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修道院、裸吊、視姦、下藥
在這所修道院裡,只要犯了錯就必須接受懲罰。這是為了在死前贖盡自身所有的過錯,以求能以最無暇的模樣,隨主同行天堂。
「哈……」
雙手被束縛在背後,雙腿也被折起,他像個初生的嬰兒那樣一絲不掛,像個不染凡塵的天使停於半空,但他偏偏失去了翅膀,唯一連接天上的媒介便是纏繞在身上的紅繩。
他有十足的信心能夠在懸空的情況下保持平衡……但他果然還是低估了這些人喪心病狂的程度。
「『天使』犯錯的話可得比一般人更努力才行呢。」他們所必須尊稱為Father的人一邊這麼說,一邊將微涼的藥膏塗抹在他的身上,「否則可沒辦法輕易讓羽毛回到原本潔白的模樣,對嗎?」粗糙的手掌滑過私密處時刻意流連了一陣,引起了幾分顫動。
瘋了。
藍莓醬只看了他一眼便閉上眼睛,不久後他便聽見大門敞開的聲響,他對將要發生的事情心知肚明,所有走進門內的人都將看見他這副不堪的模樣,而他則連掙扎都不被允許,僅能無力地承受那些視線一一掃過他每一寸的皮膚。
藥膏的效果來得很快,涼意褪去後就像被植上了火種,被特別「關照」過的胸前與下身更是令人發狂。粗糙的繩索磨擦著皮膚帶來了幾分慰藉,卻遠遠不夠,灼熱感向上蔓延,喉頭乾澀,連帶著思考也像要沸騰。
掛著面具也難以忽略那些賓客赤裸的眼神,他明明閉上了眼,身體卻彷彿每一個毛孔都成了感官,單單只是被視線掃過都能引起顫慄。
「唔……」他的視線開始模糊,腦袋昏沉,習慣於被愛撫的身子按耐不住刺激起了反應,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色,卻終究無法遏止喘息聲不住地流出。
賓客們因為他扭動身體試圖磨擦空氣的動作而發出讚嘆,每一個聲音都像燙在他的耳廓上,讓他晃了晃頭想別開那些黏膩的喟歎,雙腿不由自主地磨蹭起來──他給他抹的究竟是多麼強烈的藥?
「哈啊……」他垂下頭,銀白色的髮絲遮擋了部分的面容,卻擋不住泛紅的肌膚。底下的人在竊竊私語著什麼他也無法聽清,反正也不過是些羞辱人的下流話罷了。
赤裸的身子在注目下顫抖,被整理得乾淨光裸的性器暴露在外,那些視線像要生生分開他的雙腿,擠進他的臀瓣,對他肆意侵犯,而他的身體則在藥效下對此熱烈歡迎。
什麼天使……他在混亂的腦內自嘲,不過就是供人取樂的玩具,說到底這裡沒有一個人有資格回歸天堂──包含已經墮落不堪的他自己。
他瞇起眼睛,層層疊疊的面孔無一不掛著噁心的笑容,令他心生厭惡,下身卻違背意願地流出了更多的淫液,這可得都歸功於那些人對他的「改造」,無論他的想法如何,他都早已是慾望的俘虜。
等到他們高興時自然會放他下來,然後……也無所謂了。
畢竟是他自己的決定,誰讓他沒法放著哭喊的孩子不管呢。
他抬起眼皮,微瞇的眼睛是天空的顏色,卻唯獨少了溫暖的太陽,視線掠過一個又一個的訪客,哪怕只是一點也好,他也想記住這些人此時的模樣,如果地獄真的存在,這些人勢必要與他陪葬。
驀地,在視野的角落他瞥見了一抹熟悉的人影,與他有著相同髮色的瞳眸的孩子──
他難以置信地瞠大了眼,為什麼你會在這個地方?快離開這裡、這些人根本……
啊。
一瞬間,他的呼吸停止,視線與那孩子大睜的眼睛相對。
「呃……」
不……他搖起頭來。
你不該看到、不該為此流淚的。
倒映在那雙更加乾淨的瞳眸裡,自己骯髒的模樣,比面對鏡子還要強烈的羞恥感令他顫抖不已,集中在下身的視線突然變得刺人,熱意向下腹部匯集,而他連直視那雙眼睛都做不到。
「哈啊……!」
「只是被這麼看著就去了嗎?果然是個壞孩子啊。」
那些手餓虎撲食般地朝他湧來,直到他被按在地上敞開雙腿時,他的視線都還追隨著倉皇逃離的,那孩子的背影。
快走吧,離開這個地方,還有……
對不起。
他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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