弄著頂端,股縫裡的後穴口被更加粗大的傢伙摩擦著,身子被碰觸的不適幾乎令他昏厥,更遑論是對私密處的探尋,連想呻吟的嘴都被堵著,只能和那些滑溜的粘液一起吞進肚裡。
不……不要……
他的眼神帶上了不自覺地哀求,對上歐波洛德大張的口卻顯然不被理睬,在他身後摩擦的莖狀物頂開熟紅色的肉穴,只試探性的進入一小段,接著便是直擊深處的進入,軟糖瞠大了眼,大腦一片空白,痛楚被粘液模糊成快感,一鞭子抽在尾髓上,腰部的肌肉繃緊了又放鬆,想合攏的雙腿被拉得更開,好承受植物強而有力的侵犯。
不、不要,不要了……
堵住他的嘴的觸手還在繼續吐出粘液,他已經無力吞嚥,就全從嘴邊漫出來,小腹微微鼓脹,就像懷了歐波洛德的種子。天藍的眼睛緩緩地上翻,埋在身後粗壯的藤蔓一下一下都種種輾過了前列腺,更多的觸手搭到他身上,粘液幾乎糊的他全身都是,他只能嗚咽著犯噁心,神智不清地脫力,任憑那些植物把他翻來覆去的擺弄。
「唔嗚……」
彼端的雪糕已經悠悠轉醒,眼前的景象卻讓他巴不得再暈過去,他深有潔癖的隊友正被藤蔓和觸手們肆意侵犯著,並且似乎已經失去了意識。
「軟糖……!」
就像是被他這一聲給驚動到一樣,他身邊的藤蔓接連揮舞著起身,雪糕被逼到牆邊,他的隊友的身姿則逐漸被藤蔓掩蓋。
「等等,不要,等一下……!凝刺……啊!」那些藤蔓以驚人的速度纏上他的四肢,投影短劍消散在半空,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藤蔓架開他的雙手雙腿,從袖口、褲管鑽進他的衣褲底下,年幼的Richter未曾遇過這種景象不免慌了神,那些滑溜的觸手鑽進他的底褲,纏繞起半軟的性器,冰涼的感覺讓他渾身一抖,腰都不自覺地挺得更高。
「不,不要等等……嗚啊……!」帶有吸盤的觸手貼到了他的胸前,像被用力吸吮乳尖一樣的快感逼得他挺起胸膛,兩邊不一致的律動顯得快感從未停歇,他的視野裡出現了一根不同其他藤蔓,還要細的多的小藤條,在他眼前晃了晃後便朝他的底褲探去,雪糕不敢相信自己所想到的,直喊出聲:「等,拜託,不要……不!唔嗚!」
細小的藤蔓只在挺立的肉莖頂端徘徊一陣,便就著馬眼張闔的一瞬刺入,狹窄的尿道被強行擠開的痛楚幾乎令人眼前發黑,有更多觸手伸了過來,朝他身上吐出些粘液,被粘液沾到的部位都有如火燒般的燙,尤其是抵著後穴口朝裡灌入液體的,抽開後液體滑溜溜地淌出,失禁一般的感覺還伴隨著難以忍受的搔癢感,只能有個東西好好插進來才能止癢。
後穴抵上一根粗壯的觸手,體積大的讓人恐慌,「不行,進不去……會壞掉、的啊啊啊!」雪糕瞪大了眼,那物體頂開了穴道便強行突入到深處,他覺得自己像被剖成了兩半,但搔癢感得以止息又讓他情不自禁的跟著擺動腰身,掙動的雙手被高高綁起,他已經開始混亂了,不曉得自己究竟要的是什麼。
於此同時,插在尿道口的那根細藤也開始了緩慢的抽送,雪糕驚叫了一聲,明顯比起身後的大開大合,身前尖銳細小的疼痛更讓人崩潰,而且不只如此,他感覺下腹有些沉,一股熱流正急欲衝出。
「不行、啊、不要……會尿、嗯,會啊啊……!」
他的臉色燒紅,在細藤抽出時一股淡黃色的清流也跟著射出,他的褲子還未脫下,因此留下了一大片深色的痕跡,年輕的少年羞恥的哭了出來,藤蔓卻置若罔聞的將他濕得一蹋糊塗的褲子脫下,緊緊束縛住他的腳踝,逼迫他雙腿大張,好承受身後更徹底的抽插。
「咿嗚、啊、啊啊不……不要……別,救我、啊!……不要嗚……!」
雪糕無措地抽泣著,體內的觸手卻像是發了狠般地衝撞深處,他的小腹又痠又脹,前端的性器射出幾些白濁後再射不出什麼來,只能可憐兮兮地淌著淫液,剛射過的不應期還沒結束,就又被觸手捲起來套弄,雪糕哀鳴一聲,眼淚嘩啦啦地落下。
「嗚、呃不要……什麼?什,什麼東西……啊!」
埋在體內的巨物在一個深頂後停下了動作,雪糕回過頭去看,只見那條觸手中似乎正運送著什麼圓狀物的東西……進到他身體裡了,他瞠大眼,想起了自己曾聽說過的事情。
——他將成為植物的苗床。
「不!不要、啊,出去、出去呀嗯……啊啊……」他哭喊著扭動身子,觸手卻仍然執意將卵排進他的體內,小腹開始有了形狀,雪糕顫抖著,一顆、兩顆、三顆……他不敢再數下去有多少,只能絕望地瞇起眼睛。
「把拔、嗚……」
救我……
「比厄特。」
藍莓醬趕到的時候並沒有想到自己會看見這般景象。
白色長髮的少年無力地癱軟在藤蔓構成的床鋪上,眼睛鼻子已經哭紅了,一身衣衫殘破不堪,雙腿被迫大張著,後穴被撐成一個圓,在藍莓醬走上前時正好蠕動著穴口吐出一顆半透明的圓卵, 嗚咽的聲音微如蚊蚋,周遭的藤蔓觸手因為主人的死去而開始散去,他才注意到不只是雪糕一個人而已,就在他旁邊的藤蔓全數散去後,軟糖也半倚在牆邊,看不清表情。
「……」藍莓醬皺著眉蹲到雪糕的面前,在他的手覆上對方的大腿根時後者敏感的一抖,身子往後縮了縮,「不……」
「……是我。」藍莓醬轉而撫著他的臉頰,拇指抹著對方眼下的淚痕,「是我。」他又重複了一次,雪糕半瞇著眼睛,目無焦距地抬起臉,他的臉上身上也沾滿了各種亂七八糟的液體,空氣中還留有交歡時那瘋狂躁動的氣味,藍莓醬終於在那雙眼底找到自己的倒影。
「把拔……?」他的聲音有些沙啞,每一個音節都彷彿脆弱的不堪一擊,只要空氣有一絲動靜就會顫抖著碎裂消散,他抬不起手,藍莓醬主動去牽他。
「嗯。」年長的前輩點了點頭,眼神晦暗不明,他攢緊了雪糕的手,聽孩子抽抽搭搭地哭了起來。
「把拔、把拔……!」
他甚至連擁抱的力氣都沒有,就這麼哭著,眼淚滾滾而下,藍莓醬抱了抱他,輕聲安慰著,「沒事了、沒事了。」
「軟糖……」
「嗯。」藍莓醬點點頭,拿出了帶來的毛毯子替兩個人披上,「我們可以回去了。」
雪糕卻拉著藍莓醬搖了搖頭,他抿著嘴唇,視線看向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難受……」他的雙腿也還站不起來,藍莓醬稍微觸碰了一下,感覺到卵囊正在蠕動,但應該是還沒有著床完成,他稍微皺起眉,把雪糕攬進自己的懷裡,手則探向對方的後方,「忍耐一下。」
雪糕用鼻音應了聲,兩根手指便探入了還未完全閉合的穴口,趴在藍莓醬身上的雙手微微顫抖,臀部被托高,修長的手指搆到了裡頭的卵種,卻還遠遠不能順利搆著,藍莓醬遲疑了一會兒,選擇用另一手按壓對方鼓起的腹部。
「嗯啊、啊……」纖弱的少年大幅顫抖起來,他立刻被羞恥心燒紅了臉,被把拔聽見了、不只被看見還被聽見了羞人的聲音。他把臉埋起來,淚珠大滴大滴地滾落。
排卵所帶來失禁的錯覺更是火上澆油,他的腸道此時脆弱無比,藍莓醬貼在他耳邊說著快了,一邊按下他的下腹部,雪糕兩條腿都在打顫,幾乎跪不住,直到最後一顆卵蛋噗滋落下,他也幾乎軟了整個身子。
「好了……雪糕?」藍莓醬抽出自己的手指,還沒來得及撐起對方的身軀就被整個壓了上來,雪糕其實沒什麼力氣,但他還是順著對方的動作躺了下來。
「把拔、把拔對不起……拜託……」雙手還圈著藍莓醬的脖子,雙腿無力讓他只能輕輕地擺動腰部,讓自己的下身蹭在對方身上,「後面,後面還是好難受……」他的臉紅到耳根,他已經哭出來了,咬著下唇不讓抽噎聲變得更大,藍莓醬有些愕然,但他很快就察覺到對方身上的種種粘液,想來多半是這些東西導致的。
「我知道了,沒事的。」身上的人顯然一刻也等不了,火急火燎得將性器蹭在他的肚子上,藍莓醬伸手去解開自己的褲頭,他也吸入了揮發的催情液,此時性器已經半硬,他扶著雪糕的腰要他深呼吸,但幾次都因為那處太過滑膩而進不去,雪糕紅了眼睛,這個姿勢對不得要領的他顯然是更大的折磨,藍莓醬不得不伸手將他反壓在地上。
「放輕鬆……」這句話是多說的,那處早已是被操熟了的柔軟,只需輕輕一頂就開,炙熱的內壁接著會熱情地吸吮能帶給他們滿足的肉棒,藍莓醬悶哼一聲,一下頂進了深處。
「啊……唔……」
仰躺著的雪糕無所適從地用手臂遮住了臉,神智卻因為快感而逐漸迷亂,他的嘴裡鼻間都是男性那股麝香的氣味,他在被頂上前列腺時被刺激得搖起頭,卻在一次偏頭彷彿蹭到了什麼,他嚇得睜開眼,赫然發現是氣息紊亂的隊友。
「軟糖!你沒事……唔……」還未出口的話被頂了回去,雪糕驚訝地瞠大眼,這才驚覺對方臉上也泛著不自然的潮紅。素來不願與他接觸的隊友此時微皺著眉頭,扶著性器頂在他的嘴唇旁邊,淌出淫液的頂端紅腫發燙,「……幫我。」
「咦、唔嗚……!」不顧他的錯愕,性器已經急不可耐地頂開了他的唇縫,被頂到上顎的感覺並不好受,他嗚嗚亂叫著,手卻在身下的頂弄下軟在身側,放進他口中的巨物開始輕淺的抽送,雪糕求助地把眼神看向藍莓醬,後者卻微低著頭,神色複雜——他不明白為什麼把拔不幫他制止軟糖。
事實上藍莓醬並沒有不想幫他——只是他實在是自顧不暇了。這些植物用來幫助自己繁衍後代的催情粘液實在太過了,他不得不拼死抓住自己的理智才得以控制住行動,不讓自己變成一頭屈服於本性的野獸。下身的濕熱是前所未有的舒服,已知對象是自己照顧的孩子則使得他罪惡感纏身,手下力道收緊,掐穩了少年的腰桿頂撞幾回,稚嫩的鼻音因為嘴巴被堵住只能可憐地從鼻子輕哼出來,卻免不了尾音都帶上情慾的色情。他不敢再多加流連,只能盡量讓這場性事在變味前結束。
雪糕被加快的速度頂得猝不及防,他閉起眼睛想逃避沒頂的快感,卻只是讓自己腦內旖旎的想像風光更為鮮明。他可以想像得到自己的現在的模樣,正以什麼樣的姿態、後邊是多麼罔顧他的不願纏緊侵入的肉刃,他的兩張嘴都含著男人的東西,在這之前則甚至是非人的性器和卵——而他的身體正滿足於這種被撐滿了的感覺,他無措地哭泣起來,抽噎的喉嚨吮吸著嘴裡的肉棒,軟糖悶哼一聲,扶著他的額頭抽出身,稠白的濃精盡數射在那張意亂情迷的臉上,有一些射進了沒能閉合的嘴裡,在無意識間被嚥了下肚。
身後的插弄在此時頂弄到了最深處,小腹已經幾乎麻木無感,只剩下敏感的腸壁感受著被碾開的愉悅,雪糕用手臂擋住了自己的臉,性器跳動著卻只是慢慢地淌下一團團白精,藍莓醬扶著他的大腿動作幾下,拔出來將那些黏稠的精液射在會陰處——他萬分慶幸自己還能記住不要內射在裡頭,抬眼一看兩個人卻都已經昏睡過去,他的孩子眼邊還掛著淚滴。
眼下的一片狼藉讓人難以直視,少年帶有青澀氣息的身軀被玷污得亂七八糟,身上都還可見觸手纏繞的痕跡,以及剛剛被他掐出來的手印。藍莓醬別開視線,呼出一口氣。
至少現在沒事了。他眼神掃過陰暗處蠢蠢欲動的植物群,很快地整理好自己的裝備,將兩人都抱上了幽靈的嬰兒車內。
我們可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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