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過激OOC很雷,什麼都可以接受的人再看,柱合會議妄想
※ 並沒有很帥氣的富岡義勇
※ 覺得富岡義勇可不可憐因人而異
TAG:全員淫亂向、女裝、捉迷藏、媚藥、輪姦、DirtyTalk、泌乳、失禁、男性潮吹、乾性高潮、結腸、獸x人、捆綁、惡趣味、未成年性行為、團寵義表現有
「要怎麼處分,要怎樣負全責,要讓他受什麼處罰?」
伊黑小芭內在會議開始前提到的問題直到炭治郎走後又被再次提及,眾人一齊看向站在最遠處的水柱,後者仍然是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只靜靜地盯著地板看。
「主公大人,對胡蝶動手這件事仍然屬於隊律違反。」
宇髓天元貼心地提醒他們溫柔的主公大人,煉獄杏壽郎也點點頭,鏗鏘有力的聲音義正嚴辭地點出大家最在意的一點:「唔呣!就算接受了讓鬼加入鬼殺隊的事情,也不能忘記富岡的確是在未經任何人同意的情況下窩藏了鬼超過兩年的事情。」
產屋敷耀哉也不是不能理解眾人的反應,規定就是規定,如果因為任何原因開了先例就會沒完沒了的失去效用,但這件事畢竟實屬特殊,產屋敷轉而面向義勇,輕聲詢問他的意見。
「義勇。有什麼話想說嗎?」
「……我沒意見。」凝視著地面,富岡義勇的臉上仍然面無表情,這是個不出眾人預料的答案,產屋敷點點頭,轉向另一側,「那麼需要的處罰就有兩項,其中一項由忍來決定,另一項則大家一起決定,這樣可以嗎?」
「是。」忍欣然應下,笑容甜美的毫無破綻。
「處罰的時間就在會議結束後的今晚。這樣就沒問題了吧。」
所有人這下才算是滿意了這個結果,只有義勇在主公大人提到讓忍負責其中一項處罰時眉頭微跳了一下。
「很適合你喔,富岡先生。」合掌側頭,胡蝶忍的笑容無懈可擊。對於這套服裝的滿意程度不知道要比當初直接被她燒掉的那件要高多少。
當初在讓那個總是性騷擾的隱隊士重新做一件的時候她並沒有多說,所以隱隊士似乎就以為這是她要穿的,讓她差點又再一次把隊服丟在地上燒掉,不過畢竟這次不是她要穿的,很快她就又開始愉悅起來。
富岡義勇看著自己身上的女式鬼殺隊制服,極力想忽略下身不尋常的涼意。雖然他還身披羽織,但裙子實在是太短了,且不說大腿,連半邊的屁股都要被看見的感覺,更加要緊的是——他的褻褲被收走了。
甚至不需要等待下流的風吹過,只要他走路的動作稍微大點就會走光,不要說方便行動了,他連站著的姿勢都有些彆扭,他實在不懂看一個男人穿成這樣有什麼好玩的,這不僅對自己是種懲罰,對旁人也是吧。
「富岡先生……隊服的尺寸是不是太小了?」甘露寺蜜璃紅著臉問,眼睛不知道該看向哪才好地亂飄。
看吧,這裡就有一個。富岡義勇淡漠的這麼想。
「不,尺寸剛剛好,這可是為了懲罰量身訂製的。」忍簡單的解釋過去,從身後拿出請人送來的箱子,一面把裡面已經分裝好的小袋子分給除了義勇以外的其他人。
「喂,胡蝶……」不死川實彌在這時就像是想起來了什麼,忍回應地笑了笑,「大家還記得之前玩過的『捉迷藏』嗎?」
富岡義勇身子微不可察地一僵。
「富岡先生應該還記得吧?不過那次你都沒有被抓到呢,真是太可惜了。所以這次提高了難度。」笑容迷人的女藥師舉起手裡的袋子,「分給大家的袋子裡裝有三管藥劑和可以寫在人體身上的筆墨,富岡先生被抓到一次就注射一管,並且在大腿畫上一痕,其他的規則就和之前一樣,很簡單吧?」
伊黑率先皺起了眉,「你還真是喜歡這遊戲。」
「這個遊戲在坊間似乎也被稱之為『鬼抓人』哦,不覺得很適合我們嗎?」忍一邊把袋子收起來一邊笑道,「雖然只有三管但如果用完了還可以來找我補充。」
「同時還能起到訓練的作用,很不錯啊胡蝶!」煉獄雙手抱著胸大力贊同。
只有你會這麼想吧。
「不過這個藥的顏色還真是夠華麗的啊,不是什麼對人體有害的東西吧?要是懲罰完後還讓主公大人擔心可不行啊。」宇髓拿出其中一管藥品晃了晃裡頭或粉或紫的藥水,瞇起眼睛端詳。
「當然不是。但也能夠起到懲罰的效果,放心好了。」忍拍了拍手,面帶微笑地向義勇宣佈,「時間在兩個時辰後結束,五分鐘過後我們再進入樹林,請富岡先生在這段期間內盡力逃過『鬼』的追捕吧。」
「……」
義勇二話不說地轉過頭去,準備走進樹林時眼角瞥見了舉起衣袖的無一郎朝自己揮了揮手,是有什麼事情要和他說嗎?他遲疑片刻,還是先走到了年紀最小的柱的面前。
尚未發育長高的霞柱微微抬起頭,不發一語地和他對看,義勇感到困惑,就在他打算抬腳離去時,突然感覺到大腿一痛——
他瞪大雙眼,插在自己腿側的針管已經被推入,矮下身的無一郎用另一手飛快地在針孔上用墨水畫上一痕。
「欸?無一郎君?」甘露寺眨眨眼睛,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義勇已經跳了開來,留下無一郎站在原地歪頭,「怎麼了?難道還沒開始嗎?」
富岡義勇下意識地回頭看向理論上身為裁判的胡蝶忍,而後者只是保持笑咪咪的表情回望他,幾乎是同一瞬間義勇就轉身消失在原地,直竄入樹林裡。
「嗯,沒想到第一個搶先的是時透啊。」煉獄讚賞了無一郎的出其不意,悲鳴嶼低聲念了句佛,宇髓則是伸展手臂長呼了一口氣,活動了一下肩頸的筋骨,「也就是說——我們也差不多該開始準備了對吧?」
「是,各位可以隨自己喜歡選擇出發的位置。」音柱和岩柱在這話後轉眼就不見蹤影,接著是大喊著我出發了的煉獄,以及對視一眼後離開了現場的伊黑和不死川。
眨眼間,在場的人就只剩下忍和甘露寺和始終站在那裡的無一郎了。
「咦咦?」大家走得好快!甘露寺有些不知所措,「無、無一郎君不過去嗎?」
呆呆地望著樹林的無一郎張了張嘴,「我無所謂……等一下從這裡進去就可以了。」反正他已經算是有好好參與了處罰的活動,不會被責備不合群的話對他來說就足夠了。
「這樣啊、那我也差不多先走了……!」視線飄到忍的身上,後者笑著朝她揮了揮手,「玩得開心,蜜璃小姐。」
在甘露寺倉皇離去後,忍朝無一郎走過來,把一管新的藥劑遞給他。
乖乖收下後他看著眼前笑得美麗的女性,想著剛剛才聽見的話。
玩得開心、嗎?
嘛,和他也沒有關係就是了……
胡蝶是來真的。
他本來就不該認為由胡蝶決定的處罰會以單純的女裝下空結束,但他也的確沒想到對方會再度搬出玩過一次的捉迷藏。義勇顧不得裙擺飛揚,跳過橫臥的樹幹,延續上一次的規則的話這可不能算是一般的捉迷藏,被抓到的話不管被做了什麼都不能反抗。也許是一些會更讓他羞恥難當的事情吧。
上次他能僥倖沒被抓到,但這次不但範圍縮小成只有這片樹林,更有他剛開場就被注射了不知名的藥劑在先,怎麼看都是更為不利的情況。
他沒有想到時透這次會主動加入,所以才會掉以輕心,畢竟上一次的捉迷藏除了針筒以外與這次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他以為時透應該對此沒興趣才對。但是比起這個最令人在意的是針筒裡的藥,更何況準備的人還是胡蝶。
他從以前就很不擅長面對胡蝶,雖然臉上永遠都是深藏不露的笑容,但這不代表胡蝶的心就不會動搖,為了維持臉上的表情總會找到一些丟掉情緒的突破口,而義勇有預感自己離那個突破口相當近。如果主公大人是察覺到了這一點才做出這樣的決策……不,他不應該隨意臆測主公大人的決定。
總之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撐過這兩個時辰,有八個人的話應該會分散從樹林的不同位置進來,如此一來樹林的中心部份應該是暫時安全的。
但待在中心也意味著必須要承擔一次被所有人發現的風險,義勇姑且決定往靠東南的中央奔去。這座樹林就在距離水柱邸不遠的地方,對他來說相較熟悉,大概可以算是他目前唯一的優勢。
沒記錯的話在那個地方有一個陷落在巨岩下的矮坑,作為藏身之處再好不過,但這同時也代表容易被敵人所預料到,義勇跳上樹枝,這裡的林葉叢密,柱裡沒有像炭治郎那樣嗅覺好得誇張的人,只要隱藏好氣息,他有自信可以安然躲過。
還有就是……義勇瞄了一眼剛剛被扎針的大腿,他還並未感受到任何不適,是藥效還沒起作用嗎?到底是打了什麼給他?
他的對手都是與他實力相當的柱,義勇聚精會神地警惕著周遭,神情就像出任務時一樣認真。距離他進入樹林找好藏身地點應該已經過了五分鐘,以他們的腳程來算,差不多再等一會兒就會有人經過這裡,今夜算是相對無風且靜謐的夜晚,雖然下身未著寸縷有些令人不安,但還不足以影響他藏匿蹤跡。
此時此刻他只能期待接下來的時間都與現在一樣平靜。
如他所料地,不出片刻他就察覺到了人的氣息,確實是從東南方出現,速度很快,但並不輕盈,也沒有想要掩飾自己的意思。
過濾掉已知情報後的人選所剩無幾,果然,就在他隨著對方愈來愈接近而分析出對象是誰後,高大的人影就出現在他所見的視野中。
是宇髓。
「讓我看看,是躲在哪裡了呢?」對方慢下了腳步東張西望,也不愧是和他度過相當時日的同事,就算沒怎麼一起出過任務,對他的移動速度的理解也沒有太多偏差,所以才會在這附近慢下動作吧。
「藏在這裡——不可能吧。太容易被猜到了。」探頭看了義勇所知道的那個矮坑一眼,宇髓馬上就擺了擺手,就連思考模式都那麼相似。對方環視了一遍周遭,在義勇覺得他就要離去時,曾為忍者的柱猛地回過身,大力踢向離他最近的樹幹。
「躲在樹上嗎?」畫有獨特妝容的臉看著為之一顫的大樹,幾片葉子從義勇的面前抖落,有一片甚至就落在他的頭頂,但他連呼吸都沒有絲毫變化。
被發現了嗎?不,並沒有。那副眼神依舊靜如止水,林木之間毫無動靜,宇髓又在原地等了一下子,才呿聲說道:「不在這裡嗎。」
宇髓天元接著就朝著另一個方向逐漸走遠,富岡義勇一直到看不見對方的身影後又等待了幾分鐘才躍下樹枝。
一直躲在同一個地方的話被發現只是早晚的問題,他必須配合著敵人的位置移動才行。雖然成功躲過了宇髓,但他總覺得有一種說不上來的違和感,是他忽略了什麼細節嗎?
他一邊姑且先向宇髓來的方向前進一邊思索,他的腳步很輕,但周遭靜得不可思議彷彿連一片落葉都擲地有聲——太安靜了。
就在他意識到這一點時他的腳步一轉,與此同時他原先所在的位置驀地揚起一大片塵埃,義勇足尖點地,側身滾進了旁邊的樹叢,才堪堪閃過朝他掠過來的黑影。
火焰紋邊的披風飛揚,來者不說自明。
「嗯,差一點就得手了,不愧是富岡啊。」煉獄就像以往一樣毫不吝嗇地給予了合適的讚美,義勇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沒想到這麼快就碰上人了。他甚至沒察覺到對方是從哪裡出現的。他躲在樹後,但是他想煉獄應該知道他就在這裡。
竟然沒有發現樹林安靜過了頭,如果同時有九人之多進入這個樹林至少也會有些風吹草動,但他在宇髓後卻沒有聽見任何動物的聲音,想來是其他人都像他一樣隱藏了自己的氣息。
對手是煉獄的話他有自信跑掉嗎?義勇不確定,但如今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決定之後他與煉獄幾乎是同時起跑,但不過幾秒鐘的時間義勇就驚訝地發現他們的速度相差之懸殊、好快,在柱之中並沒有炎柱以速度見長的說法,然而義勇卻發現對方在剛開始與他保持的距離正肉眼可見的縮短。
不行,這樣下去的話會被追上。
「水之呼吸,貳之型。」義勇在樹前最後幾尺一步急轉,乘著下滑山坡的斜度盪過樹枝,「水車。」借力翻轉的身體精準越過叢生的枝條,勁風吹亂了頭髮。身後的煉獄驚呼一聲,顯然沒料到他會採取這種動作,畢竟這項舉動若是不保證落腳點的話相當危險、但是沒有問題,他知道在這下面有一顆高度恰好的巨岩,只要落在那上面就可以了。
運用地形是他的優勢,煉獄從山坡上下來還需要一點時間,行得通,跑得掉。
義勇這麼篤信著並鬆了口氣時他也踩到了石頭頂上,卻不想在那一瞬間他的前腳發軟,膝頭一彎,怎麼回事?他雙眼微瞠,還沒意識到什麼便重心失衡,身體往側邊摔落。
要掉下去了、但是這個高度來不及用呼吸法——
反射神經比他的思考要快,身體已經先一步做出了落地的受身姿勢,預料之中的衝擊卻沒有襲來。
「噢、喲。即時趕上。」
他被接住了。
「——!」痛。義勇身體僵直,接住他的宇髓正把藥劑推入他的頸脈,他愣愣地偏過頭去,宇髓蹲下身把他放倒在地上,「你該不會是覺得就算摔扭了一條腿也能跑得過我們吧?雖然剛剛的樣子很華麗但也太囂張了。」
當然不是。義勇張開嘴,什麼都還沒說出口就又被宇髓給打斷。
「不過你那是怎樣?連隱部隊的傢伙都跑得比你快吧。」
咦?
宇髓天元所說的話固然有誇飾的成份,身為柱的富岡義勇再怎麼樣都不可能跑得比隱還慢,然而在他眼裡義勇的動作實在是慢得不行,想必追趕他的煉獄也是同樣想法。
「放水也放得太過分了吧,煉獄。」
「哈哈,因為沒想到富岡在那種情況下還會使用呼吸法,我也嚇了一跳。」
煉獄從山坡上滑下來,就算是富岡義勇在這時也能了解到這兩人是一夥的,也就能解釋他當初感受到的違和感不僅僅是四周太過安靜而已,還有宇髓的反應。
那簡直就像是特意說給他聽的一樣。只是為了分散他的注意力從而不去發現就在附近的煉獄。他也是被上次的經驗給侷限了想像,沒料到開場就會有人聯手,就算是最簡單的聲東擊西,那也是他自己一個人無法做到的,所以才會疏忽了這層可能性。
但是說他速度慢又是怎麼回事?
「煉獄,你的藥還沒打吧?給我。」宇髓朝煉獄攤開手,「嗯?」抱著疑惑,煉獄還是把自己的那份藥劑遞給他,義勇稍微動了動就被按住,接著在脖子差不多的位置給他又注射了一管。
「我想我已經知道胡蝶準備的這玩意兒是什麼了。」丟開空了的針管,宇髓笑得勢在必得。
唔。義勇皺起眉,在還不知道內容物的情況下就被注射了三管,就算說過是對人體無害的東西還是讓人難以不去在意。
察覺到自己所擁有的情報量和他們之間存在著差距,這可不行,在捉迷藏這種遊戲裡情報就是一切。
「……?」在宇髓表示完之後義勇茫然地看著他,顯然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身上的異狀,另外兩個人看到後都用訝異的眼神看著他,宇髓捂著下半臉問,「你該不會還不知道那是什麼藥?」
他應該要知道嗎?
富岡義勇面色迷惘的搖了搖頭,但他發現宇髓天元卻因此笑得更歡了,「這樣啊,你還不知道這是什麼藥。」
「原來如此!所以才沒有發現嗎!」煉獄也跟著點了點頭。
「?」富岡義勇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我想想,接下來的步驟是劃痕對吧。」宇髓不顧還一臉困惑的義勇從小袋子裡拿出了墨水,沾了一點後順勢撩起對方的裙子,在無一郎的橫槓下又加了兩劃。
「呃……!」什麼、他的身子微顫,剛剛被碰觸過的皮膚一瞬間像是過電一樣。
「你現在自己站不起來吧。」宇髓這麼說。
怎麼可能?因為宇髓接住他了的關係他並沒有傷到腿,只是站起來當然……
義勇試圖用手撐起自己離開宇髓的懷抱,但實際動作後才發現身體出乎預料的重,就連頭也昏昏沉沉的,雙腿更不用說,明明只是使力想要站起來卻顫抖得不聽使喚。
「哈……!」義勇呼出一口氣時立刻就被自己嚇到了,好燙,不對,他的呼吸、是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急促的?
他發現自己出汗量多的很不尋常,好熱,身體裡像有一簇火苗正在逐漸成長,這是、藥的效果?
宇髓看著明顯陷入了混亂的義勇,和煉獄對視了一眼,決定了什麼似地笑著把義勇拉回了自己的懷裡。
「這樣吧。等我和煉獄做完『抓到人後想做的事情』如果義勇還不知道的話我就告訴你,但是要多打一劑,如果知道了就不用。」宇髓俯下頭,低聲在義勇的耳邊和他打著商量,後者聽後抿了抿唇,小幅度地點點頭,但其實他的腦袋發熱有些跟不上宇髓所說的話,甚至連對方對他的稱呼換成了「義勇」都沒有發現。
「臉好紅啊。真的沒問題嗎宇髓?」煉獄也跟著蹲下身端詳起富岡義勇的臉色,淡粉色蔓延到脖頸耳際,煉獄伸手去碰他的臉頰,就能感覺到手下燙得嚇人的肌膚一顫,默默偏頭避開了他的觸碰。
「胡蝶不也說了沒有問題嗎。」宇髓很是放心,一手抱著義勇的腰防止他亂動,一邊去解對方上衣的扣子。
欸?
富岡義勇愣神地想阻止對方的動作,但宇髓天元手速之快,不一會兒他便衣襟大敞,冷空氣的接觸讓他瑟縮了一下身子。
什麼?要做什麼?他忽然覺得事情的發展好像正在朝某個方向飛速奔去,而他卻跟不上任何一個動作,只能趨於被動。
「首先是這裡。」從頭頂上傳來的聲音帶笑,讓義勇有了不好的預感。
「啊!什、呃痛……!」他的身體向前弓起,水色的眼瞳圓瞠,剛剛大腦似乎有了一時的空白,抬起手時需要比平常更大的力氣,所以反射性制止的手只是停留在半空。
「反應真大。痛嗎?」宇髓的手指捏著挺起的乳尖揉捻,小小的肉粒在指尖被搓圓捏扁,除了刺痛感外還有像是觸電的酥麻感,義勇隨著他的動作牙關打顫,使力哽住了喉嚨才沒有發出更多像剛剛那樣奇怪的聲音。
「嗯等、宇……髓、咿!」另一邊的乳首也被捏起來拉扯,義勇仰起頭,眼前像有白光閃現,好怪、為什麼,他想躲開,但被對方牢牢壓制住在懷裡根本躲不到哪裡去。
縮起的雙腿被迫分開,煉獄擠進其中,把已經沾濕一片的裙襬往上推,露出起了反應泛紅的性器,「嗯,這裡的反應也很大。」他邊說邊握住柱身,身下的人抖了好大一下,煉獄的拇指擦過不斷冒水的馬眼縫,軟在兩人之間的身子當即腰眼彈跳,長腿夾緊了煉獄,扭著下身射出今晚的第一次,「啊、啊為、哈……!」
快感像一鞭子抽在脊髓神經上,義勇抖著嘴在高潮中還是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就連平日裡也鮮少自瀆的他根本無法明白正朝他襲來的快感是怎麼回事,面色潮紅得只能用指尖去搆煉獄的披風,宇髓看著他腹部上的白濁吹了個流氓哨,「馬上就去了啊。」胸前的兩點總算被男人放過,他卻沒多少時間喘息,宇髓鬆開的手撥開他的上衣,下滑到大腿兩側,頗為下流地捏了兩把後抓著大腿根部將雙腿拉了起來。
「……!」因為這個動作的關係,本來靠著宇髓胸膛的頭被迫躺到對方盤起的腿上,雙腿被折起後向外推開,被迫將整個私處都暴露在人面前,這與走光又是兩回事了,但捏著他大腿的手掌沒有要鬆開的意思,煉獄又將手壓了上來,推著他的腿讓他露出藏在性器後的穴口。
思考混亂又看不見的義勇不知道,但煉獄就看得非常清楚,射過一次的性器非但沒有軟下,貌似還比剛才更猛烈地吐著淫液,而身後本該緊閉的軟穴也泛著粉,手掌下滑到屁股,手指輕輕一按就能戳進去,柔軟且濕潤,讓人不由得發出喟嘆。
「不愧是胡蝶的藥。」煉獄抽出拇指,讓宇髓和義勇都看看他虎口的水光,義勇感到難以置信,受昏熱延遲的思考總算趕上了進度,「等、你們……」要幹什麼?
「你還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低下頭,華麗的耳墜垂到義勇的臉側,宇髓顛了顛手裡白花花的腿,手掌拍擊肉體的聲音臊得人想摀起耳朵,「現在除了幹你還能幹什麼?」
「……?」
他其實不是不知道,他只是不敢相信,平常就算會做點惡作劇,但從來沒有這麼過分過,這真的還算在惡作劇的範疇內嗎?
義勇此時的體溫高得驚人,從下腹部升起的燥熱感已經擴及到胸口,愈發得讓喉頭乾澀,其他的部分卻濕得更過分。「好像不太需要擴張的樣子啊。」煉獄這麼說著邊從義勇的性器抹了一手水液探到身後,直接頂入了兩根指頭,這就像是觸發了什麼感覺的開關,煉獄分開手指輕鬆撐開軟糯的穴口,冷風灌進來讓義勇打了個激靈,與之相隨的是莫大的空虛感,在手指觸及不了的深處正在發熱發癢、急切地想要有什麼東西插進來止癢,但不對,他的身體不該是這樣的,至少他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哈啊、等……」無人理會他薄弱的請求,煉獄又多送進一根手指,掌根抵著會陰三根手指微微抽動,義勇瞇起眼睛,並不痛,也沒有異物侵入的不適,但只要煉獄一彎曲手指就會有什麼抨擊他的腦袋,他搖頭拒絕,不是不舒服,是舒服得令他害怕。
細微的水聲從底下傳來,宇髓輕笑起來,抱著他的腿的手調整了一下姿勢,握住淚流不止的性器擼動,「後面已經能自己出水了?」
「啊不、不行……!」此時的他根本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義勇焦急地想去阻止宇髓的動作,但他現在的姿勢根本就無從施力,只能任由兩個人對他上下其手卻除了發出聲音以外做不了任何抵抗。煉獄的手指還在他體內四處按壓,義勇大張著嘴換氣,無暇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流下,呼吸燥熱得令人昏沉,偏偏知覺敏感得連風吹都能使他顫慄,「啊!別啊、啊啊、啊……」睜大的眼睛閉上,煉獄像發現了什麼一樣地哦了聲,扭轉手心,手指朝著剛發現的同一處按去。
「呃、哈啊……」下身抽搐著射出較為清淡的精水,義勇弓起的腰立刻塌下,高潮了兩次的思考已經像漿糊一樣了,他的眼神覆上水霧,宇髓見狀放下他的一條腿,拍了拍他的臉頰,「別恍神啊,這都還沒開始。」
「嗯,應該可以了吧,富岡。」
兩個男人互相交換了眼神決定了順序,宇髓負責拉高他的腿,煉獄鬆開褲頭,碩大火熱的龜頭抵上一張一合迫不及待的穴口,義勇想說話,張嘴卻只有喘息傳出。不行,如果現在進來的話、義勇的眼神不自覺地軟下,卻被視而不見,粗長的男根頂開穴肉,傘狀頭狠狠輾過前列腺,年少的身軀痙攣著連手指都扭在一起,他叫不出聲,性器翹得高高的,流出的水液濡濕整個會陰,穴肉吸附著侵入的巨物,一縮一張地吃得滿滿當當。
「喂喂,你打算去幾次啊?」調笑聲又從上面傳來,義勇卻沒有一點力氣去給予回應,插入體內的男根已經開始律動。肉穴濕軟溫熱,煉獄嘆息著抽出一小截又深深埋入,腸壁就急匆匆地絞緊,陽具足夠粗長,每次抽插都能頂到敏感的那一點上,富岡義勇承受不起地閉起眼,下半身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他始終被摁在可怕的快感上,無措地想至少咬緊牙關都因為被宇髓的手指伸進嘴裡而做不到。
「哈唔、啊……呼嗯……」舌頭被手指給揪住,義勇根本說不出話,下身的操幹越發狠戾,他被撞得東倒西歪,就像他的思緒一樣亂成一團,腦海裡充斥著各式各樣的為什麼、為什麼他的身體會變成這樣、為什麼要對他做這種事情?
為什麼沒有過經驗的他會感覺這麼舒服?
他無意識的眼神發直,舌頭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主動舔舐著宇髓的手指,後者順勢按壓他的舌根,逼出了更多唾液,整隻手濕淋淋的抽出來,把一部份液體擦在那張發紅的臉上。宇髓也鬆開褲頭,猙獰充血的陰莖拍在義勇的鼻前,他扶著柱身把前端湊近對方的嘴邊。水藍色的眼神迷濛,腥羶的氣味使他鼻尖聳動,他還有些迷茫,下身的撞擊猛地把他頂出一聲輕吟,吐出的舌尖舔過陽具上的脈絡,宇隨轉而摸摸他的頭,低聲地誇獎他,「好孩子。」
受到了鼓勵,又順著對方手掌有意的誘導,原先的舔舐逐漸變成了吮吻,專屬於男性的味道充斥口鼻,和後穴被插弄的快感一起混淆了感官,他敏銳的五感不起作用,全像是罩上了一層朦朧的霧,整個人被迫沉溺在性事中被幹得發軟,只有下身仍舊硬得發痛。
抽插帶出的水聲逐漸變大,內裡溫軟的令人發瘋,鬼殺隊的水柱已經整個人軟成了一汪水,正意亂情迷地張嘴試圖含入男人的東西。不知道是那張嘴太小了,還是宇髓的那玩意兒太大了,他得拼命地張大嘴巴才能勉強含入頂端,在那之後又被恰如其分地頂在牙關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口水從唇邊流出來一大堆,想吐出來又被巧妙地阻止,鼻息頓沉,像在抽泣似地瞇起眼睛。
煉獄看得皺起眉頭,抽出一大截再一次性地長驅直入,只要磨蹭敏感的那一點,義勇就會抖著腰,像又要去了一樣發出嗚咽聲,宇髓跟著低喘,按著黑色的腦袋緩緩晃起腰來。
「唔嗯、嗯、嗚!」嘴裡的巨物壓著舌頭頂入喉頭一點也不好受,生理性的吞嚥卻因為收緊了空間的關係更大幅度地取悅了侵入者,義勇被嗆到想咳嗽,卻苦於被堵著嘴只能前後聳動腦袋,嗆出的淚花撲簌掉落眼眶。宇髓扣住了他的後腦,幾乎要把整根東西都塞進他嘴裡,前後都被塞滿了,他又根本無從躲避,只能在一前一後的抽送中顫抖著再度高潮,義勇壓著腳背,腿繃得快要抽筋,性器跳動著吐精,就像是被插入體內的肉柱生生擠出來一樣汨汨淌下。
「呼哈……哈呃、咳!嗚啊……等、慢……!」
宇髓扶著他的頭抽出自己的硬物時,清晰可聞地「啵」了一聲,義勇剛喘了一口氣就見眼前的陰莖馬眼翕張,他反射性地閉上眼睛,煉獄正好壓著他的腿一個深頂,幾道濃稠的白精就接著射在那張糊得一團亂的臉上,有幾股射進了沒能閉合的嘴裡,其他則星星落落地掛在頭髮和眼睫上,逼得義勇只能睜開一隻眼睛,在宇髓的懷裡被動地接受煉獄的射精。
「啊、啊唔……嗯……」
微涼的精液如今對他的體溫來說與燙的也沒多少分別,刺激得肉壁緊縮,絞得煉獄都不禁咬牙,手掌在腿上留下了紅印。煉獄退出去的時候性器還是半硬,對義勇來說又是一陣快感,他的腿被放下,酥軟得歪倒在兩側,隱隱顫動。
「很華麗的臉嘛,義勇。」抬起他的下巴,宇髓親了一口義勇的鼻尖,顯然沒有要幫他清理臉上的意思,「怎麼樣?有得出答案了嗎?胡蝶的藥。」
見義勇還在恍神,煉獄也湊過去關心他,「已經沒辦法思考了嗎富岡!這可不行啊。」
多虧了煉獄的大嗓門,義勇堪堪回過神了,胡蝶的藥是什麼?雖然大腦還不太能好好思考,但是單看症狀的話就算是他如今也還是猜得出來的。
「是……春、藥?」
他皺起眉,不單是因為他自己也為這個答案感到匪夷所思,也因為他的呼吸還沒回到應有的頻率,體內的燥熱感雖然稍有平緩,但他感覺得出來,這只不過是一時的平息,那竄火苗遲早會再度茁壯。即使他還是不懂胡蝶準備這種藥的用意,但此時也無從他多想。
「恭喜你,答對了。」宇髓笑了出來,雖然不解但義勇多少鬆了口氣,至少如此一來就不用再多打一管,他已經沒有力氣再去適應更大量的藥了。
「——呃!」富岡義勇瞪大了眼睛,宇髓正把又一劑針管打入他的脖頸,他大張開嘴,卻又因為針還插在裡頭而不敢亂動。
不行、又被打了一劑的話他……
「哈、啊……」義勇感覺到頭皮發麻,短時間被注入了太多藥劑,又都打在最快生效的頸部,直到宇髓再度丟開針筒,他也已經失去了所剩無幾的力氣,隨著他們交換位置的動作抖得像篩子,他看著宇髓壞笑著擠進他的腿間,不知道是不是受到藥物影響,他驀地覺得有些委屈,鼻子一酸竟有點想哭,「哈……為、為什麼……」他明明答對了。
「嗯。你答對了所以我不會再打你一管。」可能是看那張快哭的臉太可憐,宇髓對煉獄使了個眼色,後者也立刻低頭撩起義勇的瀏海,親吻那對欲哭的眼。
啄吻慢慢落在臉上,多少即時停止了那些眼淚落下,宇髓拿出自己的墨水在他的大腿上加上一劃,「可我沒說讓煉獄也不打啊。」
「嗯,說得沒錯!」
「呃……」這個說法無賴到讓人難以置信。義勇錯愕地看向正溫柔地朝他落下親吻的煉獄,卻發現總是正氣凜然的眉目此時正用一種富岡義勇從未見過的危險表情看著他。他顫抖著努力把手往外伸,收起腿,咬著牙費勁地想撐起身子,得逃跑才行、不逃跑的話他會、義勇不敢往下想,用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揮開煉獄抱著他的手,但才只是堪堪側過身而已,他就立刻被抓著腰拖回原位,臉落在煉獄又一次硬挺起來的性器前。
「你這個樣子想去哪裡?」宇髓抱著他的後背魔鬼般地低喃,雙手繞過胸脯掐住兩粒乳果,義勇便軟了腰,被捧著臉頰貼近男人的襠部。剛剛才在他體內肆虐過的兇器把嘴唇沾染水光,義勇這次死抿著嘴不從,煉獄也不著急,用前端的液體把那張臉給弄得一塌糊塗,只是抬眼看了一眼對面的宇髓。
會意過來的男人默不作聲地讓自己的陽具接近還未完全閉合上的穴口,捏開臀肉,一挺直入。
「啊!啊唔、唔嗯嗚……哼嗯……」
在那雙手捏上屁股時義勇就有所驚覺,但還是沒能忍下叫聲,宇髓一下就深插到底,白光在他眼前閃個不停,煉獄趁著他張嘴時插進了他的嘴裡,讓剩下的驚叫都變得含混不清。
已經接受過一次侵入的軟穴還是一樣熱情,吮吸著為這具身體帶來歡愉的肉棒,宇髓暗罵一聲,隨即開始了一點也不溫柔的大開大合。
「嗚唔、嗯!嗯、唔……!嗚!」他被撞得前後搖晃,正好吞吐起嘴裏的性具。與剛才不同更為粗暴的動作他壓根承受不起,眼淚終究還是滾落下來,啪搭啪搭地落在地上,宇髓在一開始因為太過舒適而發起的猛攻漸緩,他隨手往義勇身前一摸,全是水,沾溼了一部份的裙擺還在往下滴,想來是在剛剛的激烈動作下又去了一次。
「這裡嗎?是這裡很舒服?」抽出的男根又一次頂入,這次卻是直接戳在前列腺上,義勇猛搖著頭,宇髓卻是加重了力道後次次都往那點上撞,那張臉哭得更兇了,在一次次快感的鞭笞下仰起頭,散亂的髮間可見泛紅的後頸,性器顫抖著卻流不出更多水液,只有後穴陣陣抽搐,富岡義勇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覺得下身脹痛,這次的快感來的又急又長,在他還沉浸在這次的快感無法脫出之際,宇髓也沒有停下動作,這讓他久久無法逃離這種令人騷癢難耐的感覺,身體不自覺地痙攣,這讓宇髓馬上就看出來他這是已經射空了存貨,現在的是乾性高潮。
宇髓把他的雙腿拉起讓他把臀部翹得更高,一邊揉著手感極佳的屁股一邊俯下身去,在他的耳畔輕言:「你想,如果我們把藥全打了怎麼樣?」
富岡義勇可以說是驚恐地睜大了眼,下意識地扭起腰想逃離體內的孽根,宇髓哪能如他的意,箍住他的腰支就往最深處幹,義勇已經不行了,抓著煉獄的披風繼續被幹嘴巴,不過一會兒煉獄一聲悶哼,在義勇打算退開來時攔住了他。
「吃下去吧,富岡。」煉獄這麼對他說,並沒有選擇的權力,下一刻對方就直接射在他的嘴裏,義勇第一個反應是被嗆到,有一些從嘴邊噴了出來,而後還是目光迷離地把那些濁液吞下肚。
「唔、啊啊、啊慢……慢嗯點……哈啊不行、不行……」被幹得發暈,義勇抱著煉獄的褲腿被撞得就要失去理智,腦子都要融化了,粗大的肉棒在股縫間進進出出,水聲拍擊聲都響得令人崩潰,明明已經射不出東西了卻還是想要更多、更多的快感,義勇想起宇髓剛剛說的話,如果把他們手裡的藥全打了、他的身體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富岡義勇不敢多想,也沒有心思多想。
在體內抽插的肉刃壞心眼的很,時而猛烈撞擊深處,時而又專挑著敏感的那一點磨蹭,宇髓相比起中規中矩的煉獄要來得熟練許多,也就更能幹得義勇無從防備。
「啊唔,嗯啊、不咿!啊、啊……」身後的撞擊再度兇猛起來,是宇髓快到了,一下一下都戳在最癢最深的地方,又要被射在裡面了、義勇一想到這件事就顫抖不已,但是不想要拔出去、不對、他並沒有期望這種事,他不應該感到期待,但即使一直這樣說服自己也沒有太大的效果。
「啊嗯!宇、哈啊……啊別、啊……」
在他混亂之際宇髓已經在最後一頂後抵著前列腺射了出來,義勇的臉上全是精斑淚痕,還有汗水等等亂七八糟的,因為射得淺,所以在宇髓退出來後連帶還有幾絲白稠從穴口被帶出,沿著大腿根流下蜿蜒的痕跡。
義勇疲憊地側躺在地上,感覺連抬起一根手指都困難。
「舒服。」宇髓拍拍他的屁股,義勇輕哼幾聲,聽到煉獄也跟著贊同地點頭,「不愧是富岡。」
即使收到了這種讚美他也不會覺得高興,反而只覺得他們果然是想看他狼狽的樣子。
「但是怎麼辦啊。」宇髓蹲到他的旁邊,很是困擾的樣子,「因為太舒服了所以我還想繼續呢。」
富岡義勇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雙腿磨蹭著想站起來卻還軟著。
「再打一管也無所謂吧?」
「不……」
他的聲線發顫,不可以、會死掉的,瞳仁在看見對方手裡又拿出的針筒後慌得抖顫,宇髓蹲到他面前,伸手欲把他給攬過來。
「乖乖別動,很快就結束了。」
不行、不要——
腦內的警鈴大響,他渾身顫抖,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在宇髓伸手過來之前率先撲到了對方身上,伸手想抓住肩膀、卻只能抓起衣服,緊抓著布料的手明明沒出多少力卻因為施力過猛而微微顫動,義勇邊喘邊忍住不讓牙關打顫,「隨便你怎麼做都行……別……」他有些艱難的開口,不知不覺語氣中帶了點哀求的意味,「……別打藥。」
他實在沒有力氣,只能垂著頭望著地面喘息,也因此沒有看見宇髓揚起了得逞的微笑。
「他這麼說喔,煉獄也聽見了吧?」
「嗯!聽得很清楚!」
宇髓捧起義勇的臉親了他一口,把手裡的藥給扔得遠遠的,「那就再來幾次吧,義勇。」
這麼說後他就被推倒在地,義勇已經幾乎放棄了思考,到底為什麼要對他做這種事已經無關緊要了,反正多半也是想看他難堪的樣子罷了。但是胡蝶的藥很危險、如果這樣就能夠避免被多注射幾管藥……義勇咬著下唇,事到如今,也無所謂了。
在那之後究竟被翻來覆去地幹了幾回他根本不知道,可能有三次、或者更多,有一次他們兩個決定一起操他後面,他以為自己會裂開、要流血了,但聽宇髓說卻只有透明的潮水流得不停,這都多虧了胡蝶的藥。只靠後面的乾性高潮數也數不過來,全身上下都在發熱,明明他覺得已經太多了,大腦要被幹傻了,這具身體卻還完全不滿足,情潮海浪似地朝他拍來,他則被簡單拍死在沙灘上,任由浪潮沖刷。
「那我們就先退出了,剩下的時間好好加油喔。」離去前幫他稍微整理好衣服,宇髓總算捨得給他擦臉,卻刻意不擦去他腿間的一片狼藉。
「如果是富岡的話一定能撐過處罰的!」煉獄這麼說著替他整了整衣領,拍拍他的肩膀,義勇靠著石頭暈呼呼的,勉強從這句話裡抓到了重點。
處罰。對,這是對他的處罰,兩個時辰、兩個時辰還有多久……?
對時間的流逝失去概念,義勇等到兩人離去才扶著岩石站起身,移動、他也得跟著移動才行。被射進去的東西因為這個動作沿著大腿流下,義勇盡力去忽視那種失禁的錯覺,一步一步地走上山坡。
東邊、先朝東邊前進……扶著樹幹,富岡義勇每一步都舉步維艱。藥效還在發揮作用,在沒了性事的撫慰後火勢蔓延,他的四肢發軟,性器頂起裙擺,走路時連衣服摩擦胸部都搔癢難耐。藍色的眼底混沌不明,好熱、想要,被操開的後穴吐著白精,深處瘋狂叫囂著空虛,液體流動加劇了那種搔癢感,像有數以千隻的螞蟻爬過,裙子的邊緣時不時掃過性器前緣的刺激也讓人難以忍受,他只能稍微提起裙子,儘量不讓布料摩擦到下身。
但他現在可是連底褲也沒穿的狀態,走在草木叢生的樹林裡,一不留神就會被草叢碰到剛被捏紅的臀肉。他從沒有覺得在樹林間行動如此困難過,走幾步就得停下來緩緩身體裡的躁動感,卻全是無用功,飽嚐過一次情慾的身體食髓知味,後穴急切地渴望被填滿,越是想忽略就越容易想起剛剛是被如何對待,反而變得更加興奮。
一陣晚風吹拂,細長的草葉輕輕掠過穴口,終是成了最後一根稻草,義勇支撐不住地跌坐在樹後,下身接觸到刺癢的草地引起一陣顫慄,他縮起腿呻吟一聲,後穴湧出一大股水液,他的思緒被燒壞了,暫時成了本能的俘虜。
雙手鬆開裙擺,義勇一手握住發燙的性器一手則伸向後頭,極度飢渴的小穴輕易納入了三根手指,他前屈著身子,儘可能地揉捻癢處,卻仍是搖起頭。想要、搆不到、還不夠。不管是男人的東西也好,其他什麼東西都好,想要更大、更粗更長的東西插進來,插進深處,粗暴一點也沒關係,最好讓他完全失去在此刻毫無用處、只會讓自己感到掙扎的理智。
「哈啊、啊……」義勇在不上不下的快感中幾乎要哭泣起來,他固然受過一定程度的忍耐訓練,也不是從未遇到過困境,但那大多與血和痛楚有關,他對這種這種快感很陌生,不由得感到有些無助。
有沒有人,救救他,誰都可以,再這樣下去連腦子都要變得奇怪了。
興許是聽見了他的祈求,風裡出現了另一個人的氣息,在自己的喘息聲中他的確聽見了,踩斷樹枝的聲音。
他透過草叢的縫隙朝聲音看去,在綠葉叢中看見了再熟悉不過的白色頭髮。
……是不死川。
「呼唔……」義勇縮起身子,想像被抓到的話又得再被打一劑,現在的這種情況還會變得更嚴重,他真的會徹底失去思考能力,但現在情況也差不多——更重要的是他真的要無法忍耐了。
裡面好癢,想被幹,就算要被看見這副樣子也想要。
畢竟這是對他的處罰,他們就是想看他難看的德性。義勇抿緊下唇,那就算他自投羅網也沒關係吧,不如說省去了找他的麻煩對他們來說應該還更好。
「……你的氣息實在是亂得讓人看不下去,這麼快就累了嗎?富岡。」對著樹林大喊,不死川實彌盯著其中一棵樹看,早在他踏入這片區域時就發現了,與其說隱匿得很爛倒不如說完全沒有隱匿的意思,只是單純躲在比較不容易被發現的樹後,一點柱的樣子都沒有。
他所盯著的樹叢安靜了一陣,接著陡然晃動了一下,一個黑影從裡頭閃出,不死川一眼就看出了那是富岡義勇,跟著追了上去後卻馬上發現了不對、這個速度是怎麼回事?
不要說新來的那個黃毛小鬼了,這種速度無論是鬼殺隊裡的誰都能輕而易舉地追上,不死川實彌皺著眉抓住身披羽織的肩膀,「你這傢伙是在瞧不起誰——」
理應感受到的反作力是零,本應逃跑的傢伙毫無抵抗地順著他的動作回過身,甚至還將重心整個壓了過來,連帶拉著不死川摔到了地上。
「你幹什麼啊喂!該不會忘了這是捉迷藏吧富岡……」
本來都準備先把人打一頓的不死川愣住了,就著摔倒的力道,對方翻身爬到了自己身上,那臉色一看就不對勁,更別提那雙手還直接往下摸到了他的褲腰帶上,火急火撩地扒下他的褲子。
「喂富岡,你在幹什——嘖!」
富岡義勇根本就沒打算聽他說話,又或者說他已經聽不進去了,低頭埋首對著還未勃起的男根張口就是一個吮吻,不死川咋舌,手掌用力揪著那顆黑嚕嚕的腦袋也不能阻止義勇硬是用剛學到的技巧把他舔到半勃,吐出來時還沾得嘴邊都是。
「你、呃……!」
「啊、啊啊……」
急吼吼地扶著那根東西就往屁股裡塞,富岡義勇半跪著的腿根往兩側滑開,肉穴順著重力一下把那玩意全吃了進去,不死川咬著牙抬頭想看看這混蛋到底是在鬧哪齣,結果就見對方仰著潮紅的臉,神色渙散地喘息。
他瞄見了對方大腿上的劃痕,頓時眼神一暗,這傢伙……
此時的富岡義勇壓根就不知道不死川已經氣得青筋直跳,只覺得欲求不滿的後穴終於得到了滿足。義勇雙手撐在對方的腹部上,光是全部進入的那一刻他就又去了一次,軟肉抽搐著吸吮肉棒,情慾像蜘蛛無限的網,稍微碰到一點、動一下就越陷越深,還不夠,義勇垂下腦袋,濕潤的眼睛茫然地望著不死川的臉。
動一動、為什麼不動?為什麼不幹他?他扭了一下腰,不行,他沒有力氣自己幹自己呀。
「喂,富岡,這就是你想做的事嗎?」
義勇喘著氣,現在的他藏不住表情,不知是在為不死川毫無動作還是他的話語而感到疑惑。
逼迫他聽見自己的話似地,不死川用力向上插了一下,身上的人尖叫著,撐住身體的雙手差點軟下,後穴吹出一股熱液澆在體內的陽具上,有一些還因為收縮的動作從穴口溢了出來。
「真是狼狽啊,水柱大人,就這麼舒服嗎。」不死川的聲音聽起來比平常還要冷漠,剛高潮的義勇說不出話,只能顫抖著眼神失焦。
「只靠後面就能滿足了吧,這個懲罰對你來說不如說是獎勵嗎。」不死川抬起下巴,看著對方因為閉不上嘴而從嘴邊滴下口水的樣子。
過了半晌,他才聽見對方似乎其實很小聲地說著什麼。
「……不是。」
「啊?」不死川不耐煩地表示沒聽見。
「……才、不是。」
明明是藥的關係,像是在做自我確認一般他不斷這樣告訴自己,是因為胡蝶的藥所以他才——
「那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
「你如果真要躲起來,不只是這點程度吧。我都還沒開始找人、你怎麼就出來了。」
不死川的話和平常不同,冰冷得刺在他滾燙的肌膚上,義勇張著嘴,卻組織不出話來。
「只是這樣一點也不好玩吧,堂堂水柱大人已經墮落成迫不及待想騎在別人身上的淫貨了嗎?」
他終於因為羞恥而發起抖來,不是的、才不是那樣……他只是、只是因為藥的關係……
「不……!」義勇微微晃起頭,他希望不死川不要再接著說下去,渾身因為羞愧與藥物作用而被燒得粉紅。
「那就再逃跑試試看啊,這次撐得久一點,」不死川坐起身,側頭對著黑髮間紅透的耳朵說,「——也許當我抓到你的時候我會讓你更飽一點。」
富岡義勇低著頭,瀏海遮擋住表情,不死川實彌靜靜地看著他,那雙手努力壓制住顫抖,搭在了自己的雙肩上。
不死川沒有要動作的意思,義勇搭著他的肩膀施力,他用力到全身震顫,總算撐起軟得不成樣子的腿根,箝入體內的肉柱抽出一段,水聲淫糜,義勇的動作停滯,碩大的龜頭正頂在前列腺上,他的腦仁發麻,幾乎睜不開眼。
不行,他必須站起來。
「唔嗯、哈……哈啊……」
意識和耐力都面臨考驗,直到後穴完全將那根東西吐出,富岡義勇也覺得自己的牙快被崩碎了,腿間滴滴答答地淌著牽絲的水液,不死川還坐在地上,把這副光景和對方倔強起來的眼神都盡收眼底。
然後在下一秒,宛如瞬間移動似地消失在原地。
不死川勾起嘴角,整理好自己的衣著站起身。
「這樣才對啊,富岡。」
奔馳在樹林間,義勇逼迫自己邁出雙腿,還不行、還不能停下,不死川很快就會追上來的。
他想清楚了,的確聽見不死川說的話了,被情慾糊成一團的大腦終於慢慢變得清晰。他必須承認、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確實打算將主導權交給慾望,什麼也不想想、也不想反抗,因此才會變成這副德性,對、他必須得承認這點。
但是不死川也說了、他自己也意識到了,他是水柱、鬼殺隊的水柱,就算只是暫時代理也不能因為這點事情就放棄自己的職務與責任。為了自己、為了拯救過自己生命的人,也為了主公大人、為了鬼殺隊。
就算被懲罰了也不能直接丟失了自己本該保持的樣子,他不能玷汙了這個名號。
即使因為胡蝶的藥而讓他變得奇怪,也不能就這麼簡單屈服。這是懲罰的一部份、他很清楚,既然如此那本就不該這麼容易過關,剛才的他又在自暴自棄些什麼,太不像樣了,他早就該對這點做好準備了才是。
他是水柱,至少現在還是,那他就必須維持水柱的樣子直到最後,這是卑微的自己少數能做到的事情了。
對手是不死川加上藥物,得用全集中呼吸才行,不搭配呼吸法的話他根本逃不遠。
「全集中,水之呼吸。」抽出刀時他已經聽見了後方樹叢響動的聲音,「參之型,流流舞動。」因為只是在玩捉迷藏,所以義勇選擇省去了斬擊的動作,因而能夠做出比原本的參之型更高速的移動,樹木很好地成了停頓點,他很快就拉開一長段距離,這種距離的話——
「風之呼吸,壹之型。」富岡義勇睜大眼睛,立刻從原本的路徑上往側邊跳開,「塵旋風·削斬。」
巨大的風刃席捲了道路上的樹木,義勇沒想到對方竟然會毫不在乎的破壞樹林、但畢竟是那個不死川,好像也不是那麼意外。
原本拉開的距離被瞬間拉近,義勇已經能看見不死川了。
「胡蝶不是說過這遊戲也叫鬼抓人嗎?」從無辜被當成突擊目標的樹後走出,不死川舉起刀,滿是傷疤的臉上雙眼大瞠,「你現在可是、正在被鬼追著啊!」
「風之呼吸,柒之型,勁風·天狗風——」
揮起的風刃形成了數個龍捲風,幾乎封鎖了地面上所有可去的逃脫路徑,但樹上沒有。義勇看準了樹林,朝著其中一個被龍捲風擋住的路口奔去。
「全集中。水之呼吸,玖之型。」他深吸一口氣,頓腳一跳踩上樹幹,「水流飛沫·亂。」身形在錯綜複雜的樹枝樹幹間四竄,果然不管哪個道路都被風刃阻檔,但沒有關係。
「全集中。水之呼吸。」義勇有意一口氣上跳到眾多龍捲風的頂端,而後躍至半空,「陸之型,扭轉漩渦。」上半身和下半身扭轉,迫使刀刃迴旋產生了大龍捲風,抵消了天狗風的龍捲,很好,這樣就清出道路了、用捌之型落地的話停頓時間太長,「水之呼吸,貳之型。」義勇壓細了眼睛,看準了落腳點下墜,「水車。」
順著刀勢翻滾緩衝,義勇安穩落地後有了一瞬的腳軟,但他立刻改變重心支撐,腳尖蹬地衝出一段距離後又用了一次參之型,這下距離是真的被拉開了,不死川看著轉眼消失在樹林間的義勇瞇起眼睛。
這才有點捉迷藏的樣子。
連滾帶爬地鑽進一個倒臥的樹幹形成的矮穴,一般人經過不會留意到這個地方,接下來他只需要隱藏好氣息就行。
「唔、哼嗯……」一隻手立刻捂住了嘴巴,阻止自己洩漏出更多的喘息,富岡義勇這時已然脫力,雙腿一時半會還站不起來,就連現在都還在若有似無地痙攣。情熱灼傷他的每一寸皮膚,他夾緊雙腿,告訴自己不行,不能繼續放縱自己耽溺在快感裡。
「還真是拼盡全力地逃跑了啊,富岡。」
不死川的聲音。離他很近,被發現了嗎?不,應該只是像宇髓那樣根據腳程的試探。
「把全集中呼吸都用在逃跑上,而不是減緩藥效發揮作用,你現在應該不行了吧。」
被說中了。義勇咬緊掌心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只要躲過就好了,他聽見了腳步聲踏上木板的聲音,就在他頭頂上嗎?
「淫亂的水柱大人現在應該想被幹想得不得了吧?」不死川對著四下無人的樹林喊話,義勇紅著臉,幾乎把整個身子都縮成一團。「你已經知道這是什麼藥了吧。如果像剛才那樣自己走出來的話,我也許可以考慮一下不打藥。」
不死川的提議聽起來相當誘人,但是不行,哪怕忍耐得腳尖繃緊,義勇也還是搖著頭。
樹林安靜了好一陣子,不死川才踢了踢腳笑道,「不錯嘛。」接著又是一陣靜默,義勇等了很久很久,正當他打算稍微看看外面時,一抬頭卻僵在了原地。
「很有骨氣嘛,水柱大人。」不死川實彌的臉從橫木上方往下看著他,那一刻富岡義勇就像看見了真正的鬼,顧不得四肢發軟就想往外跑,但他能跑到哪裡去呢。
「就是太可惜了。」被抓著其中一條腿給拖了回來,不死川拿出針筒直接刺在腿側,義勇頓時沒了掙扎的力氣,還是被抓住了。腿上的記號已經畫成了一個正字,不死川扔開針筒,才聽見細若蚊蚋的疑問。
「為、什麼……」義勇保持著趴著的姿勢回頭看向不死川,他應該跑得夠遠,氣息也有好好隱藏,像上一次那樣,怎麼還是被發現了?
「那就要問你了。」不死川撩起沒什麼作用的短裙,從股縫間抹了一手濕答答的淫水,「水怎麼這麼多?滴得到處都是。」
他的答案讓義勇更加羞恥,想把臉埋起來,居然、居然是因為這種原因……
雙腿都被向後拖,富岡義勇嚇了一跳,回過頭去,就看見不死川解開了褲頭,露出了剛剛才見過,粗長可觀的陽具。
「你……」義勇瑟縮了一下,上方被陰影籠罩,他曾經天真的以為不死川讓他跑就是因為對這種事不感興趣。然而對方現在一手撐在他的身側,一手掰開臀瓣,露出飢餓的穴口。
「剛剛騎上來時不是很主動嗎?」不死川這麼說著,拍拍他的屁股,「我剛剛說過了,這就來餵飽你。」
富岡義勇看著又氣又笑的不死川實彌,內心只有一個想法。
要被幹死了。
「嗯啊!嗯、不死、川……太、啊!」
粗長的性器頂進來時,義勇真的有一種被貫穿的感覺,手指抓撓著身下的土壤,剛剛有進得這麼深嗎?好滿、他吐出舌尖嗚咽,身後的人退出一截後又狠狠撞上,傘狀的蘑菇頭擠開腸壁,戳在最癢最麻的位置上,義勇被撞得上身癱軟,疲軟的性器吐出幾股精,不死川發現了,伸手過去搓了兩把,義勇就搖著頭喊不。
「嗯不、痛,啊……啊啊……」
「我都還沒幹兩下你就去了啊。剛剛也是吧?只是插進去而已就像女人一樣噴水了啊水柱大人。」不死川扶著高高翹起的臀部揉捏,一邊晃起腰。裡面溫暖得不像話,剛剛他就這麼覺得了,簡直像插進了水裡,爽得讓人咋舌。
「真的是因為藥的關係嗎?其實你本來就這麼淫蕩吧。」對著剛剛他觀察到的敏感點狠狠撞去,義勇還沒來得及反駁些什麼就又被撞碎成了呻吟。
「嗚、啊啊不……那裡、哈啊!我才、沒嗯……!」
好舒服。瞇起眼睛,他緊咬牙關卻耐不過前列腺被頂撞,剛才碰到的時候就覺得完全不夠,現在炸開的快感衝擊腦門,義勇只覺得好不容易找回的意識又要被頂飛出去。
「啊?那這麼多水是怎麼回事。」幾乎每插一次就會有淫液從交合處濺湧出來,水聲噗嗤噗嗤的,不死川抹了一把伸到他面前想讓他看看,但義勇別開臉,又死死閉著眼。不死川乾脆將手轉而摸向胸前,別開制服的鈕扣掐住乳尖旋轉揉捏,義勇的手軟軟地伏在他的手上,欲拒還迎。
與此同時下身抽插的速度猛然加快,義勇鬆了口,手指想去扒開不死川的手,「啊啊!啊、不要,哈……我又會……要啊、啊!」他把自己的臉埋在手臂裡,大腦空白,後穴夾緊了肉棒潮吹,濺出來的淫水甚至打溼了不死川的褲子。被熱液沖刷了第二次的男根青筋突出,爽得不死川氣笑了,拍著他水淋淋的屁股問,「又去了啊。喂,富岡。」
「被我幹就這麼舒服嗎?」
「哈啊、不是,我啊、哈嗯……」高潮了太多次他覺得自己有些失聰,只是下意識地回答不死川的話,太多了、他受不了的,可是他要堅持、他才剛決定要堅持住的,不死川卻在這時抓住了他的兩手手臂向後拉,逼迫他直起上身,同時下身挺進,插進了更深的地方。
「啊!啊唔、深……太……」頂到底了。沒有手能遮檔,義勇只能放任淚水和口水流得不停,這個姿勢擠壓出了先前被射在深處的濃精,不死川看見了便停止動作,只抵著最深處磨蹭。
「說不出話了嗎?還沒吧。」抓著人的手臂,不死川也有些喘,這副畫面太色情了,「說啊,富岡。說被我幹的很舒服。」
「哼唔、哈……不……」
太過分了。他知道不死川是故意的,他就是仗著自己僅能把持住自己的這一點微小的尊嚴,而不死川現在就連這點都不願意留給他,義勇耳邊嗡鳴,只有對方過分的要求特別清晰,體內的兇器停頓越久渴求感就越發鮮明,他情不自禁地擺起腰,碰一下、就一下、一點點也好……
「裡面癢得要命吧?說出來,說出來我就幹死你。」身體壓了上去,不死川毫不留情地咬住發紅的耳骨,聲音近得撼動腦膜,義勇逃不開,對方附在他的耳邊重複地說著沒關係,這跟你是不是水柱沒關係,只要承認富岡義勇被不死川實彌幹得很舒服就好了。
「嗚、啊啊……哈……」
沒關係、真的沒關係嗎?義勇隱約覺得不是這樣的,只要他說出來有什麼東西就會跟著一起消失,不是屬於水柱而是屬於富岡義勇的某種更重要的東西,但是好癢、好想要,而且真的好舒服。
「只是說實話而已。」
這是最後一句咒語。
只是說實話而已……就是這麼一句話,像是打開又或者關閉了富岡義勇身體內部的某個開關,讓他徹底失去了自我。
「哈、舒服……被、被不死川嗯、幹得好舒服……咿、啊!啊我、嗚……」最深處被如願大力衝撞,義勇抖著腰,感受到體內一股又一股熱潮正隨著被插弄的動作湧出,同時可憐地落下淚來,有什麼東西在同時破碎了,但是在他意識到之前腦袋卻又被撞空了。
「還真是、放浪的傢伙啊。」信守承諾地抽送起來,不死川見那張臉哭得失神反而興致更高,頂開緊緻的腸肉,次次都往最深處撞。
「好舒服、嗯哈,啊、啊!啊啊、不要,不要拔出去……哈嗯嗚……」
「啊,說了會讓你飽的啊。」深深頂回最裡頭,不死川本來就沒有射在外面的打算,只是也沒想到對方會慌到揪住他的衣服,他嘖了一聲,在射在最深處的同時扳過義勇的臉咬上對方的嘴唇。
「這副表情要比平常那張死人臉好看多了。」
「唔嗚……哈啊……」被放開後就脫力倒在地上,義勇大口大口喘著氣,他被翻過身子,抬起一條大腿,才剛剛被摧殘過的穴口都還沒閉上就被又一次侵入。
「呃嗚、不死川啊、啊讓我休……啊!休息一下……」他都不知道自己話裡的懇求意味有多濃,也不知道說出這種話會招致什麼樣的後果。
「啊?怎麼可能啊,你還不滿足吧,這裡不是一直都挺精神的嗎。」
「嗚——」陰莖被用手指彈了一下,義勇縮起腳,反而被頂得更靠近矮坑的土壁,無處可逃的狀況下只能大張著腿接受對方狂風驟雨般的插幹。
因為是正面的關係,這次不死川可以好好欣賞富岡義勇的淫態,沾滿各式液體的女式隊服和紅得像條蝦子的皮膚都與平常冷淡的模樣大相逕庭。被頂到前列腺就會張著嘴不知廉恥地呻吟,手指緊揪起自己的羽織,像抱緊海上的最後一塊浮木,胸前的乳頭被玩得腫脹挺立,掐一下、或者拉扯起來,讓他愈痛愈好,因為不死川發現這樣的話他的後穴就會縮得更緊,幹起來兩個人都更爽。
「唔、哈啊!啊……啊……」
再幹得狠一點,富岡義勇甚至會主動將不死川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挺著胸膛去蹭他帶有劍繭的手掌,不死川把他的胸脯也捏紅了,乳尖被玩到破皮。
「到底被幹過幾次了?浪成這樣。」
「啊、啊不知道哈……不知、道嗚嗯!啊啊好深……」
搖著頭,彷彿連腦漿都在沸騰,義勇覺得自己簡直要就這麼暈過去了,然後又被生生幹醒過來。過多的快感堆疊幾乎麻痹了他的思考能力,不死川一定發現了,所以才不斷地要求他說出更多不知羞恥的話來。
「哪裡舒服?說得更清楚一點。」
「呃、別嗯……啊別停、後面……後面舒服、哈不死川……動,咕嗚……」轉而揪著對方的衣襟,眼見體內停留的性器仍然沒有要動的意思,被情慾逼急了的人眼淚掉得不停,嘴上開始胡言亂語地亂喊,「不死、嗯實彌……裡面、小穴哈……小穴很舒服、啊、咿!又要、又啊……!」
忽然動作起來的男根速度比剛剛都還要快,義勇一下就鬆了手,背部拱起,意識被撞散了。他吐著舌尖,眼前有了一瞬的漆黑,顫抖著讓精液澆灌肉壁。肚子好熱,他的手往下滑,停在自己糊滿液體的小腹上,但是還沒有、還沒有被填滿,無意識地扭著腰,媚肉緊緊挽留著退出的巨物,對方卻毫不留戀地抽了出去。
「都這樣了還不夠嗎,居然發情成這種程度啊。」不死川扶著他的膝頭,退到只剩下頂端抵在穴口,那裡熱情得就像在不斷嘬吻這根讓人瘋狂的熱物一樣,義勇的屁股已經被磨紅了,不死川便半攏著手掌裹著空氣拍上去,聲音清脆響亮。
「還想要我幹你的話,你可以再努力一點。」好奇這種情況下對方究竟還會做出什麼,不死川好整以暇地調整了姿勢,那雙靛藍的眼裡已經看不見慾望以外的事物,義勇張著嘴,喃喃地喊著不死川的名字,在聽見這句話後先是微微睜大了眼,爾後難耐地蹙起眉頭,抿著嘴猶豫了片晌。
「實彌,拜、拜託……」發顫的手移到身側,總是握著刀斬殺惡鬼的雙手此時捏住了自己的大腿,提著手腕把雙腿分得更開,義勇啊啊地張著嘴,指尖壓開私處的臀肉,乞求地開口,「給我,嗚、幹我……繼續幹我啊、啊啊……!」
腰一挺將性器插回了令人醉心的溫暖鄉裡,不死川看著對方爽得雙眼上翻的表情勾起嘴角──還真得感謝胡蝶,才讓他看見了這種好東西。
「真是,會帶給人困擾的傢伙啊。」
「咿嗚、哈啊──」
又是一場荒淫。富岡義勇不知道最後到底是怎麼結束的,他只知道自己在其中又一次的高潮中,終是徹底失去了意識。
也許是拜本能的危機意識和今晚對他來說太過刺痛的冷風所賜,富岡義勇並沒有昏睡太久。醒來時體內的情熱似乎已經有些緩下,雖然他仍然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但已經比剛剛要好些了。他撐起身,頭昏腦脹的同時也想起不久前荒唐的淫戲,如果不是自己身上的隊服和身體的異樣,他幾乎要以為那都只不過是一場夢。
但他的記憶很清楚,稍微站起身就會感受到的流動感也無不在提醒他至今為止的事情都是現實。
竟然就這麼昏過去了,時間差不多只過了一半,他甚至熬不過一個時辰。意識到這點義勇不由得感到不甘,如果這是在和真正的鬼戰鬥,那麼他就已經死了。這是身為柱的他的不足,明明不死川還特意提醒自己了。
不能逃避,這是為了他身為柱的責任,也是為了選擇相信了那對兄妹的自己和鱗瀧師傅。懲罰還沒有結束,那麼他就不該繼續在這裡坐以待斃。
從矮坑底下鑽出,不死川應該已經去和宇髓他們會合了吧,沒有把他的位置告訴給其他人嗎?不對,這個感覺分明是有誰——
「呀!」
大概是被自己猛然回過頭的動作嚇到,躲在樹後的人驚呼了一聲,義勇則是在看見人後轉身就跑。
「啊!富岡先生請等一下!」甘露寺情急之下直接從樹後伸手叫住對方,義勇的腳步停頓,只有頭轉過來警戒地看著她,但還是老老實實地等在了原地。
跟不死川先生說的一模一樣!甘露寺眨眨眼睛,就算是這種情況下也沒有逃跑,好像被光照到的飛鼠一樣、好可愛!
維持著把手放在刀上警惕的姿勢,富岡義勇沈默了一陣,發現甘露寺遲遲沒有要說話的樣子,才疑惑地問,「……有什麼事、嗎。」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喉嚨乾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了,不要說甘露寺,連他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什麼。
「對呀!我是來拿水給富岡先生的!」這才驚覺自己又不小心沉浸在感嘆裡,甘露寺翻起隨身行囊,拿出一個小葫蘆。
拿水過來?
「因為剛剛找到富岡先生的時候你看起來流了很多汗的樣子所以、啊,我沒有……」眼見對方聽到一半緊張地低頭去看自己大腿上的畫痕,發現並沒有增加後又睜著圓圓的眼睛訝異地看向她,甘露寺一邊走過去將水遞給他一邊慌忙解釋,「那時候富岡先生看起來已經很難受了,所以雖然規則上是說應該要注射一管藥,但我就沒有再……」
話到後頭她不知不覺沒了聲音,轉而遮著自己的嘴。
啊、富岡先生,正在笑欸!臉還很紅的樣子,好色好可愛啊!
低頭捧著葫蘆的義勇並沒有發現自己無意識地露出了微笑,沁著一層薄汗的肌膚貼著頭髮,被他撥到耳後去。
就算是對正在接受懲罰的他也還是這麼溫柔,這就是甘露寺蜜璃。他喝了幾口水後勉強能夠道謝,後者連忙擺手稱道不會,卻紅著臉不太敢和他對上眼神的樣子,義勇有些不解,但還是心懷感謝地把水給喝完了。
「那、那我就先告辭了!富岡先生之後請繼續加油!」甘露寺低下頭這麼說,在義勇點頭後就匆匆忙忙地跑走了,留下義勇站在原地偏著頭。
呀不行不行不行、富岡先生的樣子太可愛了,差點就要反悔沒有打藥了!捧著發紅的臉頰,蜜璃想起剛剛發現對方昏在土坑裡的樣子和恍惚地笑起來的模樣,不由得臉上羞紅更甚,趕緊拍拍自己的臉冷靜下來。
富岡先生應該沒有問題吧?小忍這次是不是太嚴厲了呢……
不對不對、她要相信富岡先生才對呀!如果是富岡先生的話一定可以的!
一面在心底替對方加油,甘露寺一面朝著樹林外跑去。
目送甘露寺離開了這片區域後,義勇還得不到更多的休息時間,就被迫再次抽出刀來。
「蛇之呼吸,伍之型。」攻擊來自上方,是從樹上攻過來的,「水之呼吸——」富岡義勇回過身,卻在看見對方的刀路時睜大眼睛,不行,這裡如果用凪擋下來的話會——咬牙中斷了劍技,義勇聽見了空氣裡的一聲咋舌,「蜿蜒長蛇。」
襲來的重量直接朝他的肩膀上壓,義勇的刀掉在一旁,他面部朝下地被壓倒在地上,側頭愣愣地看著插進距離他鼻尖不到五公分的地裡的蛇型劍。
「天真,太天真了。」低下頭的伊黑小芭內睜大雙眼,「為什麼不擋下來?因為會傷到身為敵人的我嗎?」義勇默認地閉上嘴不說話,伊黑握住劍柄把劍給抽出來,「喂富岡,剛剛甘露寺在這裡對吧,是這樣沒錯吧。」
「要不是發現你的人是甘露寺……在四周都是敵人的環境下還能昏睡過去,所以才說你身為柱的自覺還不夠啊。」
這點他實在不能否認。所以義勇閉上了眼,但這種乍看之下若無其事的態度卻更讓人火大。
「嘁、嘛算了,既然你也被我抓到了就打一劑好了,反正也死不了、你就自己加油吧。」邊說邊拿出袋子,針筒刺進後頸的感覺永遠都讓人習慣不了,義勇皺起眉,新注射的藥很快就和體內殘存的藥劑產生交互作用,惱人的慾火延燒,但是沒問題,這是他還可以負擔的——
「……!」
「這是甘露寺的份。」把第二管藥也打入,伊黑無情地按住義勇下意識抬起的後腦,察覺到注射完第二劑後對方還沒有要放手的意思,義勇突然掙扎起來,「等等,伊黑……!」
「這是惹怒我的份。」把對方的頭死死摁住,伊黑在他的腿側留下三劃。
糟了。
「唔……」
被一連打了三管藥,等到伊黑小芭內鬆手時富岡義勇也已經無力掙扎,他得抿死下唇才不至於發出難堪的呻吟,就連身體摩擦地面都有恐怖的快感升起。
「敵人可不會照你的想法來。富岡,你該感謝胡蝶一人只發了三管藥。」留下這句話,伊黑轉身就失去了蹤影。
魔鬼……
撐起上身,富岡義勇對他的同事只剩下這個評價。他早先已經見識過胡蝶的藥的威力,隨著時間增長效果只會愈來愈明顯,得調整呼吸,在狀況變得更糟之前儘可能地找到地方躲起來。
義勇搖搖晃晃地站起身,撿起他的刀,不過這麼幾分鐘的時間他就已經大汗淋漓,如果不是剛才補充過水分的話,他大概真的會先因為脫水而動彈不得。
只剩下三個人,相比起剛開局時能夠躲藏的範圍變得更大了。以他現在的狀況來說不管碰到誰他都鐵定跑不掉,保持移動來避免會面是最佳選擇,還有一個時辰、必須儘量選擇隱蔽一點的路線。
拖起逐漸沉重的身軀,義勇扶著樹幹,努力不讓自己的氣息變得紊亂,也不能坐下,他有預感他只要倒在地上搞不好真的就站不起來了。
他要堅持下去,逐漸發熱的腦袋裡迴盪著這句話,不論如何他都要堅持下去。
時間到底過了多久?
他的身體像發燒一樣燙得嚇人,握著刀的手就像緊抓住距離消散只有一步之遙的理智一樣用力,義勇走在兩面狹隘的岩壁中間,寬度只夠一個人前進,走過這道岩縫就會到樹林的北側。他靠著岩壁喘息,心跳聲震耳欲聾,讓他甚至覺得耳鳴。他扯開了制服最上的兩顆扣子,瞇著眼逼迫自己動起來。
「晚上好。」
在他感受到一陣涼意時就察覺不對地向後揮刀,但對方的動作要快他一步,他的視野飄過蝶紋的羽織,圈過他的脖子後就是一陣刺痛。
對方的手法嫻熟,幾乎在一瞬就達成了目的。富岡義勇咬牙繼續將刀背朝身後揮去,揮開了對方後自己也退了開來,舉著刀的手臂垂下,他摸著自己剛被注射的脖頸,半頹著身子抬眼。
月光正好從雲後落下,斜斜地映在岩壁前,胡蝶忍從陰影的交界處走出來,把針筒小心地收回背包裡。
「啊啦,富岡先生。」
偏偏被他遇上了這種時候最不想遇見的人。
他的腳一軟,身形搖晃,雙膝跪地,不得不將刀劍插在地上,雙手都柱著劍柄,光是這麼撐著身體就用盡全力。低垂著頭任汗水如雨般地滴落在土壤上,堅持下去,不能認輸。
集中。富岡義勇的腦海裡只剩下這句話,視線聚集在藍色日輪刀的一點上,刀光冷冽,反映出他潮紅的面龐,直到嬌小的人影遮擋他頭頂的月光,然後蹲下身來。
「都已經成了這副德性了嗎?真可憐。」輕薄的羽織掠過臉旁,忍將對方因為汗水而貼在臉側的頭髮勾到耳後,義勇不可自制地在那隻手碰到耳朵時渾身顫抖,本就只是堪堪遮掩下身的裙擺滑落,露出顫巍巍的性器。
沾有筆墨的手指貼上腿側,手下的肌膚泛紅,只有黑色的墨水特別顯眼,忍一邊畫下自己的一筆一邊驚嘆,「到目前被打了九劑。真了不起呢,富岡先生。這個劑量的話放倒三頭熊都不在話下了喔。」
義勇甚至沒能抬頭面對她,呼吸在被碰觸時驀然亂了套。
堅持,他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很滑稽,但他不能因此認輸。
「如果真的這麼難受,要不然我先讓你解放個幾次?」就附在對方的耳畔,輕柔的女聲充滿關切,手指向下移動,最後虛點在空氣中,距離充血發硬的男根頂端只有一公分左右,「富岡先生,你不說點什麼嗎?即使是現在也還是想跟平常一樣裝聾作啞嗎?」
他說不出話,現在如果開口的話集中在手上的力氣就會被分散。忍一定已經看出這一點了,所以才沒有像平時那樣因為自己的沉默而生氣,不如說現在的忍很樂在其中。
握著刀的指節用力到泛白,明明沒被碰到,前端和後方卻還是流出了透明的水液,濡溼了一片身下的土地。
「吶,富岡先生,說點什麼嘛。告訴我你現在想要什麼,也許我就能實現你的願望哦。」
堅持下去。
因為喘息而無法閉上的嘴巴滴下唾液,他全身都溼透了,像剛從水裡被撈起。
忍的手指摸上剩餘的衣扣,悉數解開後汗潸潸的皮膚因為冷空氣而起了雞皮疙瘩,忍早就發現了義勇的視線並不在自己身上這件事,但她還是耐心地說著,像在誘哄一個年紀比自己小的孩子一樣。
「來吧。我會很溫柔地、很細心地讓你感到舒服,所以現在,告訴我你想要的吧?」溫柔的嗓音裹著蜜糖般甜美,忍的雙手覆在義勇緊握著劍柄的手上,直盯著黑髮間看向下方的藍色眼瞳。
非堅持不可,他已經決定好了,即使手掌因為用力過猛而有些疼痛,但他在到極限之前絕對不會放開。
維持著這個姿勢,忍沈默下來等待他的答覆,期間只有義勇的喘氣聲迴盪在兩人之間,僵持了好一陣子,忍才嘆了口氣。
「嗯——真困擾,如果什麼也不說的話,我就只好照著我想的去做了,這樣也行嗎?」蹙起眉頭,狀似傷腦筋的模樣,但如果富岡義勇有辦法看清胡蝶忍此刻的表情,便會知道那張臉上只是笑意更濃,根本稱不上是苦惱。
沒有堅持住的話……
「富岡先生。」柔聲地呼喊對方,忍從指尖開始一根一根地扳開緊抓著最後的意志不放的手指,這遠比想像中的要容易,她捧著義勇的雙手一起握著刀柄,向上拔出被插在地上的日輪刀,「我會完全地滿足你的。」
那樣的話……?那樣?
順著被拔起的刀身慢慢抬起臉,直到刀尖完全脫離土壤,義勇也終於仰起頭,看見了忍在月光下的笑臉。
「所以,」
只是輕輕一推,原先有力的身軀便和他的刀一起不堪一擊地倒下,視界天旋地轉,富岡義勇失去焦距的眼睛不知道該望向哪裡。
「請務必讓意識清醒到最後哦。」
胡蝶想做什麼?義勇甚至連他倒下了都沒有意識到,手肘碰到地板時還吃驚的眨了下眼睛,他突然發現今天的月亮也很亮。他剛剛、是在想什麼?好像被問了話,自己好像──
他剛才回答了什麼?
神智不清的水柱迷失在淹沒血脈的藥物裡,思考完全連接不起來,而義勇甚至沒有發現這點,只是在胡蝶走上前來時抖了一下。
不過他也不需要思考了,他的思緒彷彿漂浮在海上那樣載浮載沉,如果要說他現在只能思考什麼的話,大概是在月光的陪襯下胡蝶給人的感覺更溫柔了,儘管事實與這個想法相去甚遠。
義勇像個聽話的孩子,在胡蝶的手慢慢朝自己靠近時,只是默默等待著。
「唔、嗯……」連鼻息都帶上輕吟,他的衣服被往兩側敞開,忍的手指很輕很輕地點在肌膚上,順著胸膛移動到未經碰觸就已經挺立起來的乳尖。
「雖然已經變成這樣了,但還是確認一下比較好吧。」
「咿!……哈……」兩邊的乳首被猝不及防地捏起,義勇禁不住地挺起胸膛,胡蝶的動作刻意帶點粗魯,指甲戳弄著頂端,又使力向上揪起,義勇想去扒開那隻手,卻壓根拿不出力氣,任由對方將那兩顆肉粒搓圓捏扁,自己的思緒好像也被跟著玩弄在股掌之間,身體已經想起了被同時被侵犯的感覺,後穴不自主地張合。
「這樣的話應該沒問題了。」玩夠了似地鬆手,忍從羽織下隨身的小背包裡拿出東西,義勇模糊的視線看不清楚,那似乎是兩根尖細的長針,在月下泛著冷光。
事到如今他也不覺得那會是什麼用來治療他的東西,張開嘴想說點什麼卻又因為乳頭被猛然捏住而變成一聲驚呼。
「富岡先生請不要亂動喔。」
他想說他也沒有力氣動了,但他看著對方的動作頓時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要做什、咿!不、不要!嗯呃……!」銀針的尖端對準了乳尖,富岡義勇不敢置信地顫抖起來,刺痛只有一瞬,細針精準地插入乳縫內,胡蝶捏緊乳頭把它稍微拉長,一面把細針推進乳縫深處。
「不要、不……嗯、好奇怪、唔嗯……!」
義勇從來沒有想過那裡可以刺進東西,胸前從未體驗過的觸感讓他頭皮發麻,他可以感受到堅硬的物體逐漸深入他根本不知道的領域,那是個窄小的縫隙,他應該要覺得痛的,但他卻反而感受到了快慰,他的身體不是這樣的、不該是這樣的。而胡蝶當然沒有住手,她將針推到只剩下最外頭的針柄露在外頭,然後轉而捏起了另一邊如法炮製。
「我的手法很好,加上藥的關係應該不痛吧?但動作還是不要太大比較好哦。」胡蝶就像在吩咐病人時一樣細心提醒,義勇卻一點也沒有感到安心,乳尖因為被刺入硬物的關係所以立得比原先還要高,含著長針輕顫,紅得像要滴下血來。
「拔、拔出來……胡蝶……嗚、不,那裡已經、哈唔……」義勇想伸手自己去碰,卻因為胡蝶接著就握上了他的莖身而轉而捏緊自己的羽織。
「還不能拔出來哦,藥效發揮需要一點時間。」胡蝶的微笑帶有警告意味,逼得他不得不把手放在兩側,否則不知道對方會做出什麼。他甚至沒能反應過來胡蝶說的話是什麼意思,過度敏感的身體不允許他去細想。
「這裡已經射不出來了嗎?那我就幫幫你吧。」胡蝶從包包裡拿出一管針筒,義勇搖起頭,他體內的情熱還正高漲,一點一點隨著時間蠶食他的意志,如果再繼續多下去的話、他會撐不過去的。
「不要擔心,這是不一樣的藥。沒事的哦。」看出他在抗拒什麼,胡蝶貼心地解釋,義勇卻只覺得更加不安,而當胡蝶將針筒抵上馬眼時,他身體僵硬,手掌抵著身下的土壤一次又一次蹭過,身體卻愣是移動不了分毫。
「不、胡蝶、什麼東西……啊!啊、啊嗚……別不、行……不行啊啊!」尿道被撐開注射的刺激太過強烈,緊繃的腿蹬了兩下,後穴收縮著湧出液體,全身上下的細胞都在為了得到渴望的快感而歡騰,叫囂著要他拋棄理智,向慾望臣服。
「你很有天份呢,富岡先生。這麼快就找到另外一種讓身體快樂的方法了嗎。」胡蝶看著淅淅瀝瀝吐著水的後穴讚嘆,從包裡拿出另一個形狀奇特的小東西,興致高昂地拿給義勇看。
「富岡先生,你知道這個嗎?這個非常舒服哦,是會讓你上天堂的東西。」
義勇不可能知道那是什麼東西,只能看出那是個奇形怪狀的玩意,手掌大小,像個把手但外型扭曲,不過顯然胡蝶也不是那麼在意他是不是真的知道,只是笑了笑後一邊分開他收攏的雙腿。
他無力抵抗,又或者說他現在這副任人宰割的樣子實在不適合再做任何抵抗的動作,他不知道胡蝶還準備了什麼,現在的就已經有得他受了,也許默默地承受過去他還能少受點苦。
一眼就能看出紅腫的軟穴已經遭受過一定程度的蹂躪,胡蝶將那個小物體抵在穴口,嘟起的肉環就等不及地含進頭部。
「怎麼樣啊,大家是這麼的愛著你呢。你差不多也該察覺到了吧?」
在說什麼?
「……這、哈啊、這是找碴……吧、嗯!」他皺著眉勉強說出含混的字詞,那東西已經被完全放進體內,儘管是未知的東西還是多少安撫了發癢的穴道。
「什麼?」
胡蝶眨眨眼睛,緩慢地抽送轉動,調整著小玩意的位置。
這場捉迷藏對他而言簡直是場災難,看到自己露出這麼狼狽不堪的樣子、在他模糊的視線裡的大家的表情卻都跟現在的胡蝶一樣,像在享受著什麼般的愉悅。喜歡才不是這個樣子的,那是更暖和的東西,只要一靠近自己的心就會輕飄飄的,只是待在一起就覺得滿足,他跟姊姊、錆兔還有老師在一起的時候都是這個樣子的,絕對不會有錯。
但既然不是喜歡、那又是什麼?義勇在這種時候想起胡蝶常對自己說的那句話,很是不滿地即使一開口就會流露出連他自己都不想再聽見的淫叫、但他還是表達了自己的立場,他只是沒有花心思在與同僚建立感情而已,絕對不是胡蝶說的那樣。
義勇的腦袋根本沒辦法好好運轉,現在的胡蝶對他說的分明就是完全相反的事情,但他並沒有清醒到能夠讓思考轉彎的地步。
「我才、嗚!我才沒、沒有被討……等、等等!那、那裡不、嗚啊、住——」
「你就是有這個壞習慣,真是拿你沒辦法,難得我都說了你這麼被愛著呢。」調整好位置,胡蝶邊說邊將那東西握柄的部份轉而貼在會陰,正好夾在囊袋的中下方,身下的人抽搐般地大力顫抖起來,仰著後腦肩頸頂起,大張的嘴卻只有無聲的悲鳴。
「算了無所謂。反正遲早都會知道的吧,富岡先生。」眼看撐不起身體的腿還是踩著地面不斷地嘗試支撐又滑開,胡蝶就像是提醒一樣按住義勇的腰胯,往上提了提。
「咿啊!啊!啊不、哈啊……!」
「因為遠遠還沒有結束,請振作一點哦。」看著對方因為順著她的動作抬起腰,結果反而變得更加劇烈的反應滿意地笑了出來,「不用擔心,我會很溫柔的,不會做讓你疼痛的事情。」
「啊啦,已經聽不到了嗎?」
甚至沒能去想被放入體內的究竟是什麼東西,在胡蝶將那東西對準前列腺時義勇就又去了一次。被迫推向快感的巔峰,那東西卻還持續壓在最要命的位置上。他瞇起眼卻叫不出聲,想逃離那種快感但無力的腳撐不動身體,在那之後就有一雙手摟住他的腰,他下意識地順著對方動作,卻不想只是讓那東西更加精準地刺激腺體,義勇的腰跌在地上,後穴在又一次高潮中裹緊那個小玩意,內壁的感覺更加鮮明,在刺激下五感都失去作用,彷彿整個人都成了只為承載下身的快感的存在。
不行、太多了、停下來……他明明是這麼想的。被催情藥劑掌控的身體卻只是遵從本能地不斷找尋那個最快樂的位置,在義勇因為僅存的意識而逃開後又會不知不覺地抬高腰部,在還未平復下來時又把自己推向了浪尖。無止盡的快感比漩渦還要可怕,他的視線上飄卻看不見任何東西,淫水打溼了一片土地,那東西就箍在他的下體,無論怎麼扭動身體都只會讓體內的那部份變換角度地刺激敏感的位置,他在這種快感中顫慄,卻停不下追逐慾望的腰胯。
衣衫被蹭得散亂開來,雙腿大開地吹水,小腹也被蹭上淫液,失神的嘴臉被液體糊得亂七八糟,性器顫抖著,似乎連摩擦空氣都能帶來感覺。
自己就把自己玩成了這樣。
「真是讓人困擾的人呢。」胡蝶這麼說著,伸手抱過他的腰部,替他維持著拱起腰來的姿勢,「這樣更輕鬆一點不是嗎?」
「啊、啊不、放開……咿要、又要啊!啊嗚、太啊!哈啊、啊、呃嗚!」義勇無措地抓住胡蝶的羽織,全身失控地震顫,他要不能呼吸了,接連不斷的高潮讓他的下腹部不斷緊縮,有什麼很熱的東西正在匯集,但他應該已經射不出精了才對,鼠蹊部在收縮,襲來的感覺很熟悉,卻讓他更加慌張,「不、不要、不行!胡、蝶放哈……放開啊啊……我要、咿嗯!不行、不行……嗚不嗯!」不妙、不妙,這種感覺不可以、他不要,義勇著急得手指扯著胡蝶的羽織劃拉,全身的肌肉繃緊了又放鬆,但胡蝶卻無動於衷。
「要、嗯啊!忍不住了……呃、不行!呀啊、啊放……!」
「沒關係的哦。」胡蝶輕聲地這麼說,義勇卻搖頭搖得兇了,有什麼要出來了、明明不可以的。
「不、啊啊!我不要、唔啊……啊啊……」再怎麼奮力掙扎也起不了多少作用,只能徒勞地夾緊雙腿,義勇絕望地閉起眼,雙手脫力地滑下來遮住自己的臉,「嗚、不要看、啊唔、啊啊……」再次高潮時挺立的性器彈跳,射出的不是精液,而是淡黃色的尿液。因為拱起腰的關係所以可以清楚聽見落地的水聲,他的身體因為失禁而變得更加興奮,連排泄都能有快感,他到底已經變成了什麼樣?仰著頭的義勇瀏海散開,露出情動不已的臉,「啊、啊……放、停下嗚!停不下來、啊嗚!胡蝶、胡蝶——」
「嗯?」胡蝶應了聲,還是笑咪咪的樣子。
「嗯嗚、救我、咿!為什麼、停不下、來啊啊……啊……」長時間未解放的性器如今就像是潰堤似地洩得不停,這樣不行、要一邊尿尿一邊高潮了,義勇抖著嘴,小穴吹出的水貼著屁股滑落,把羽織也給沾溼了一大片。
「因為剛剛給富岡先生打的是利尿劑。」胡蝶細心地解釋,「在清空膀胱之前是不會停下來的哦。」
「怎麼啊、咿嗚!這樣哈、啊啊!……我啊、嗯——」又先去了一次,義勇已經要沒有餘力說話了,好在雖然他剛補充過水分,但他也流了很多汗,尿液並沒有很多,在他這次高潮的同時就滴得差不多了。他終於被放平在地,但體內的東西還沒被取出,換了個姿勢又得重新適應那種刺激感,義勇瞇著眼嗚咽一聲,他已經不想再去了、為什麼還沒結束。
「拔、嗯拔出去……哈啊……」義勇的氣息微弱,聲音已經幾乎是從鼻音哼出來的了,他的身體僵直,卻還是抵擋不了敏感點被擠壓的快感,射不出來卻好像又要去了,這是第幾次、還有多少次……?
「嗯,沒錯,現在應該可以拔出來了。」胡蝶就像想起了什麼一樣說著,義勇喘著氣,恍惚望著頭頂上的樹影的時候卻忽然發現對方的動作不太對勁,那雙手不是伸向他的下體而是胸口。
胸口……?
「這裡變成這樣了呀。」手掌覆上胸脯,義勇躺著向下看卻覺得視野所見有些陌生,他的胸部山丘般地隆起,插著銀針的乳頭就像兩座小山尖一樣,胡蝶的手稍微搓揉了一下胸肉,比原先堅實的肌肉要再柔軟一點,義勇愣愣地看著對方的手移動到銀針上。
等、等等……他的危機意識告訴他不行,胡蝶的動作卻快得不及掩耳。
「那要拔出來了哦。」說是這麼說,但在話音結束時她並沒有留給對方反應時間,而是直接抽出了兩乳上的細針。
「咿!啊嗚、不、嗯!不要、不要壓啊啊!……住、啊嗯要、哈啊啊……」
銀針抽出時的刺激直接拍在腦門上,他顫抖地高潮時感覺到有什麼不一樣的東西從胸口噴出,胡蝶正按壓著他微微隆起的胸部,乳白的液體從乳頭被擠出,義勇腦袋一片混亂,騙人、他明明是男人,怎麼可能。下身還在被持續刺激,上身則是被擠奶,他的腦袋空白,前後都出不了水了,小穴卻還是陣陣緊縮,穴肉可憐兮兮地抽動,下腹部的快感無處發洩便在體內爆發,他全身顫抖,在流出奶水時靠著後穴高潮,這種快感綿長得令人難耐,胡蝶卻還不願拿出後穴裡的東西。
「不要了、出不、來哈啊……拿出去、嗯啊啊……」連續高潮讓下身痙攣起來,義勇側頭看著胡蝶的身影,「胡、胡蝶……」
「等富岡先生把奶水都排出來就可以拿掉了哦。」
「唔嗯……!不行、不行的啊、啊啊……!」
「別擔心,我會幫你的。」胡蝶邊說邊擰住腫脹發紅的乳頭,那裡已經脹得是平常的兩倍大,輕輕按壓就會滴下幾滴奶液。飽滿的胸肌每次被揉弄擠壓就會伴隨著陌生奇特的流動感,又脹又癢,豔紅的乳首像熟透的萸果,被蔥白的手指捻住,毫不留情地擠弄就會噴出乳汁,乳腺本不該是這麼有感覺的部位的,偏偏被擠出奶液時又痛又爽,他第一次從這種地方發洩滿脹的慾望,就舒爽得令人崩潰。
就像射精一樣的快感隨著擠壓的動作一次性地炸開,後穴那個不知名的東西還摁在他的前列腺上,從剛剛開始富岡義勇全身上下都在不停地失禁,淫水汗水和奶水流得到處都是,周遭的草葉都因為黏液低垂,如今他的下體雖然硬挺但已經射不出任何水液,無處可去的刺激積攢在下腹部,會陰又熱又溼,晚風一吹就抖得不成樣子。他被逼在浪尖上,甚至一次又一次被頂向高處,只能無助地張著嘴呻吟。
「嗚嗯、不要,我明明哈啊……不是嗯!啊唔……」按壓的手掌驀然使力,腫大的乳頭顫抖著噴濺出一大股奶液,白色液體星星落落地落下,有些甚至濺到義勇的臉上,隨著五官輪廓和淚水流在一起混得滿臉都是,就像是被自己的奶給顏射了似地。
「不弄出來的話痛苦的會是富岡先生哦,我可是在幫你呢。」把濺到自己手上的奶水抹在義勇身上,胡蝶認真地捻按胸脯隆起的位置,「後面很舒服所以不覺得痛吧?真是太好了呢。」
「才不、咿!不、又……啊啊、啊停、停下、不要了,嗚不要了嗯……!」吐出的舌尖繃直,身體大力痙攣,義勇稍微抬起頭又將後腦撞回地板,儘管如此也沒能讓自己脫離快感的桎梏,胡蝶在發現後皺起眉,伸手握住了挺立的性器。
義勇嚇得胡亂揮手,「不!不要摸、不行,我會……嗚、嗚嗯——」
「那麼就請不要再做出傷害自己的行為了,富岡先生。」胡蝶的聲音比起剛才似乎嚴厲了一點,但此時的義勇因為被用指腹狠狠地擦過馬眼而又無聲地去了一次而沒能發覺,「請回答我哦,富岡先生。」
義勇根本無法理解到對方到底說了什麼只敢胡亂點頭,只要能儘快結束不管怎麼樣都好,「嗚、好嗯……我不會呃、啊、拜託、放手啊哈……啊!」
「嗯,乖孩子。那我們繼續把剩下的事情做完吧。」守信地鬆開義勇的性器,胡蝶褒獎似地放輕了點捏乳的動作。
「咿嗚、嗯!啊啊……」
在強制榨乳與連續不斷的乾性高潮下,義勇真的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保持意識沒昏過去的,一切都結束時他還沒什麼實感,直到胡蝶摸摸他的頭,在他耳邊輕笑著說,「那麼,我在入口等你囉。」他才終於意識到他暫時解脫了。
身上沾滿各式液體,也沒有力氣移動,義勇躺在地上抱著羽織縮成一團,只能祈禱接下來都不要再有人經過這片區域發現他,他已經,沒有辦法逃跑了。
只可惜他的運氣向來不是那麼好。
「啊。」在聽見聲音後才努力睜開眼睛,幾近及地的長褲出現在他眼前,義勇只能眼看著對方蹲下身來,藍綠色的髮尾垂到面前,「找到了。」時透無一郎淡默地說著,並未對他身上身下的液體和潮紅的神色做出額外的表現,只是默默地摸出袋囊裡的針筒,在裸露的腿側扎下並留下一橫。
義勇無聲地把身子縮得更嚴實了一點,緊抓著羽織準備迎接下一波藥效的來襲。
說他現在是熟透了等著被食用的蝦子也不為過,鬆垮的羽織勉強覆蓋手臂,底下的黑色制服凌亂不整,紮在腦後的馬尾被蹭散了,略長的黑髮散在頸後,無一郎伸手撥開時光是手背觸碰到發紅的後頸就引起一陣顫慄。
「唔……」
好燙。無一郎垂下眼瞼,將手轉而靠上對方的臉頰,「富岡先生,很難受嗎?」
比體溫要來得低的手是多麼引人眷戀,義勇死命抓著羽織克制自己不去拉著無一郎的手往自己身上貼,喘息著瞄了對方一眼。
這種事情看就知道了吧。
「……是嗎。」無一郎沈默了一陣,抽身退了開來,義勇重新閉上眼睛,正想著時透的話應該打完藥就會離開,下身卻突然一涼。
「那麼失禮了。」
「……咦?」義勇的反應慢了半拍,他被壓著膝頭翻身,在最年輕的柱前大大分開了雙腿,那雙向來只映照著天空色彩的眼睛正盯著自己的私處看,他愕然地看著對方隨後從衣襟面無表情地拿出了一根青白色的棒狀物。
那也許是根藥杵、但又遠比藥杵來得粗長許多,無論那是什麼,對現在的富岡義勇來說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是胡蝶交代的。說是如果富岡先生還很難受的話就要把這個給放進去。」認真地解釋這東西的來由,無一郎邊說邊將它的圓頭抵上穴口,這麼一對比之下更能體會到那是多麼粗大的東西,義勇不敢相信胡蝶居然還會給時透這種指示,但他現在更緊張對方好像是真的想把那個龐然大物給插進來。
「等一下時透——嗯!等、不行的……啊!」
和他嘴上喊得不同,被操得爛熟的小穴張大了嘴將棒子的頂端給吃進去一截,那東西比想像中要來得冰冷,插進身體裡又比看起來得要粗,那處的神經現在根本感受不到疼痛,但正因此鼓脹感格外清晰,原本有些困惑的無一郎在發現是真的能夠吃進去後,稍微轉動了一下棒身後再繼續深入。
「哈嗯、等……唔嗚——」只來得及伸到小腹上方的手攢緊了衣物,穴肉諂媚似地絞緊入侵者,被操開過的後穴隨著被碾過腸壁而饞了起來,牢牢地吸附在棒身上感受每一寸的移動。吸得緊了,逼得對方不得不抽出一小截來再重新頂入,儘管再怎麼不想承認,他也的確從這種行為裡得到了快感,抗拒心沒剩多少,更遑論現在的他根本不可能有足以推開霞柱的力氣。
「咕嗚……深、啊夠了、嗯……」皺起眉,感覺到棒子頂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義勇睜開不自覺瞇起的眼睛,卻發現對方仍然一臉正色地盯著那處看,手上的動作並沒有要停下的意思,而那根棒子還有超過一半的長度留在外頭。
令人不安的想像滋長,義勇慌張地扯住無一郎寬大的衣袖,後穴縮緊,「等、時透,不行、別呃……!」
「不要緊,不會有事的。」扯住自己的手力道形同虛設,無一郎並沒有感受到除了腸壁緊縮外的障礙,只要稍微抽出一點就能再頂進去,他原本也覺得不可思議,但想來胡蝶應該可以算是他們之中最了解人體的人,既然對方都告訴他沒問題了,那肯定就沒有問題。
當然富岡義勇並不是這麼覺得的。他的手停在小腹上不敢再動,他可以感覺到無溫度的東西正在一步一步深入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深處,頂開還無人造訪過的肉壁,像要將他硬生生貫穿似地前進。
「不、啊太……停下、停……到底了、不行……」
他覺得反胃,同時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只怕他動作大點或是無一郎一個不注意,那東西就會頂穿他的肚皮。明明覺得已經不能夠再深了,侵入的巨物卻還在繼續,更可怕的是就連這種彷彿深入內臟的地方都有感覺,身體被慢慢破開的壓迫感比想像得來得強烈,義勇從怔愣到因為恐懼而不敢看地把手抬起來遮擋視線,無一郎其實也不過又送了短短不過半根手指的長度進去。
「會死、不要……時透,停下來、唔求……呃!」
「不用這麼害怕沒關係,不會死的。」
見他渾身緊繃得像把拉滿的弓,甚至冒出了冷汗,無一郎姑且還是出言安撫了一下義勇,但對方卻沒聽見似地只顧著搖頭。
「你在發抖嗎?富岡先生?」
義勇不敢開口,他有一種如果他張開嘴巴那東西就會捅穿他的身體從咽喉穿出的錯覺,因為忍耐住聲音而禁不住大力顫抖,輕吟從鼻間溢出,大腿不斷地因為想闔上而摩擦無一郎的腰間。
「這是什麼反應?」無一郎眨眨眼,有意地伸手觸碰已經高高挺起的性器,「唔、胡蝶說了這會讓人很舒服,富岡先生現在很舒服嗎?」
「唔、嗯……不、夠了……」怎麼可能、才沒有這種事。義勇反射性的想反駁,但又實在說不出什麼話來。
不能再進去了,已經到底了,再進去的話他會壞掉的,他咬得下唇出血,不動聲色地想往後退,稍微出去一點就好……
「富岡先生這是想跑嗎?」無一郎箍住他的腰,在發現他抿著出血的嘴唇後皺起眉,俯身過去抹開那裡的血漬,「不行哦,要遵守遊戲規則啊。」
「不、唔嗯……我沒、咿!啊啊!……」
他還來不及做太多解釋,無一郎就已經先他一步動作,他抓住他的雙手把他硬是從地上拉了起來,義勇害怕那根東西因此撞得更深而慌亂地高跪起身子,無措地抱住眼前唯一的支撐、也就是無一郎的肩膀。
抱住了義勇的無一郎把姿勢控制得很好,那根棒子此時只剩一下最後一小截需要插進去了,他抱著顫抖不停的人,另一手摸到對方穴口留在外頭的棒身,稍微往內頂了頂,的確是與之前不同的阻礙感,這就是胡蝶說的結腸口嗎?
此時的義勇緊抓著無一郎的肩膀,聲線發顫,「對、對不起……是我、我錯了……請原、原諒我……」
「不用道歉沒有關係,沒有生氣。」無一郎偏了偏頭,握著棒著的末端準備把最後一截送進去。
「不、時透……!」義勇的掙扎一下就變得激烈,他推搡著無一郎的肩膀,但後者卻不動如山,只是按住他的後腰讓他把屁股翹得更高,義勇驚恐地回過頭去,只要他的腿還能動就可以逃跑、但是他早就動彈不得了。
「不、住手……進不來的、不行、對不……唔、嗚……啊啊啊!」
棒子圓滾的頭部不過就是剛頂入了一個窄小的腔口,被入侵的腸壁就強烈的蠕動著,不知是在把侵入者趕離這個地方還是在對來客表示歡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感與被頂開時像是有上萬隻螞蟻正在自己的腹中爬過的刺激感讓義勇馬上又去了一次,他垂著頭,眼睛睜得大大的,生理性的淚水從中掉落,雙腿快跪不住地將整個身子的重量都托付在無一郎身上。
「富岡先生?你高潮了一次嗎?」無一郎邊坐好邊將義勇抱在身上,手裡握著棒子的末端淺淺地抽送,「胡蝶說得多刺激一點這裡,大概三次後……富岡先生?」他的話到一半,義勇的手就先摸到他的身後,靠在自己肩窩的水柱有氣無力地微張著嘴吐出氣音。
「已經、已經兩次了……等等、啊、啊啊……拜託、停下……」不願讓後輩看見自己的表情,富岡義勇將臉轉而埋進無一郎的胸膛,雙手不知不覺地環抱住對方,無一郎猶豫了一下,稍微抽出了棒子而後又一次捅回原位。
「啊!啊、啊不……求你、時透……」
緊閉起眼,他承受不了快感地震顫,含著粗長棍棒的肉穴收緊,些許的液體順著棒身流出,滴到無一郎的手指上。
不行,如果一直這麼刺激最裡面的話以後身體一定會變得奇怪的。
「富岡先生舒服嗎?」無一郎把手上的淫液抹在對方的腿邊,輕聲地問道。「胡蝶說除非富岡先生說覺得舒服了,否則就得繼續做。」
義勇睜大眼,此時的他顧不得在晚輩面前承認這種事情是否羞恥了,他顫抖著點了點頭,但無一郎說他一定得聽見才行,然後又拖動棒子插了一下。
「嗯!嗯舒服、很舒服哈啊……!所以不、不要了,嗯……」
總算滿意似地,無一郎伸手將那跟棒子給抽出來,在先前射進去的精液和淫水的幫助下沒有什麼困難,就是抽出來時貪食的小穴還閉不攏,洞口大開地淌出先前被澆灌的濃精,義勇多麼想縮進自己的羽織裡,但他只能無力地倒在無一郎的懷裡喘息,那根棒子被隨意扔在一旁,尺寸大得難以讓人相信他的身體剛剛竟然將它全吃了進去。
然後他聞到了很熟悉的、屬於男性的麝香味。
義勇偏過頭去,正好撞上一個硬梆梆的物體,抬眼一看是紅了臉的無一郎,正捂著下半臉似乎有點不好意思。
這種情況他看過好多次,而每次只要變成這樣最後遭殃的總是自己,義勇抿著嘴做最後掙扎,他不知道眼前的人會怎麼做,對他來說這段時間發生的事全都是他以為不可能發生的,對義勇來說現在已經沒有去思考眼前的人會在什麼情況下做出什麼決定的餘力,在這裡的人都在虎視眈眈等著自己投降,不會有錯的。
這是懲罰,對、現在還是懲罰時間,那麼他們想對自己做什麼都行,一想到這裡才剛結束被侵略狀態的後穴一緊。不行,再多的話他承受不住,反正他也已經被動夠久了,至少、趁著他還有些微意識的這段時間把這一切結束掉,用上面的嘴也行,他在這個懲罰裡這麼狼狽,可同時這類的事情倒是也學了不少。
「那麼就這樣……!」本來打算自己解決的無一郎被嚇到了,他沒想到對方會直接扯開他的皮帶扣拉下褲子,十四歲少年的性器乾淨稚嫩,義勇側頭用手捧著莖身,舌頭則繞到了比較容易被忽略掉的側面,沿著脈絡舔吻著發出嘖嘖的水聲。
「唔、咕嗚……」張嘴含入火熱的龜頭,嘴巴被撐滿的感覺絕對說不上好,但是不能再讓他們用後面了、他會壞掉的。想到這裡他更賣力地吞吐起少年的性器,好在即使是柱,無一郎在性經驗上也還是一張白紙,過沒多久義勇就感覺嘴裏的陰莖跳動,是即將爆發的徵兆,想吐出來時卻被扣住了後腦,狠狠地頂進了喉嚨深處。
「富岡先生……!」
「唔嗚!唔嗯、嗯……!」他閉起眼,因為他知道如果張開眼就會被無一郎看見他只是被口腔內射卻還是爽得眼睛上翻的表情。
「咳、咳呵……」有一部份的精液被射進了嘴裏被迫地吞下肚,一部份則灑在那張臉和衣服上,嘴角淌下來不及嚥下的那些,看起來淫亂不堪。
富岡義勇完全脫力地倒下,這樣一來就算時透還打算幹什麼應該也不會太過分……他的眼皮已經像千斤重,可是不行,他不能就這麼失去意識,因為他是水柱,懲罰還——
時透無一郎將富岡義勇轉為靠著樹木休息,然後在他面前對他說了些什麼、到底說了什麼?
富岡義勇發現自己什麼也沒聽到,但對方的確正開闔著嘴說話……
眼皮好重、頭也好痛,現在應該、也無所謂了……吧。
「啊啦,時透君。時間不是還沒到嗎?怎麼就把大家都喊來了?」
胡蝶環顧四周,周邊站著的分別是最早退出的宇髓和煉獄,然後是不死川、甘露寺和伊黑,然後便是她自己和把大家召集過來的時透。
「距離時間結束還有半個小時喔!」煉獄提醒道。
「難道是想讓大家一起……看不出來啊你這小鬼頭。」宇髓摸著下巴上下打量了一番無一郎,後者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後就轉而看向了胡蝶。
「我認為……已經夠了。」
「嗯?」胡蝶有些訝異。
呀、無一郎君是在幫富岡先生說情嗎?好帥氣!蜜璃眨巴眨巴眼,小聲地在心裡尖叫。
「夠了是什麼意思?懲罰的時間還沒結束吧。都決定要處罰了就處罰到底啊。」伊黑側臥在樹上表達不滿,甘露寺偷瞄了一眼,覺得這樣咄咄逼人的伊黑先生果然也好帥氣。
「怎麼突然起了同情心啊時透。」不死川也挺意外,他以為對方應該對這種事漠不關心才對。
眾人的視線從臥在樹旁的富岡義勇轉而回到時透無一郎身上。
年輕的霞柱沈默了一陣,才緩緩說出口,「富岡先生他……道歉了。」
眾人都是一愣,胡蝶表示理解地點點頭,他們在自己也玩得很開心的同時,也樂見於聽到這個結果,不如說他們就想要這樣的效果,轉而看向意見最大的伊黑,後者只是轉過頭,默認了這項決議。
「嗯,既然如此那剩下的時間就先當作休息和準備時間吧。」胡蝶一拍手,轉頭看向另一邊藏在樹影後的人,「悲鳴嶼先生也沒問題嗎?」
「沒問題。」悲鳴嶼點了點頭,舉起手上拉著的繩子,「準備工作也完成了。隨時可以開始。」
他看向失去意識的富岡義勇,合掌低聲念了句佛,「由我來把富岡帶進去吧。」
「那就麻煩你了。」胡蝶笑了笑,「大家先去休息一會兒吧。」
雖然聽到無一郎這麼說了,但是那可是點滿無意識技能的人,在自己看到之前、也許還不夠,要讓他知道他們的憤怒還差那麼一點。
「畢竟待會還有下一項處罰呢。」
當他再次悠悠轉醒的時後看見的不是樹林也不是天空,而是一片相對陌生的天花板。木製的橫樑交錯,懸著一盞微亮的燈,讓他下意識想用手遮檔光線,卻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富岡義勇又用力地眨了下眼,確定自己的確是清醒了才能好好理解現在的狀況。他的雙手被綁在身下,身上除了他的羽織以外沒有其他布料,大腿被和小腿併攏,繩子牽到身後去與他的雙手綁在一起,被迫維持著雙腿大開的姿勢。他愣了愣,想起了懲罰的事情,他現在還在懲罰期間嗎?那他為什麼被綁起來了?他似乎躺在一條被襦上,然後這個地方是……
「富岡先生,醒過來了嗎?」
他轉過頭去,看見的是從房間的另一側走過來的胡蝶,而他也因此注意到了其他人就站在旁邊,看著自己現在的樣子。
哪怕事到如今了也還是多少讓人不自在,在眾人面前被擺弄成這副模樣還能保持無動於衷的人根本就不存在吧。
「捉迷藏已經結束了哦。這裡是主公大人宅邸西北側的倉庫,記得嗎?」胡蝶在他身邊蹲下,「剛剛有讓你喝了一點水,喉嚨沒有不舒服吧?」
「……?沒有。」富岡義勇有些不明白,但還是搖了搖頭,捉迷藏結束了?總算結束了嗎?那現在又是為什麼要把他綁起來?
「那就太好了。富岡先生還記得嗎?懲罰還有一項是由大家一起決定的。」胡蝶的十指指尖相抵,貼心地提醒他殘酷的事實,義勇抖了一下,視線再次掠過站在一旁的其他人,還有什麼?還不夠嗎?還打算要對他做什麼?
至今為止發生的盡是些超出他理解範圍的事情,富岡義勇是真的不知道他們還有什麼打算,自己的身體已經被玩弄得不像是自己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熬過這場懲罰。
胡蝶看著抿緊唇決定別開視線的義勇微微一笑,拍了拍手。
「——汪!」
富岡義勇條件反射般地抖了好大一下。
恐懼牽引著他的視線往聲音源頭看去,悲鳴嶼高大的身子站在門口,手上牽著一條繩子,而沖他吠叫的動物此時此刻正對著自己大開的腿間興奮的搖尾巴。
那條繩子如今在他眼裡看來是救命稻草也好,地獄的蜘蛛絲也好,富岡義勇從來沒有這麼希望悲鳴嶼不要放手過。
就像他今晚所有的期望一樣被推翻,繩圈似乎從一開始就綁成了一掙就開的活結,犬類只是甩了甩頭便掙脫了繩子,朝他飛奔而來。
「什……別過來、等……!」他下意識地扭動身子,但被綁住的他根本就無處可逃,只能緊閉起眼睛側過頭去,任由棕黃毛髮的中型犬趴到他身上,衝著他舔臉頰,「呃——唔……」
「看來牠很喜歡富岡先生呢,真是太好了。」
一點也不好。這是在明知道他的弱點後還說出的話嗎?義勇努力不去看在自己身上到處亂舔的生物,赤身裸體的狀態下就連被肉掌踩壓的感覺都讓人覺得可怕,他繃緊了神經,長有尖牙利齒的嘴就在他的臉邊,感覺隨時都有可能將他咬得鮮血淋漓。
但除此之外他還感受到了不尋常的炙熱感,不同於動物柔軟的肚皮,某種堅硬的東西正磨蹭著他的下腹,他不想知道那是什麼,潛意識裡卻已經隱隱明白了答案。
「富岡先生,你知道這個記號還有什麼用途嗎?」
胡蝶的手摸上他的大腿,那裡畫有正巧兩個完整的正字,義勇睜開一點眼睛看向對方,什麼用途?難道不是計算他被打了幾管藥嗎?
「這是次數哦,富岡先生。你的這裡,」胡蝶對的手下滑到會陰,接著碰到了抵在他的腹部鐵棒般的玩意上,「接下來必須承受這個的次數。」
「……咦?」他愣神地沒能接收完整的訊息,義勇的視線順著胡蝶的手臂一直到對方碰觸的、屬於動物的性器時,他才終於意會過來對方說的是什麼意思。
「剛剛在富岡先生身上塗了點會讓動物有反應的草藥,效果很好的樣子呢。」
「不、不要……」腦袋裡閃過的猜想讓他顫抖起來,義勇在看見胡蝶的笑臉後發現對方是認真的,他的瞬間臉色刷白,無措地轉過頭去看向其他人,他們卻也都毫無反應。
這裡沒有人會救他。
「富岡先生,你在害怕嗎?對不起哦,但是這是懲罰,要好好忍耐哦。」
這是大家一起決定的懲罰。
他無助地閉上眼,為什麼?為什麼要做到這種程度?難道真的就像胡蝶說的那樣嗎?就那麼討厭他嗎?
悲鳴嶼走上前來,將已經開始對著他的小腹擺動腰部的公狗稍微抱起,引導牠抵在正確的位置上。
「富岡先生感覺到了嗎?就要來了。」
怎麼可能感覺不到,犬類興奮的低鳴和喘氣聲不絕於耳,張開的嘴裡為即將享用的大餐淌下口水,火熱的性器官離開了小腹,抵上他被操得熟透了的穴口。
「嗯?難道富岡先生想像了之後興奮了嗎?那張小嘴開闔得好厲害呢。」胡蝶的手移到他的後腦,讓他抬起頭來,「就要進來了,富岡先生,請好好睜開眼睛,來,自己看看。」
他出於恐懼地對於自己耳邊的話下意識選擇了順從,睜開眼睛後卻更忍不住顫,犬類的前肢按在他的兩側,性器頂開了肉洞,那裡爭先恐後地含住了碩大的前端。
「對、就是這樣,一點也不可怕,感覺到了嗎?你的身體正迫不及待地想接受牠,會很舒服的,你不是已經體會過了嗎?」輕手輕腳撩開他眼邊的頭髮,胡蝶讓義勇枕在自己的膝上,「啊啦,還是很害怕嗎?」
「不要……住手嗯、嗚……」因為恐懼而連閉上都做不到的雙眼盈起水光,感受到比人類還要更粗更長的性器正在進入自己的體內,公狗溫熱的下腹部壓在他的私處上,他想退開來卻退無可退,胡蝶垂著頭,指腹抹過他的眼角,替他抹去不自覺流出的眼淚,「你正在發抖哦,真可憐,需要握住你的手嗎?」
「呃、嗚、出去……啊、啊啊!啊不、啊啊!」罔顧他的懇求,完全進入他的體內後犬類就脫離了悲鳴嶼的控制,打樁般地律動起來,義勇別過臉去卻反而看見了站在牆邊的眾人,大家都在看著,注視著此時此刻被狗侵犯的他。
「啊、啊啊停、下,停下……嗚啊!」雙手揪緊了身上唯一的衣料,義勇因為被頂撞到前列腺而仰起頭,原先因為恐慌而萎靡的性器也重新抬頭,不要、為什麼他還覺得舒服,這樣不對的、就算是藥的關係他也——
「嗯啊、啊!啊嗚、不要去了、去了嗯……!」高潮來臨時穴肉咬緊了猙獰的狗肉棒,非但沒能如主人所願地將它擠出去,反而更加刺激了雄性動物的本能,從喉嚨裡發出的低吼讓義勇嚇得身體一跳,並未緩下的抽插逼得身體痙攣,他被迫在與動物的交歡中爽得眼前泛白,腸壁已經習慣了巨物抽送的異樣感,剩下的便全是凌遲般的快感。
「不要啊啊、咿嗚!呼啊……別、別舔、呃嗚……!」公狗在動作中低下頭舔起他的肌膚,溼熱的長舌頭舔過腹肌後掠過立起的乳頭,那裡已經出不了奶了,但被開發過的乳腺敏感異常,被碰過一次之後就像後面的小穴一樣飢渴起來,不滿足地發脹發癢,身體渴求被碰觸但他的意識還在掙扎,富岡義勇從未想過自己會陷入這種自我矛盾中,一次次地獻上殷勤似地挺起胸脯,又一次次地扭著上身想避開。
「富岡先生很享受的樣子呢。」捧起他的臉頰,胡蝶從上方凝視著他亂七八糟的臉,「都露出這種表情了,很舒服嗎?」
「啊、哈啊……我沒、嗚!嗚啊、不是,呃嗚、啊啊!啊!啊嗚……呼嗚……」義勇不得不在絕頂的快樂中吐出舌尖,像身上挺動的狗兒一樣喘息,在他意識到這點時就被手指揪住了舌頭,唾液流個不停,和狗的口水混在了一起沾溼了好大一片被衾。
「嗯嗚、太……深……啊不啊!啊、嗯啊啊!」不久前才被觸碰過的結腸深處又被狠狠衝撞,從剛才開始高潮就沒有停下,穴口被磨得豔紅,不斷滴到自己身上又被舔去的口水把肌膚都抹得泛著水光,他要瘋掉了,閉上眼的黑暗更加容易讓人迷失,他睜開一條眼縫,就看見那張屬於犬類凸出的大嘴張開,森白的犬牙朝他襲來。
要被咬了——
「別嗚、啊啊、咿啊……!」發自內心油然而起的恐怖記憶讓他逃避似地扭開脖子,預想中的疼痛其實並沒有到來,但他的性器仍舊被想像刺激得尿了出來,胡蝶放下攔住狗頭的手,輕聲細語地安慰他,「不要怕,富岡先生你看,沒事的哦。」
「哈嗚、什麼,有什麼、啊啊……不要、要壞了……什麼東西、嗚啊啊——」義勇縮起肩膀,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脹大,本來就被擴張得大開的後穴被撐得更開,他有一種要被撐壞了的感覺,驚慌得喊著胡蝶的名字。
「只是結而已,不要擔心,不會壞的。」胡蝶伸手去按了按他的小腹,「大概在這個地方,就要射精了。不要亂動哦,要是受傷了可就不好了。」
「咕嗚、裡面、不要……嗚拔出去、咿、啊啊……」即將被野獸內射的事實讓人抗拒,公狗發出的嘶鳴則每一聲都在驚動神經,粗長的陰莖抵在深處的結腸口上射精,力度和量都要比人類來得又猛又多,這次他卻連夾緊雙腿緩和快感都做不到,只能在長久持續的射精中再次高潮。
「咿、太多……唔嗚……」大腿和屁股都被撞得通紅,性器抖顫著滴下幾滴殘存的尿液,就連拔出去時都能讓他再去一次,義勇的頭歪向一側,然後看見本來在被無一郎撫摸的另一條狗被悲鳴嶼抱了過來。
這才是第一次而已。
「富岡先生,還聽得見嗎?要繼續了哦。」
「不、不要……拜託……」義勇不敢相信他們是真的打算繼續,背脊的涼意直衝腦門,他卻被牢牢按住了身子,他也提不起更多的力氣來掙脫。
姊姊、錆兔 ……
接下來的時間比兩個時辰還漫長。
「嗚咿、呼啊……啊……哈……」
義勇根本數不過來究竟是第幾次被射滿,因為數量多的關係導致他的小腹都有一點隆起的跡象,小穴被灌飽了,一沒了堵住的肉棒裡頭的濃精就流淌出來,他有一下沒一下地抖著身子,在悲鳴嶼再次抱起另一隻體型更大一點的狗兒時終於是忍不住地出聲求饒。
「不、不行、已經……會死、會死的!嗚……」要是再來的話他遲早會死的,不管是被無止盡的高潮爽死的話還是被幹死的,他都承受不住的,他把身子往胡蝶身上縮,「對、對不起,我不……不會再、對不起對……好可怕、好、嗚啊……嗚嗚嗚……」話到後來義勇便像個孩子一樣哭了起來,所有逞強的偽裝都被逼得原形畢露,總是像水面一樣沉穩平靜的面容,此刻被情慾雕琢成不堪的模樣,他的時間倒退,顧不得更多、只能遵從內心地哭出聲來。
「啊、富岡先生哭出來了嗎。沒事哦,看、大家都在這裡。」伸手替他擦去源源不絕的眼淚,胡蝶看了看其他人示意,原先站得遠遠的眾人才走上前來。
「嘿——不會再什麼?講得清楚一點。」宇髓蹲下身,大掌在沾滿液體的腹部上游移。
「不、不會再做了……真的、真……真的嗚……」連替自己捂住面容都因為綁住而做不到,義勇抽泣得喉頭滾動,大張著嘴呼吸根本不夠的氧氣,平穩如鏡面的水晶體此時碎裂開來,潰堤般的淚流不止。
「不會再輕易承諾切腹這種事?」無一郎站在旁邊偏了偏頭,胡蝶因為他的心軟而看了他一眼,但卻沒多說什麼。
「不會、嗚……不會了、原、原諒我……嗚嗯……」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理解到了還是只是為了擺脫痛苦所做出的回答,宇髓在聽後挑起眉,手掌輕輕一壓下腹部,屬於動物的濁液便被擠得湧出一大股來。
「嗚啊、啊……哈……」
失禁般得感覺讓他渾身顫慄,帶淚的眼神失焦地望著天花板,煉獄從旁走了過來,替他抹了一把眼淚,捧著他的臉頰讓那雙迷亂的眼看向自己。
「富岡,我們不是想讓你難過。」一邊這麼說著,煉獄一邊伸手悉數解開綁起來的繩結。
什麼意思……?
義勇不明白,長時間被壓開的腿筋暫時合不上,但他還是掙扎著側過上半身去,卻只是投入了另一個人的懷抱裡。
「有反省是件好事,但是處罰還是得做完,畢竟是處罰嘛。」
胡蝶讓了開來,不死川順勢將人往自己的方向帶,宇髓則抬起了他的一條腿在腿根揉捏,原本被悲鳴嶼抓起的犬類又被放下,像剛剛一樣趴到了自己身上。
「嗚、不啊啊、哈啊不死川……嗚……哈啊、啊……」反手扯住不死川胸口的衣衿,義勇在動物粗大的性器再次進入體內時又哭又叫,抱著他的手收緊,另一手則被煉獄拉過去握在溫暖的掌心裡。
「別把自己的生命當成隨時都能割捨的東西,你可是柱吧。」低下頭,不死川沒去拉開他的手,就任由義勇抓著他的衣服不放。
「在對手是鬼的前提下可不能再像這樣心軟啊,富岡。」煉獄緊握住他的手,神情認真。
「咿啊、我沒、嗚!不、啊不會了……不會了……嗚嗚……」在被頂撞的快感下求饒,義勇完全是憑直覺在回話,他仰頭閉著眼睛,把臉埋進不死川的衣服裡。
「沒事的,就快結束了。」胡蝶坐在另一側,無一郎和悲明嶼也蹲下身來,「接下來大家都會在這裡陪你哦。」
「嗚、呃!嗯、哈啊……」義勇逃避似地回握住煉獄的手和沉浸在不死川的味道裡,好像這些是目前唯二能夠拉住自己意識的繩索。
直到最後結束時他也脫力地鬆開手,在最後一波的射精中眼前一黑,徹底的昏睡過去。
「那麼,富岡先生就由我帶回蝶屋敷休息吧。」
整理好現場,胡蝶請來了隱將人送回去,至少讓人乾乾淨淨地被人送回宅邸,這也算是他們出於善意貼心的舉動,其他的人則互相看了一眼。
「至於明後天富岡先生的工作……」
「交給我吧!」煉獄自告奮勇,還不忘拉自己的友人作伴,「沒問題吧!宇髓!」
「知道啦。會華麗地處理好的。」宇髓表示完全沒有問題,眾人才走出了小倉庫。
「啊、結束了嗎?」在外面等待的甘露寺看見胡蝶他們走出來便小跑到了他們面前,「伊黑先生在看見富岡先生被隱帶走後就先回去了……富岡先生還好嗎?」
「不用擔心。」胡蝶笑了起來,「蝶屋敷會好好照顧他的。」見甘露寺還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主動提起了這件事,「富岡先生有好好的反省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下一次了吧。」
今天在這裡的大家心情都是一樣的,應該沒有人是例外,當然眼前的人也是如此。
「小忍……」甘露寺看了看其他人,才跟著點了點頭。
明明身為柱,卻擅自將鬼留下,甚至打算為了不認識的鬼做到切腹的程度,究竟是把那些需要保護的人們當成了什麼?又把那些犧牲自己也希望他活下來的人當成了什麼?殺鬼是他們的工作,在這裡的人多多少少都被鬼所傷害過,但這個人卻做出了與之完全相反的行為,甚至在此之前一點端倪也沒有,天知道被主公大人告知的當下他們到底有多震驚。
自詡在柱之中與富岡距離最為相近的胡蝶也完全沒有察覺到,頂多只知道他遇到了什麼而心境上產生了改變,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她是最生氣的那一個。她能理解想要自己承擔一切的心情,但事情還是有輕重之分,明明是柱卻讓鬼活下來甚至將人帶進了鬼殺隊這種事要是不小心傳出去、水柱這個名號搞臭了還算沒事,但因此而讓隊士對富岡義勇這個人產生怨言導致隊內秩序大亂就是大事,這個人卻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正因為他們也是柱,才明白這等份量的責任,也正因此他們才怒不可遏。
但是說真的,一直做到這種地步才能聽見這個人開口給出承諾,也是很讓人頭疼。他們想要的明明就不是這麼困難的事情,在他身上卻比殺鬼還要更加艱困,沒有人知道這個障礙到底來自於哪裡,不過現在這一點也不重要。
「希望這次過後富岡先生能更珍惜自己一點。」至少將自己的生命用在更具有意義的事情上吧,胡蝶抬頭看了眼從陰雲後展露的明月。
對了,還有必須通知整個蝶屋敷的人這兩天每當水柱大人想要出任務就將人綁回床上,再不行就隨時通知哪個柱都行,至少這兩天的柱眾人應該會隨傳隨到才是。說起來,那個帶著鬼的隊士現在就在蝶屋敷,胡蝶食指抵著唇思索了一番,笑容絲毫沒有任何變化。
「今天的月亮真美呢。」
コメント